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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回來了,龍之介!”李阿門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什麼?”龍之介一愣,道,“可是……我還想跟其他英靈交手一下……”
“等一下你沒有機會出手的……”李阿門道。
龍之介從來不懷疑神的意思,他直接就確定應該沒有自己出手的機會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之後berserker和archer一戰,但因爲時臣的命令不得不退去。
而berserker由於個人因素拒絕了雁夜的召回,而開始對saber出手r也會因爲肯尼斯的令咒不得不圍攻saber。
雖然,這一次的r失去了寶具,但是以肯尼斯的性格,反而更加要因而出手的。
最後,由於rider的插手,才解決了一切爭端。
這個過程中,打誰都不能打。
berserker是自己人,肯定不能打。
archer太過強大,以龍之介的小身板被瞬殺都有可能。
而如果龍之介過度展現聖衣的神奇力量,因而引發出archer對寶物的收藏欲,由此被針對的話,那反而更加不妙。
saber受傷r失去寶具,本來都是能夠對付的。
但是,就如原劇情中一般,rider會因此而插手此戰,龍之介如果出手的話。絕對討不了好。
特別是……r還不能死。
李阿門的手正按在《無量作死經》上,正不斷的溝通和轉化着其中的異物。
寶具可不是尋常的東西,把它吸入天國之內,即使是李阿門也不得不爲此而費心。
一直到現在,這份寶具都沒有被李阿門獨有的“同化”力量所同化。
哪怕藉助天國的力量。藉助於《無量作死經》的力量,想要同化一件“寶具”,哪怕是寶具的投影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之前,李阿門能夠把r的一切,包括寶具的投影輕易奪來,藉助的是系統的力量。而不是他自身就有這種力量。
而現在,李阿門卻在使用自身的力量,正在處理r的寶具。
如果這種時候r死了,那麼根據規則他的寶具也一併會被聖盃回收。
李阿門並不覺得自己的天國,目前能夠抵抗得了聖盃的力量。
想到這裡。李阿門再鄭重對龍之介說道:“聽着,龍之介。你現在就可以靈體化了,然後直接回來。或許你想現場看一場戲,但是你回來也一樣能夠看到那場戰鬥的……以你的小身板,在現場的話,反而會受到波及吧……”
沒錯,龍之介雖然只是一個臨時轉化成的僞英靈,但是除了他本身沒有得到聖盃認證之外。英靈所具備的一切能力,他可是全部都有的。
這其中就包括了作爲英靈最重要的一項能力——靈體化。
往往許多英靈在不敵時,都會選擇靈體化逃走。在靈體化的狀態下。根本很難被人發現。
交待完龍之介後,李阿門仍舊努力在同化着寶具。
他只要完成這一步,就能夠利用自己的特殊性質……就能夠繼續引出自身信仰之力,然後再度製造出屬於自身的新寶具了。
目前這對寶具中r的印記太過深刻,或者說這對槍就是爲了r而生的——這就是寶具的真義。
李阿門想要抹除掉這一點,可真的不容易。
至於——那一邊的英靈之戰。雖然似乎很重要,但是確如他所說。也就是那麼一種發展了。
這段劇情中隱含了未來種種變化的根基,但這一切李阿門全部都清楚。所以就不必去了。
龍之介代表他去了,這很好。
不過,也就是如此而已了。
龍之介奪取了寶具給他,他雖然能夠用它塑造出新的寶具,但是也沒有讓李阿門真的太過高興。
因爲哪怕沒有這個,以《無量作死經》作爲基礎,只要他不斷理解了寶具,就能夠自己創造出新的寶具,根本不需要借殼上市這一步。
有也可以,沒有也無所謂。這就是目前李阿門對寶具的態度了。
不過,既然已經有了這份寶具,那麼自然就要利用起來。
這也是李阿門爲此而努力同化這對寶具的原因了。
他現在正在等龍之介順利撤退出那個英靈戰場的消息。
這也省得被衛宮切嗣盯上,那個傢伙有多不讓人省心,李阿門自然也是明白的。
被衛宮切嗣盯上的人,往往都要提心吊膽的——那傢伙是名副其實的暗殺專家。
如果衛宮切嗣死後會化成英靈的話,那麼他一定就會是一名assassin吧。
對於靈體化的龍之介能不能逃掉的問題,李阿門自然不會懷疑,怕的只是出現意外。
靈體化這種方便的能力在手,如果龍之介在正常情況下還跑不掉的話,那麼就不必再期望他了。
不單龍之介要跑,連李阿門自己也要跑——他自己也靈體化了。
還是那個問題,衛宮切嗣是個麻煩。
只要靈體化的話,就能夠脫離衛宮切嗣的視線範圍。
跟龍之介約好了在其家裡再會合後,李阿門果斷選擇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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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前,向着英靈戰場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裡傳來的強大戰鬥氣息,讓李阿門留下了深刻的回味。
“與其在意這種小事,我還不如繼續研究魔術和巫術,以及如何進行真正的……復活。”帶着這樣的想法,他堅定的離開了這裡。
