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隨着一聲吞嚥聲,凌芳靜終於站直了體,目光慍怒的看向了凌飛。
“老姐,剛纔我可能有些粗魯,這力量增幅的太多,沒控制住,但是……我這是爲了你好啊?”凌飛看着凌芳靜解釋道。
凌飛此刻相距凌芳靜有五米遠,也就是說,金木剛纔抱着凌芳靜差不多後退了有五米遠的距離,而這還是在有五個輪迴者做出犧牲之後的結果。
還真是夠粗魯的,竟然一招將自己的姐姐推的向後飛出去五米遠,這還是因爲自己出手,金木心中暗罵道。
“待會再找你算賬!”
凌芳靜看着凌飛冷聲說道,接着,她突然轉毫無朕兆的一拳砸向了金木,這出手的速度太快,快到金木還未做出反應就被凌芳靜一拳砸在了腹部。
“嘭——”
這一拳可是實打實的一拳,光聽那聲音就知道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至少比之凌飛的那一掌的力道要大了不止一個層次,金木直接被砸的向後退出去了一米遠。
爲什麼這麼大的力道才退出去一米遠啊?呃,這個況其實不一樣,因爲之前接凌飛那一掌,金木怕傷到凌大美人,所以就算可以瞬間停下來也不敢啊,而這次就不一樣了,就他一個人,不用擔心怕誰承受不住那力道。
“喂,剛纔我可不是故意的啊,你壓在我上,那是男人的自然反應好不好?”
金木覺的很尷尬,畢竟,剛纔的確是自己的動作有些輕浮了,竟然在那種況下自己還能下面有反應,這的確是有點乘人之危啊。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啊,畢竟那小股就剛好抵在自己小腹,而自己那物事剛好就卡在了美人的股溝裡,這完全是巧合中的巧合啊,能怪他?
“那種事不提也罷!”
凌芳靜看向金木的眼光完全變了,甚至有了一絲鄙夷,這就讓金木更加疑惑了,犯得着這麼看我嗎?我啥也沒幹啊,這女人之前還跟我玩曖-昧,現在怎麼穿上衣服不認人了。
“那你這一拳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告訴我打是,罵是?”金木有些怫然不悅的說道。
“你告訴我,你是在利用我?是不是?其他人都知道你是終結者,就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一直將我當傻子嗎?”凌芳靜雙瞳盯着金木,雖說語氣很兇,可是那一雙如墨般的眼瞳卻是盯着金木有些顫動,連她的那圓潤的雙肩也是跟着輕輕的顫動着,此刻的她,是多麼的惹人憐惜啊。
“我?”金木覺的事有些脫離自己的掌控,看着面前那個咬着薄薄的嘴脣,面色有些蒼白,雙目如同兩灣秋水一般的美麗女人,他竟然無言以對。
“無話可說了吧?還有那次,你早在門外了吧?可是你偏偏再等,難道你非要等我快要被……”凌芳靜說道這裡的時候再次停頓住了語氣,接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一直都在算計別人,也許不光光是我吧?”
“誰告訴你的?”金木面色依然波瀾不驚,看着凌芳靜輕聲問道。
“我剛剛知道,我知道了很多事,很多!多到說出來會讓你顫抖的地步!”凌芳靜看向金木的目光就像是看待一個陌生人,但是,看待一個陌生人的眼光中爲何除了陌生還有幾許痛楚呢?
這一刻,金木也是覺的心中一痛,心中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心痛,難道自己一直不正是在利用這個女人嗎?現在被發現,這不很正常嗎?可是,自己爲什麼能夠感覺到她的傷心難過,自己爲什麼一點對她的殺意都沒有?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寄生獸最殘酷最血腥的子到底哪裡去了?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容易對女人生出感了?難道,自己不知不覺中變了嗎?
金木第二次變的惶恐不安,第一次是在家族被滅的當晚,這是第二次,這是他一直記在心裡的兩次!
