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女人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什麼都沒穿。
炙熱的天氣讓她們身上流下汗水,汗水將恥毛沾溼,粘成一撮兒。
這些女人姿色都不錯,多是二十多歲的少婦,也有兩三個未出閣的少女。
此時她們嗚嗚抽泣,趴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如果在自己的閨房,這些女人可能什麼齷蹉的事情都能幹出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一絲不掛讓人看着,她們還是有羞恥心的。
很多事情是不能放到明面上來的,比如深夜各種姿勢的自我安慰。
女人們小聲抽泣,哭哭啼啼,用雙手捂着臉,別的地方全部暴露在陽光下。
其餘的地方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要臉,她們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李刃雙眼發冷,這樣的場景直讓他覺得噁心,與其哭哭啼啼,還不如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當然,這樣荒誕的場景在李刃看來噁心無比,其餘的幾個腳伕卻瞪大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連經營茶攤的小老頭都目不轉睛看着,魂不守舍。
衝擊力是大了些,直到老頭的婆娘吃味,在他腰身上使勁擰了一下,老頭才羞紅了老臉,將身子轉了過去。
羊倌從地上爬起來,臉色鐵青,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碰到一個江湖好手。
不過一個跑江湖趕來管他的閒事,他會讓那小子知道禾山道法術的殘忍。
“小子,你出來闖蕩江湖之前,你師父有沒有告誡過你,有些人你惹不得”,羊倌面目猙獰得可怕,眼中殺機凝成了實質。
李刃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語氣平靜說道,“這個世界上可能有我惹不起的人,但是絕對不包括你。”
“希望你等會兒嘴巴還能這麼硬”,羊倌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容中包含着憤怒和殺氣。
將手中烏黑的鞭子拋到空中,羊倌右手握拳,用力捶打在自己的胸口,一口鮮血噴出,剛好噴在烏黑的鞭子上。
羊倌臉色嚴肅異常,手掐法決,口中唸唸有詞。
李刃饒有興趣看着,其實在羊倌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他可以殺這個羊倌一千次。
不過他對法術之類的東西很感興趣,想看看這羊倌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嘶嘶!
沾染了羊倌的鮮血,烏黑的鞭子在空中迎風便長,化爲了一條几丈長的大蟒蛇。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驚駭,除了李刃,就只有那個茅山趕屍道士還在淡然喝茶。
其他的人紛紛奪路而逃,神仙打架,凡人是不敢看熱鬧的,而且那個羊倌也不是什麼神仙,顯然是個妖人。
女人們也不敢哭了,赤着腳,赤着身子,扭着臀一溜煙跑遠了。
李刃眼中帶着好奇,茅山道士眼中帶着幸災樂禍,羊倌眼中帶着濃郁的殺機。
李刃之所以好奇,是因爲他發現這條蟒蛇居然活物,也不知道禾山道法術是怎樣將一條蟒蛇祭煉成鞭子的。
仙道法術果然花哨,不過李刃也看出來了,這條蟒蛇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隨便來一個先天武者都能斬了它。
“小子,後悔了吧,不過後悔也沒有用了,敢壞大爺的好事,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殺,去將那小子捉住,我要扒了他的皮做燈籠,抽了他筋做腰帶,熬出他的油點燈”,羊倌大聲呵斥。
黑色的蟒蛇吞吐着信子,呼出腥臭的風,眼中流露出人性化的目光,猛地朝李刃衝去,要用水桶粗的身子將李刃纏繞起來。
“不過是一條蛇而已,嚇唬誰呢?我連龍都屠過,你信不信”,李刃笑了笑,眼中一道劍氣射出,瞬息而至,直接將蟒蛇斬斷成兩截。
血水狂涌,蟒蛇竟然沒有死,掙扎着,半截身子在地上扭動,拖出長長的血痕,然後跑遠了。
李刃也不去管那條蛇,左右不過是一條先天境界的畜生而已,跑了也就跑了。
將目光轉向羊倌,羊倌雙腿打顫,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眼前這個青年男子是一個他惹不起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