對於如何在這個平行世界留下自己的印記。留下自己的傳說,李阿門早就有了設想,那事情其實很簡單,甚至根本不需要通過聖盃戰爭來完成。
這也是他不怎麼在意聖盃戰爭本身的原因。
原本,他與阿賴耶和蓋亞的契約。根本就不是取得聖盃戰爭的勝利啊。
回到“家”的李阿門,突然就有了靈感,他對魔術迴路有了新的思路和想法了。
回來後的龍之介,也開始一個人悶頭練起了拳術,似乎很有幹勁的樣子。
與他們似乎美好的未來相比,還有人的情況非常之不好。
擡起入口的鐵蓋。向旁邊移動——如此簡單的事情也要花費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對於已經憔悴不已的間桐雁夜,就算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是相當費勁的繁重勞動。
雁夜終於在鐵蓋處挪出了空隙,外面清新的空氣流進了令人作嘔的下水道中。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雁夜感覺獲得了重生。雁夜動員了全身甦醒的所有力氣,把鐵蓋推到了一邊。慢慢地像青蟲一樣爬上地表。外面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在夜晚的靜寂中,沒有人發現雁夜的身影。
還是剛纔們激烈交戰的倉庫街,不過與那個四車道隔了三條街道那麼遠。
雁夜與別的魔術師不同,他只不過是速成的魔術師而已。不會向別的魔術師那樣粗心大意,傲慢無禮。即使跟一起在前線戰鬥,他也沒有與別的魔術師直接交鋒的自信。再加上他的是berserker。即使他想在berserker的旁邊直接下達戰略的指示。
berserker也不可能會聽從他的控制。
這樣一來,還不如讓berserker向敵人肆意投擲炸彈,任由他發狂。雁夜決定先保住自己。在安全的地方靜觀其變。
雁夜白天覺察到了r的氣息,並追蹤到此。在倉庫街的戰役開始之時,雁夜就決定不暴露自己的身影。派出從髒硯那裡得到的使魔“視蟲”,自己則遠離戰場潛入下水道,在地下觀察戰事的進展。
雁夜渾身無力地仰臥在冰冷的瀝青上,花了很長時間努力地穩定自己的呼吸。
全身上下血跡斑斑。毛細血管全部爆裂,血從裂開的皮膚處源源不斷地滲了出來。
以前雁夜曾在電視上看到過,原子爐爆炸事故的受害者與疾病作鬥爭的情形。現在的雁夜與受害者瀕臨死亡的狀態相差無幾。雁夜的肉體早已毀滅了,但是遍佈雁夜全身的刻印蟲。它的魔力延長了雁夜的生命,使雁夜還可以蠕動。
雁夜無法相信自己的身體只剩下了眼前的這副模樣。
雁夜感覺到在給berserker供給魔力之時。身體好像已被蟲子蠶食乾淨了。
僅經歷了一場戰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駕馭berserker所要承受的負擔,遠遠地超出了雁夜的想象。而且berserker完全不聽雁夜的指揮。berserker是一個嗜血如命的野獸。
一旦放手,berserker就會屠殺所看到的一切,就像這次,在耗盡所有力氣之前是決不會罷手的。如果戰鬥再延長的話,就大事不妙了。雁
夜被迫供給超過身體極限的魔力,會被刻印蟲完全侵食掉的。
對雁夜而言之戰是一次真正的冒險。如果不在所能承受的極限來臨之前,鎮住berserker的話,等待他的就是自取滅亡了。
“…………啊!”
雁夜思考着戰事的種種情況,不禁覺得前景黯淡,嘆了一口氣。
真正打倒遠阪時臣,還有一段漫長的道路要走。
然後最後打敗所有的敵人,得到聖盃,那是更加遙遠的未來吧。
可是要救櫻,必須克服所有的困難。
只有前進。不能倒下。就算要燃盡中的最後血肉,雁夜也必須到達那遙遠的彼岸。如果做不到的話,一切就沒有了意義。
雁夜強迫自己擡起虛弱至極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不能永遠在這裡沉睡下去。
berserker受到了rider寶具的直擊,損傷巨大。完全治癒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毫無疑問,berserker恢復身體所需的魔力,都要通過刻印蟲從雁夜身上榨取。
雁夜需要、休息。
身體已經站立不住.雁夜靠着牆壁好不容易地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搖晃着消失在夜空中。
“難道……我真的要去尋求那個人的幫助嗎?”雁夜內心冰冷地想道,“那個髒硯介紹的盟友的幫助?”
有一瞬間,他甚至有了動搖,有一種要放棄把遠阪時臣作爲目標,放棄以其成就魂器的想法了。
不是不想殺遠阪時臣,而是他對魂器報有疑問,對李阿門報有疑問。
不過,此時的雁夜真的有一種末路的感覺,他頭腦中開始想了很多很多。
“r真的值得我信任嗎?”雁夜猶豫想道,“哪怕r把魂器魔術交給了我,讓我有了活下去的機會。可是……那個人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呢?”
最後,雁夜反覆猶豫之下,還是決定再去見那個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