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無限杯花樣作死大賽》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
“世界的修正力?或許說劇情的慣性還真是大啊。難道這是因爲抑制力的關係嗎?”李阿門不由感嘆道。
說實在的,他雖然不在意劇情如何,只是一直做着自己的事情。
但是,即使是他改變了一些事物,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不知不覺中劇情總是在按着一個彷彿既定的邏輯在前行中。
這讓李阿門不由懷疑起來,懷疑着這是不是抑制力的意志。
fate系列的劇情,真正的起始點其實應該是它的正傳,而不是眼下這個前傳。
所以,爲了真正的未來“正史”出現,抑制力或許纔會如此努力修正着一切吧。
李阿門開始猶豫,是不是動作不要做得太大,讓抑制力對他有所反感?
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全力而爲,一定會導致前傳結局出現巨大偏差,會讓正傳不復存在。
就比如,如果李阿門阻止衛宮切嗣和saber組合破壞掉聖盃,然後讓聖盃和此世之惡徹底降世的話,那樣會導致什麼樣的結果呢?
難道聖盃和此世之惡的力量真的能夠達到毀滅全世界的地步嗎?
恐怕不是的,真到了那種程度,不說隱藏在型月世界中的種種強大存在。就說是抑制力本身爲了防止一個平行世界的徹底毀滅,都應該會派出守護者來對抗此世之惡了。
而且。如果真是因爲李阿門而導致這一切的發生,那麼他也同樣會上抑制力的黑名單吧。
不要以爲得到了抑制力的契約。別人會對破壞了世界的李阿門有任何好眼色。
給李阿門一個世界折騰,可不是爲了讓他破壞的。
所以,李阿門開始沉思,怎麼做纔是最佳的做法了。
至於眼前這場已經註定了結局的戰鬥,他已經不放在心中了。
反倒是,草泥馬仍舊看得津津有味的,剛剛誕生不久的靈智正在這個過程中慢慢成長着。
……
肯尼斯躲在廢棄工廠深處的陰影中,觀望着外面的戰鬥局勢。他心中的想法和那些騎士清廉的覺悟相反,只是被焦躁煎熬着。
由於勝負遲遲未定。焦急的思緒使他越來越坐立不安。
爲什麼贏不了?
儘管被saber如此小看,爲什麼lancer的槍還是無法擊中saber呢?
仔細思考一下的話,答案就很明顯了——那就是lancer很弱,遠遠遜色於saber。
此時,他對沒有得到英靈伊斯坎達爾感到無比後悔。
如果按照當初的預定將征服王收爲servant的話,絕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在關鍵時刻被偷走聖遺物,自己情急之下只好召喚了迪盧木多作爲替代。就算英靈的等級下降,只要有自己這個一流的、正牌的master在,就可以彌補那少許的不利。servant不足的部分由自己的才能來補足。羅德.艾盧美羅伊就是擁有這樣無畏的氣魄。
但是在失去魔術迴路的現在,肯尼斯早已沒有了之前的自信。要依靠唯一剩下的令咒和劣等的servant在戰鬥中生還的話,就只能比之前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如果沒有確定的勝機,就應該乾脆帶着master逃走纔對。
現在可不是拘泥於戰鬥的時候。lancer應該還有其他需要優先完成的任務。對現在的肯尼斯來說,他一個人根本無法尋找、救出索拉。不命令servant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那個lancer到底要蠢到什麼地步?連這種程度的狀況都判斷不了嗎?
焦急的肯尼斯使勁撓着頭。現在能夠使用令咒的話該有多好啊。爲什麼手頭的令咒偏偏只有一個呢?索拉帶走的兩個令咒實在是太可惜了。要是她能夠信任肯尼斯的話……
這時候,肯尼斯的頸部突然感到一陣不自然的空氣流動。
在他身邊飄落下一張紙片。那只是非常普通的信紙。不過肯尼斯卻死死盯着上面簡明的幾個字。
“——不想讓戀人喪命的話,就靜靜地朝後面看——”
肯尼斯怔怔地瞪大眼睛。移動輪椅的車輪改變身體的朝向。在漆黑一片的廢工廠深處,從天窗傳來的光亮像聚光燈一樣照亮了一個地方。
淡淡而冰冷的光亮中。浮現出一個昏睡般倒地的女人輪廓。
“……!”