“謊言被揭穿,面具被撕下,很難堪嗎?你這個虛僞的男人!”凌芳靜目光中有着濃濃的被人欺騙之後的憤怒,尤其是欺騙自己的男人還是自己已經喜歡上的男人的時候,這種憤怒變的越發狂躁,她的心智似乎都要被融化開來,失去理智。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在利用我們,可是,他也是在幫我們啊!”時崎三利終於站了出來,與金木站在了一起,面朝着凌芳靜。
“哼——原來你們都知道他是終結者,你是不是也知道?”凌芳靜轉過頭看向了凌飛,她目光中的痛楚已然再也難以掩飾,淚珠兒也是忍不住從眼眶中滑落。
“老姐,你聽我說——”凌飛也是看出了自己老姐是真的心裡很難過,所以他的語氣也很委婉,可是,他的話還沒說一般,就被凌芳靜出聲打斷了。
“閉嘴!原來你也知道了!你們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們所有人都在欺騙我,只有我……只有我是傻子!”凌芳靜眼眶中一滴又一滴的淚珠滑落而下,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老姐,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你不要再說了!我什麼都明白了,原來你也不是我當初那個單純的弟弟了!”凌芳靜此話一出,金木與凌飛兩人的臉色一齊變了,互相看了一眼,同時發現了對方的疑問。
“果然,你們兩個竟然成爲一夥了!”凌芳靜突然覺的自己很悲哀,就像被所有人隔離了開來,這個世界似乎都與她無關了,只剩下她一個孤孤單單的在世界之外,被衆人所排斥。
“老姐,我還是我,是你想問題進入了牛角尖!”凌飛看着自己的老姐,也是有些擔心。
“現在事還怪我了,你們那麼欺騙我,現在反倒成了我鑽牛角尖?”凌芳靜覺的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明明受傷的是自己,怎麼現在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她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同樣的像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冷聲說道:
“他能告訴你覺醒血脈的方法,是因爲你已經無法違揹他的意志,而我卻不能!”
“那你想怎樣?”金木看着面前的女人,目光有些憐惜的看着她,他覺的自己似乎做錯了很多事,而最錯誤的,就是不該利用女人!
“不是我想怎樣,是你到底想怎樣?”凌芳靜心中儘管已經在心中將金木恨了十萬八千次,可是,一個自己第一次喜歡上的男人怎麼能說忘就忘了,這可是自己的初戀啊?雖然自己已經二十二,比起金木來大了不止四五歲,可是,這年紀不影響戀的好不?現代人很開放的呀?如果,其實,她覺的自己與金木還是很般配的,這是她的想法。
“時間不多了,如果有機會,我下次一定全部告訴你關於我的秘密,我不會再欺騙你了!我答應你……好嗎?”金木看着凌芳靜目光很認真,語氣很溫柔的說道。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畢竟你已經欺騙過我!”凌芳靜看着金木目光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似乎很怕再次受到傷害,但是,她心底深處依然對於這個男人有着無法抹去的,她不想就此斬斷了自己與這個男人最後的羈絆。
“因爲總有一天,你必然會成爲我的女人!”金木向前跨了一步,站到了凌芳靜面前,伸出雙手捧住了面前那張動人的,臉頰上還掛着兩行淚痕的美麗臉龐,慢慢的將自己的臉龐湊向了她的嘴脣。
凌芳靜看着面前慢慢靠近的男人面孔,整個心跳也是越來越快,自己期待已久的那張青澀的男人面孔,就這樣慢慢的靠近了她,隨着這男人的臉龐慢慢接近,隨着一道男人的呼出的氣流吹動她的髮梢,她的心跳已經快到如同戰鼓轟鳴一般,直到有一刻,她的面前所能看到只有這個男人的面孔,似乎她的世界裡只有他,只剩下他,以及他的氣味,他的每一次呼吸。
“不要——”凌芳靜突然伸手推向面前接近已經快要碰觸到她嘴脣的男人的臉頰,而自己的腦袋拼命向後揚去,口中羞澀的喊道:“金木,不要,我嘴裡有血啊,髒啊!不要啊!”
“不……沒有人比這一刻的你更加乾淨,更加純潔,更加讓我想要好好憐惜!”金木說着,伸出舌頭在凌芳靜那粉嫩的下巴了上去,一直到她的嘴脣邊,將那一絲血跡完全吞入了口中,這直接惹的凌芳靜面頰更紅,但是,心中卻更加多了幾分感動。
金木擡起頭來看着面前豔的女人,再次彎下腰,終於吻向了那豔的,似乎被染上了一絲血絲的薄薄的紅脣,當他終於吻上了這女人那溼潤滑膩的嘴脣的時候,也是看到了這女人雙眼中那再次綻放開,如同百合花般的燦爛笑意。
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原諒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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