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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泥馬,看來你不懂啊。∷四∷五∷中∷△,”李阿門無奈道。
之前,草泥馬面對李阿門的話語提出了疑問,它似乎仍舊很不明白,爲什麼絕對正義、只剩下善的世界會是扭曲的世界。
李阿門也從草泥馬的疑惑中知道,雖說作爲繼承了英靈特性的草泥馬具備極深的潛力,但是到底是出生尚短,其靈智再是出色,但是也是需要時間積累底蘊的。
對於草泥馬這樣,實際上是由他李阿門創造而出的特異生命體,自然是帶着無上的包容和愛的。
他耐心解釋道:“草泥馬,你要明白一件事。所謂的善惡,實際上並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概念。有人說‘我是爲了你好,所以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可是那個誰又知不知道,他的這種善意是不是別人所需要的呢?有人說‘我是爲了你好,所以你應該聽我的’,但是那個誰自己認爲正確的事情,對於別人來說又是否正確呢?又是否注意到別人是不是因爲這份善意而一定要聽他的呢?這世上其實有着太多明明抱着善意行事,但是引發出來的實際上卻是悲劇,正如衛宮切嗣一般,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了。”
李阿門又向草泥馬解釋着衛宮切嗣這個人,這是一個以惡止惡,帶着善意做惡。卻是爲了實現正義。
這實際上就是黑暗的正義,衛宮切嗣就是那種口中說着不相信正義。實際上卻是堅定實施着其黑暗正義的人。
草泥馬聽得若有所思,眼中靈光不斷閃動着。
李阿門這才重新看向某個地方。注意到了愛麗絲菲爾因爲又有英靈入體而導致的倒下。
“咦?”李阿門一愣,他又注意到似乎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寶具“李阿門的弒神注射器”,它似乎正在不斷消失。
似乎這不是現在才發生事情,而是已經發生了一段時間了。
李阿門皺眉,然後纔想起了其中的因果。
這份製作寶具的材料,全部都源自於lnr,隨着lnr迴歸聖盃,所以……
本來他還以爲不至於會如此,其中的因果關係應該完全被他的信仰之力替代了。
直到現在李阿門才意識到。他還是有點太天真了。
想要以此來欺騙到聖盃,他還嫩得呢。
他還不是真正的神,現在還不是無所不能的啊。
“怎麼辦?”李阿門焦急地自語道。
……
間桐雁夜陷入了漆黑的夢中。
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都聽不見。
只有皮膚能感覺到黑暗那密度驚人的重壓。
這裡,是哪裡——這裡好像是什麼人的體內。
所以,雁夜向黑暗發問——你是誰。
彷彿帶着令人窒息的壓力,黑暗低沉地轟鳴起來。如狂風般怒號,如天崩地裂。
“我乃——
被疏遠之人——
被嘲笑之人——
被輕蔑之人——”
黑暗中涌動的濃密黑影,就像一個蠢蠢欲動的人形。
沉浸在漆黑中的甲冑與頭盔。
比黑暗更令人驚恐的炯炯雙眸。
brsrkr——間桐雁夜詛咒的具現,不。是他的憤恨從時空盡頭所呼喚而來的srvnt。
“毋需讚我之名——
毋需羨我之身——
我乃英靈光輝下的陰影——
誕生自耀眼傳說中的黑暗——”
如同從地底升起的瘴氣一般,怨恨的嘆息聲從四面八方向雁夜包圍過來。
雁夜不安起來,他剛想轉過目光,鋼鐵護手冰冷的觸感逐漸靠近。狠狠地揪住了雁夜的衣襟。
雁夜消瘦的身體就這樣被提到了空中,brsrkr的眼前——他被固定在不得不與那瘋狂的目光對視的位置。
“所以——
我憎惡——
我怨恨——
以沉澱在黑暗中人們的嘆息爲食糧,詛咒光輝的人們——”
“……”
雁夜反抗着無情地鎖住自己咽喉的護手。痛苦地呻吟起來。他的眼中,卻出現了另一副模糊而迷茫的景象。
閃爍着璀璨光芒的寶劍。以及手握劍柄、光彩照人的年輕武者。
雁夜對這個人並不陌生。
那是艾因茲貝倫的srvnt-sbr……
“這即是我的恥辱——
因爲她不朽的榮耀,我纔會被永遠的貶低——”
黑色騎士的頭盔裂開了。
暴露出的面容被黑暗覆蓋着。但那雙如炬的眸子,以及因爲飢餓而顫抖的牙齒卻清晰可見。
“你就是、祭品——”
他冷冷地宣言道,二話不說將雁夜抱在懷中,閃着寒光的利齒刺入了他的頸動脈。
雁夜因爲劇痛而慘叫起來。
但這慘叫聲卻沒能打動對方。狂暴的黑騎士吸食着從雁夜喉管中溢出的血沫,重重地嚥了下去。
“好了,再多給我一些——
你的血肉、你的生命——
讓它們來激發我的憎恨——!!”
不要……
住手……
救救我!
