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事情接下來的走向,如同凌晨猜測的一般:
剛纔來的人裡,除了峨眉,崆峒的劇情人物以外,還有冒險者的存在。
並且,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那些冒險者已經成功幫助峨眉,崆峒的劇情人物知曉了,關於趙敏對付六大派的事,包括:先前離開光明頂的六大派高手被趙敏關押與萬安寺內這些……
就這樣,《倚天》故事的進程,一下子快進了……
張無忌從殷梨亭的馬車上下來,然後先是鄭重地謝過了在場的峨眉,崆峒兩派之人,然後說道:
“如今,元人殘暴……大家都已知曉了,元朝汝陽王府的郡主趙敏,抓獲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並且,少林,崆峒兩派的本部,也已慘遭滅門,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接下去,他們的目標就是武當,峨眉……那將是我們天下武林的浩劫,是我們漢人的災難……
現在,我們便兵分兩路:
一路,由韋蝠王,天鷹堂殷野王及朱雀壇衆兄弟,隨峨眉,崆峒的諸位,先一步前往萬安寺,打探消息,切記要萬事小心……救出被困的六大派高手。
剩下一路,就由我帶着楊左使,五散人和五行旗的兄弟,前往武當支援,以免武當再步少林的後塵……”
“尊教主令!”
凌晨和血梅在隊伍末尾,也和身邊人一樣拱手朗聲:“尊教主令!”
【凌晨:我們要去萬安寺了,劇情發展的有點快啊!】
【血梅:嗯。】
凌晨和血梅已經加入了明教天鷹堂朱雀壇,自然就要隨着白眉鷹王之子殷野王,一同前往萬安寺。
接着,就在衆人正要分頭行動的時候,只見又有兩人,架馬前來。一看,卻是之前去而復返的人,正是之前那些救下了漢人婦女的九人之二。
這兩人,在場冒險者都知道,是趙敏麾下的神箭八雄其二。
來人扯繮停馬,也不落下,就聽其中一人坐在馬上拱手開口道:“問張教主,各位明教英雄好,這裡,有我家主人的一封信,想請張教主過目。”
“你家主人是?”張無忌一愣,顯然並不識得眼前之人。
“我家主人姓趙,至於閨名,恕不便相告。”來人說道。
“姓趙?”聽到這裡,有崆峒派的人頓時就急了,“是趙敏!你是那號稱神箭八雄之一的趙一傷?!”
“哼!”那人冷哼一聲,瞥了說話的崆峒派人一眼,“幾隻喪家之犬,打聽得倒是詳細。”
“啊啊啊!”崆峒派已經在最近被趙敏滅門,現在又被嘲諷,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於是,怒吼着就要上前動手,“元人的走狗,拿命來!!”
“這位……稍安勿操!”這時,一旁卻有人將他攔了下來。
“殷野王,你待如何?!”那人見前路被阻,就吼道。
面對崆峒派和峨眉十幾個羣情激奮的人,殷野王波瀾不驚:“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且先聽他們,有何話說。”
說罷,殷野王就看向了自家的外甥,明教的教主,張無忌。張無忌點點頭:“多謝舅舅。”
崆峒派和峨眉派的雖然心中恨意滔天,倒也顧忌着明教和張無忌,於是便憤憤收手。
“你家主人,可是汝陽王府郡主,趙敏?”張無忌。
“既然張教主問起,在下自然不敢有瞞……正是。”神箭八雄趙一傷拱手回道,“主人的信件在此,請張教主過目。”
說罷,趙一傷一甩手,就見一物飛向張無忌,速度極快,甚至,凌晨感覺比自己的飛刀,還要快!
不過,張無忌畢竟是張無忌,他右手隨意地一伸,就把東西撈在了手裡,東西是一封黃面書信。
張無忌看過信後,眼神熱切地看向趙一傷:“你們當真有黑玉斷續膏?!”
“自然。”趙一傷。
“黑玉斷續膏?”
……
接着,就見張無忌對楊逍等人說:
趙敏信裡言明,她手裡有一奇藥——黑玉斷續膏,可治療武當殷梨亭和俞岱巖被金剛指力所傷的手腳。
如果張無忌想要的話,就需要獨自隨趙一傷兩人走一趟……
……
“教主不可!這一定是那趙敏詭計,教主萬不可魯莽啊!”張無忌一說完,就聽周顛說道。
“不錯,她要教主獨自前去,其意已明瞭。”楊逍。
“……”其他明教的人也紛紛勸說張無忌。
“我也知道,此次趙敏邀我,定是沒安好心。但是……”張無忌眼神環顧一圈,然後定格在殷梨亭的馬車上,“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這次,我是非去不可的。”
“無忌……我不准你去!”這時,連馬車裡的殷梨亭也來勸說。
“六叔,你不比擔心,以我的武功,事若不成也能脫身,你大可放心。”張無忌語氣自信而堅定,“我離開後,你們切不可跟上來,之後還是按原計劃分兩路,分別由韋蝠王和楊左使領頭,待我拿到黑玉斷續膏,會自去武當……”
……
最後,張無忌還是獨自跟着趙一傷走了。不過,趙一傷的同伴錢二敗,卻是沒有走,而是待在了原地,似在看着明教的衆人,不讓他們跟上去。
剩下的明教等人,由於早就得了張無忌的指示,倒是一時忍住了對錢二敗出手的衝動。
之後,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功夫,錢二敗終於走了,朝着和趙一傷和張無忌不同的方向。
錢二敗走後,楊逍等人稍一合計,還是決定追着張無忌而去。正好,明教厚土旗旗主顏垣,極擅追蹤一道。
崆峒和峨眉的人見明教大部隊追着張無忌而去,就也跟了上去。衆人如此隨着顏垣追了大約一刻鐘後,看到了張無忌和趙一傷留下的兩匹馬。
“顏垣,這是怎麼回事?”周顛一看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家所在,就問道。
厚土旗的老大顏垣,簡單查看了一下後,臉色難看的說:“不太妙啊,那廝這是讓教主和他一起棄了馬,改用腳了。”
“用腳?”周顛眼睛一瞪,“以咱們教主的輕功和腳程,我們還怎麼追?”
“周顛勿燥,顏垣,你可還能找到教主的蹤跡?”楊逍問。
顏垣聽了,馬上四處查看起來:“幸好,幸好……”
“幸好,那就是找到了?”白眉鷹王殷天正問。
“嗯。”顏垣大臉舒展開,說道,“以咱們教主的輕功,要想一路追蹤,自然是不易的,不過幸好,那趙一傷雖然也輕功極好,但還不至於逃過我老顏的眼睛。”
“如此,那就快走吧,教主他們指不定跑多遠了……”
接着,一羣人便又是策馬狂奔。
大約跑了兩個多小時後。
“蝠王,楊左使,外公,你們還是跟來了?”
“看,那是教主?!”周顛大喊道。
果然,張無忌正在遠處施展着輕功飄身飛來,其人還未接近,說話的聲音就先到了,不大不小,似乎就是在衆人耳邊說的一般。
接着,只見他在高高低低的灌木上雙腳輕點,剛剛明明還遠在裡地之外,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張無忌的武功也太高了吧?凌晨暗自心驚不已。
“教主?”
“辛苦諸位,勞你們擔心了。”張無忌落地後,先是小小地告了聲罪。
“教主言重了……”明教衆高層。
“教主可見到那趙敏了,情況如何?”周顛。
“黑玉斷續膏到手了。”說着,張無忌擡起右手,晃了晃手裡的一個油布包。
“這就是黑玉斷續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