就算光線再怎麼昏暗、距離再怎麼遙遠,肯尼斯都不可能看錯那容貌。
雖然索拉鐵青的面孔上的痛苦與憔悴表明顯然發生過什麼,但她嘴邊的一縷髮絲如微風吹拂般振顫着。那是呼吸的證明,她還活着。
肯尼斯忘記了卡片上的警告,情不自禁地近乎要喊出來。這是,一個人影像是從黑暗中浮出的幽靈一樣,踏進淡淡的光亮中,現出了身形。
陳舊的大衣、未加整理的頭髮以及無精打采的鬍鬚。與陰沉的容貌不同,只有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發出利刃般的光芒——不會忘記的,那時殘酷地撕裂了肯尼斯身體裡所有魔術迴路的男人,讓人痛恨的艾因茲貝倫走狗。
他大概是趁着saber和lancer專心戰鬥的空隙,將失去意識的索拉從後門悄悄運了進來。男人手中微型機關槍的槍口,紋絲不動地瞄準了索拉的腦門。
“偏偏……那傢伙……”
肯尼斯親身體會過那毒蛇般的冷酷和毫無破綻的謹慎,比起憤怒和憎恨——遠勝於其他感情的深切的絕望感使他無力地垂下頭來。
真是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糟的發展。自己所愛的女人卻被最不願意想象的最棘手的敵人給抓住了。
但是在即將陷入恐慌之際,理性的聲音阻止了肯尼斯。
那個男人故意現身。還讓自己確認索拉平安無事,其中一定有什麼意圖。
“……”
肯尼斯扭過頭。瞥了一下正在廢墟空地中全力戰鬥的lancer。從兩名servant戰鬥的位置來看,索拉他們的位置成了無法看到的死角。兩人都在聚精會神地應付眼前的勁敵。完全沒有發現新的入侵者。
肯尼斯猜不透男人的意思,只是默默頷首,表示出服從對方意向的意思。
男人從大衣裡掏出一卷羊皮紙,隨意地打開後拋向空中。雖然羊皮紙的重量不是先前的信紙可以比擬的,但是簡單的氣流操作就能使其隨風飄動。羊皮紙像水母一樣慢慢悠悠地飄過虛空,降落到肯尼斯的膝蓋上。
儘管在旁人看來這只是些毫無疑義的圖案與極好的排列,不過那記述的東西對肯尼斯來說卻是以他熟悉的格式寫成的完美型術式文書。
——只不過那內容很少看到就是了。
束縛術式:對象——衛宮切嗣
以衛宮的刻印命令:以達成下列條件爲前提:誓約將成爲戒律、無一例外地束縛對象是也:
:誓約:
針對衛宮家第五代繼承者、矩賢之子切嗣,以肯尼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以及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兩人爲對象,永遠禁止殺害、傷害之意圖及行爲。
:條件:
……………
“……!”
自我強制證文——在勾心鬥角的魔術師社會裡。定下絕對不能違反的約定時所使用,最鐵面無私的契約咒術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術刻印機能強加於本人身上的強制詛咒。其在原則上有着任何手段都無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該魔術刻印也會束縛着死者的靈魂,而不會代代的繼承下去,是非常危險的魔術。對魔術師來說,遞上這證文的交涉,實際上意味着最大限度的讓步。
雖然對肯尼斯來說不是很常見的東西,但其在書面規則上的確正式而且沒有任何疏漏。用宣示者本人之血記錄的署名明顯有着魔力的脈動,證明咒術已經成立。正發揮着機能。
也就是說——當證文後半部分記述的條件成立時,那個男人——衛宮切嗣將放棄一部分自由意志,契約將成爲不可能解除的詛咒而被確定下來。
肯尼斯用顫抖的手握住羊皮紙,反覆來回閱讀着契約成立的條件。他彷彿希望下次閱讀時其內容會發生改變似的。不斷固執地端詳着那記述。他拼命思考着其內容是否有能構成歧義的餘地。
但是與肯尼斯動搖的思考不同,他心中最清醒的部分已經承認了自己的屈服。自己與自己深愛的女人能夠再次活着回到故鄉的可能性——時至今日,這件事不正是他最大的期望嗎?
自己再躊躇一會的話。衛宮切嗣大概就會扣下扳機吧。在第一顆子彈奪走索拉的生命之後,那槍口一定會指向肯尼斯自己。根本毫無選擇的餘地。是失去一切。或者是降那證文作爲最後一線生機……只有如此的區別而已。
他用空殼般昏暗空虛的眼神注視着右手上最後的令咒,然後發動了作爲lancer的master最後的強制命令。
毫無徵兆、毫無脈絡——豔麗的硃紅色撒滿大地。
所有人都顯得同樣驚愕。saber也好。愛麗斯菲爾也好,就連lancer本人也同樣對這過於唐突的結束愕然地瞪大眼睛——當事者lancer本人的驚訝應該是最強烈的吧。因爲他對於那劇痛和絕望根本毫無預料和覺悟。
lancer呆呆地凝視着從黑色槍竿滴落到地面的紅蓮之花。無論怎麼也難以相信,那都是他自己的鮮血。
自己的愛槍刺穿了他的心臟。將槍尖使勁刺入自身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的雙手。
那當然不會是他的意志,也不是他的希望。他的黑槍要刺穿的理應是saber的心臟。而刺穿他的心臟的,也應該是saber的寶劍。
能夠完全無視他鬥志與信念並從他的身上任意地剝奪一切……這種強大的力量非令咒莫屬。
lancer因爲過於專注於和saber的決鬥,到最後都沒有察覺到身旁昏暗的廢棄工廠中秘密定下的協議。
“用光所有的令咒,讓servant自我了結”——這就是衛宮切嗣提出的自我強制證文的發動條件。他要求肯尼斯用掉所有的令咒、並且完全消滅掉servant——以完全徹底的形式從聖盃戰爭中撤退。
“啊……”
從lancer瞪大的雙眼中流出了赤色的淚水。(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