雁夜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語言請求寬恕,希望有人伸出援手,但在這黑暗之中,他是不可能得到救贖的。
眼前時斷時續地閃着一片血紅,被疼痛與恐懼攪亂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但是他還是擠出了最後僅剩的一絲力氣。用最大的聲音再次叫了出來。
……
——隨着悲鳴醒來,自己依然置身黑暗。
但即便如此。冰冷而潮溼的空氣發出的腐臭味,以及數萬只蟲子爬行時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還是清楚地告訴他——這裡毫無疑問是現實世界。
“……”
剛纔的噩夢與現實相比,究竟哪個世界對間桐雁夜來說更爲慈悲呢——
至少,從能夠忘卻這具身體即將死亡這一事實來說,或許留在噩夢的世界更加幸福。
被火燒傷並從大樓樓頂落下的自己,究竟是被怎樣的奇蹟所救,又是怎樣再次活着回到間桐邸的地下蟲倉,憑雁夜的記憶已經不能理解了。
手腳的感覺很遲鈍,但他知道自己正手戴鐐銬吊在牆邊。他無法憑雙腳站立,承受着整個身體重量的雙肩就像要脫臼似的疼痛。但這份疼痛和佈滿全身的蟲子帶來的瘙癢感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蟲子們舔舐着被燒焦的皮膚,而皮膚下面是粉紅色的新皮。看來,燒傷——雖然不知爲什麼,正在痊癒。
恐怕,是刻印蟲想要將雁夜的身體作爲苗牀使用而維持着他的生命。但這完全沒用。爲了使皮膚再生,魔力已經被強行消耗,雁夜體內所剩無幾的生命也就要枯竭了。他能夠清楚地體會到,就連輕輕地吸一口氣然後吐出去這樣的簡單動作,都在消耗着體力。
很快。自己就要死了——
明白自己根本無法做出反抗的同時,在他腦中不斷閃現的,是葵,以及櫻的面容。
他曾經發誓要以生命作爲代價去拯救她們……但最後。願望還是沒有實現。這份屈辱和慚愧,比起身體的疼痛更加煎熬着雁夜的心。
回憶起所愛之人的面容,但緊接着。遠阪時臣冷漠的表情和間桐髒硯的嗤笑便襲上心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混蛋……”
從乾渴的喉嚨深處。雁夜用僅存的力氣憤恨地罵道。
“混蛋……混蛋、混蛋……”
他嗚咽的聲音忽然被一陣從背後傳來的愉快笑聲掩蓋了。
拄着柺杖緩緩向雁夜走近,蟲子紛紛避開這個衰老而矮小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雁夜所憎恨的對象,間桐髒硯。
“雁夜啊,你這樣子還真夠慘的。”
老魔術師用柺杖挑起雁夜的下顎逼他擡起頭來。雁夜已經沒有怒罵他的力氣,但依然用僅存的右眼帶着憎恨和殺意死死盯住對方。光是睥睨着對手,就已經使他精疲力盡了。
“不要搞錯了,我根本沒有責備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虧你還能活着回到這裡來——雁夜,我不知道是誰救了你。不過,這次的戰鬥,好像運氣不錯啊。”
像在愛撫着貓一般對“兒子”柔聲細語的髒硯,今天心情格外的好——所以,他那張滿是笑意的臉上寫滿了邪惡的意味。
“兩個srvnt已經解決,只剩下五個了。說老實話,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能撐到現在。看來——這場賭博或許我還有贏的機會。”
就這樣,髒硯說完忽然後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或許再爲你上道鎖也不是個壞主意。雁夜啊,事到如今我就把專爲了今天而秘藏的‘王牌’授予你,來吧——”
咕,柺杖突然抵住了雁夜的喉頭,逼得他不得不張開嘴來。立刻,髒硯的柺杖如同老鼠一樣向上挪去,猛地刺進了雁夜的口中。
“啊,嗚……!?”
雁夜痛苦地昏了過去。蟲子順着他的口腔無情地侵蝕入食道,最後到達正在痙攣的腹中。現在他就算想嘔吐也已經來不及了。
隨後——腹中彷彿被放進了燒紅的鐵塊,猛烈的灼燒感從雁夜身體的內部炙烤着他。
“嗚……啊!?”
雁夜痛苦地掙扎起來,手上的鐐銬被弄得嘩嘩作響。原本彷彿停滯了的血液暴走般地沸騰起來,心臟也開始近乎破裂般瘋狂地跳動着。
那是被濃縮了的魔力塊。刻印蟲在雁夜暫時恢復了活力的身體內再次開始活動。雁夜全身的模擬魔力迴路也開始了前所未有過的脈動,四肢也開始感到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但這也意味着,雁夜麻痹的手腳再次有了知覺。
見到“王牌”奏效,髒硯高聲嘲諷道。
“呵呵呵呵,還真是立竿見影。
你知道麼?你剛纔吞下的魔力塊,來自一隻**。就是最初吸取了櫻的貞潔的那隻。怎麼樣啊,雁夜?這一年來不斷吸取的少女的精氣——是最棒的魔力了吧?”
或許是這一連串殘忍的舉動滿足了他的嗜虐心,老魔術師帶着滿臉笑容轉過了身。當他正要悠然離開蟲倉的時候,他的譏諷再次刺痛了雁夜的耳膜。
“去戰鬥吧,雁夜。盡從櫻那裡奪去的生命。不要吝惜血肉將聖盃帶回來!如果你這種人能夠做到的話。”
而後,隨着倉門重重地關閉,周圍再次只剩下冰冷的黑暗,以及蟲子爬動的噪音。
雁夜無聲地哽咽起來。
他敗在時臣手下,他仍舊無法違抗髒硯,他彷彿還什麼都做不到。
自己就是如此無能!!!
不由地,間桐雁夜的腦海中閃過了李阿門的樣子,第一次有了真正求助那個人的心思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