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依加納島。羅聽源已經跟着米霍克來到這裡四天了。他剛上島不久,就先拖着重傷的身體教訓了一下島上的那幫狒狒們。
那幫狒狒的戰鬥力還是蠻不錯的。不顧比起羅聽源還是比不了。哪怕是重傷的他也不是狒狒對付得了的。
收拾完狒狒之後,羅聽源就住進了米霍克在克拉依加納島上的城堡裡。
若大的城堡是以前這座島上的王族留下來的。現在,只有米霍克一個人住在這裡。
而羅聽源是這座城堡的第一個來客。就連香克斯都沒有來過米霍克的這個城堡。
羅聽源就這麼暫時性的在米霍克的住處定居了下來。現在,這座大城堡裡有了他和米霍克兩個人。
羅聽源不想知道爲什麼米霍克要救他,他也懶得問。他就自己靜靜的養自己的傷,靜靜的繼續自己的修行。
每次和強者戰鬥之後,他都要一段時間來進行新的修行。彌補自己的弱點。
和強者死戰,一直都是修行路上的捷徑。當然,只有的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走這條捷徑。
……
就這樣,羅聽源在米霍克的城堡裡一住就是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羅聽源不僅養好了傷,他對他的果實能力也控制的更加自如了。
在這期間,他還和米霍克打了幾場。這是他主動要求的。兩人算是平手。
反正要是不用果實能力的話,單憑刀術,羅聽源完全不是米霍克的對手。
不過加上他的果實能力,兩人還能打的有來有回,有勝有負。對於現階段的羅聽源來說,果實能力還是他最大的依仗,最大的底牌。
算算日子,羅聽源出海也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他需要再度登臨新世界,去找白鬍子兌現他的承諾,幫他療傷了。
於是,羅聽源和米霍克道了別,再度乘着一條小船,踏上了新的航程。
七天後,羅聽源再度登臨香波地羣島。他着一路上沒有和任何人打照面。他就是一路躲着人航行過來的。
偷偷登陸香波地羣島的羅聽源悄無聲息的溜到了香波地羣島的第十三號區域,溜到了夏琪的敲竹槓酒吧。
酒吧裡,現在只有夏琪在。她正在吧檯後面,慢悠悠的擦拭着酒杯。她好像一直都有事情做,閒不下來。
“喲,小哥兒,還沒死啊。”夏琪拿着抹布衝着羅聽源招了招手。不過她打招呼的話確實有些彆扭。
“你怎麼會覺得我死了呢,夏姨?”羅聽源很自來熟的坐到啦吧檯前。
不用他說話,夏琪就將一杯酒放到了他面前。她趴在吧檯上,一臉笑容的看着羅聽源。
“你幾乎殺光了香波地的所有基層海軍,就算當時跑了,也得被海軍之後找出來殺了啊。”夏琪看着羅聽源,一臉的理所當然。
“雖然海軍經常有在大海上巡邏的軍艦死在海賊的手下。但是直接挑釁海軍基地,甚至向你這樣幾乎屠殺了一整個海軍基地的士兵的情況更是從未出現過。”
羅聽源聞言微微有些驚訝。他一臉疑惑的看着夏琪,出言問道:“大海上的海賊就這麼心平氣和麼?連海軍基地都不挑釁?”
夏琪的臉上形象化的出現了幾條黑線。“我說的是挑釁過海軍還活的好好的的目前只有你一個人。”
羅聽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他擡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道:“原來我這麼厲害麼。”
夏琪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對羅聽源簡直無奈了。“我說,你能不能想點正常的。你這麼落海軍的臉面,海軍可容不下你。”
“放心,海軍只要不出動三大將活着卡普這位傳奇中將,我在大海上就很安全。”
雖然他貌似惹下了大禍,但是羅聽源看上去一點都不着急。當初弄死克拉鬆的時候,他就已經和海軍結下樑子了。這不過就是加深了一下雙方的矛盾而已。
夏琪對羅聽源這種沒心沒肺的態度很是驚奇。他不一直是以活下去爲第一目標的麼?
“我說,你不是想活下去麼,怎麼還敢這麼招惹海軍啊?”
羅聽源聞言,臉上帶上了一絲的無奈。“當時我哪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啊?還不是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白死啊!”
夏琪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臨死之前還要拖一個墊背的,羅聽源也是夠狠的。
“你這次來我這兒是想幹什麼?賣情報的話,我給你便宜六十萬。直接給你你想要的情報好了。”
羅聽源聞言微微有些尷尬。“那個,夏姨,我沒帶錢。但是我想知道羅賓的下落,可以麼?”
夏琪看着羅聽源的表情,輕輕笑了兩聲。說道:“羅賓她呀,她上了一艘海賊船,去了魚人島了。”
“她沒什麼不對勁吧?”羅聽源的臉上有一點擔憂的神色。羅賓的心理狀態一直有問題。他很擔心。
“放心,她臨走之前說過,會拼命活下去的。她應該是被你的求生欲感染了。”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羅聽源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神色。他一口喝乾了被子裡的紅酒。
“等我有錢了再來還你錢啊,夏姨。這錢先欠着。”言罷,他衝着夏琪呲着牙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沒關係。這次我給你免費。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哦。”夏琪衝着羅聽源眨了一下右眼,一臉笑容。
“放心,以後一定經常關照您的生意,夏姨!”羅聽源一臉笑容的看着夏琪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
“你要去哪兒?”
羅聽源聞言,轉過頭來他的臉上帶着一些奇怪的笑容。“夏姨,你該不會把我的行蹤當情報賣給別人啊?”
“不。”夏琪看着羅聽源,一臉神秘的笑容。“你要知道,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只是好奇而已。”
羅聽源點點頭,接受了夏琪的說法。他好不掩飾的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了夏琪:“我要去白鬍子那兒。有點事。”
“如果我問你你去白鬍子那裡幹什麼,你會告訴我麼?”夏琪趴在吧檯上,手肘拄着吧檯,手掌拖着自己的臉。她我歪着頭看着羅聽源。
羅聽源衝着她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說道:“你覺得呢,夏姨?”言罷,他轉身離開了酒吧。
“後會有期!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