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衛凝神一看,胡凡扔過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小塊石頭,上面竟然有十分狂暴的精神波動,然後下一個瞬間,這塊石頭直接爆裂而開,一股股精神波動就是朝着四周狂卷而去。冰@火!中文.
血袍衛感到腦子一暈,瞬間就是恢復了意識。可是血袍衛往四周一看,發現金袍衛們大部分陷入了迷糊狀態,血月大陣也是愧散開來。剛剛的精神攻擊對他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是對比他低一個境界的金袍衛來說,就有些影響了。
而等衆人恢復意識之後,胡凡早就在數千裡之外了,想要在短時間內追上,那是根本就不可能了。無奈,血袍衛向彎月城主彙報一下情況,然後就是繼續向胡凡追過去。
這次爲了絞殺胡凡,彎月城主派出了自己三分之一的機動力量,結果卻是差強人意,胡凡重傷而逃,一個月之內基本沒有任何威脅。但是讓胡凡重傷的代價卻是一座傳送陣,數百親衛軍,幾隊黑袍衛,這樣一對比,顯得有些略虧,畢竟胡凡可以恢復,死人卻是無法復活。
不過這一個月的時間,都是胡凡的虛弱期,如果彎月城主肯在果斷一次,說不定還有機會消滅胡凡,不過這也要看胡凡謹慎程度,以及給不給他們機會了。
總之,這一次絞殺胡凡的失敗,基本上讓彎月城主默認了胡凡拖延一個大隊的金袍衛的事實,並且把胡凡流竄的那一片荒野地區化作禁區,就那麼讓胡凡一個人在那裡亂竄,不過爲了防止胡凡造成危害,彎月城主還是沒有抽取後面的追殺力量。
三個月後
胡凡足踏蓮臺,周圍碧環如雨點一般擊打在光幕之上,光幕雖然堅韌,但是又如何經受的住胡凡那頻繁的攻擊。沒過多久,就是稀薄了許多,顯得搖搖欲墜了起來。這樣一來,讓躲在光幕裡面的生物臉色大變,有了大難臨頭的感覺。
不過眼看就要把光幕打碎的時候,胡凡忽然臉色一變,然後把法術一收,化作一道碧虹,飛快的逃離這裡。裡面的生物原本有些發白的臉色忽然出現了狂喜的神色,但因爲擔心這是胡凡的計謀,所以並沒有撤銷光幕,而是繼續開啓着。
不過沒過多久,天邊一輪金月帶着一片星空來到這裡,法術消解後露出六十五個身穿法袍,煞氣沖天的人影。
這個時候,光幕後的生物才露出輕鬆的神色,然後才把光幕收了起來。因爲他知道,只要血衛大人一來,那個褻瀆皇威嚴的傢伙肯定是會直接退避的。
不過還不等他迎上血衛大人,那六十五個人影就是全都如水波一般,慢慢消失不見。原地只剩下那個足踩蓮花的異族,正用譏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看馬戲團裡面的猴子。這個時候,鎮守傳送陣的親衛軍才明白過來,原來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幻術而已。
可惜,這個時候他明白過來已經晚了,失去防禦法陣庇佑的他,胡凡只是輕輕一動,無數碧環就把他打成飛灰。然後胡凡就是直接用碧環把那個帶有傳送陣的石屋擊成粉碎,裡面的傳送陣也是化爲飛灰,永遠都無法修復了。
這個時候,胡凡才是悠閒的一踩腳下蓮花,自己就是直接化作一道碧虹,朝着另外一個方向飛去,那個地方,同樣也有一個傳送陣。
就在胡凡飛走沒多久,血袍衛帶着六十四個金袍衛就是飛到了這裡,看到已經被摧毀的不成樣子的土地,血袍衛的臉色就是變得鐵青,不過他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略一停留,把這裡情況報告給城主,然後繼續朝着胡凡追了過去。
儘管知道胡凡在牽着他的鼻子走,血袍衛還是隻能繼續追逐,因爲如果沒有了他們的牽制,胡凡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亂子了。
現在,血袍衛已經一連追了胡凡四個月,第一個月,雙方還是有些不熟,所以也是拼過幾次,不過最後的結果都是胡凡主動逃離,血袍衛帶領的金袍衛根本就追不上擁有流光式的胡凡
結果第二個月剛開始的時候,仗着地利的血袍衛狠狠伏擊了胡凡一把,想要殺死胡凡,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簣,讓胡凡逃脫了。那個月基本就是胡凡慌忙逃竄,血袍衛拼近全力追殺。
到了第三個月,胡凡露出了他的獠牙,拼命的試探起了血袍衛的力量,雙方大戰了幾場,但是胡凡不在是之前的一觸即潰,而是開始尋找起後面追殺力量的破綻。
第四個月,胡凡就是開始拼命破壞起了荒野地區的傳送陣,在彎月城的荒野地區,沒有任何人煙,這裡也是沒有什麼資源,僅僅只有少量生物生存着,月皇在這裡的統治力量就是傳送陣和守衛。
這個月胡凡攻擊傳送陣,彎月城並沒有傳送過來守護力量,因此陸陸續續的,胡凡摧毀了三個傳送陣。而荒野地區一共就五個傳送陣,可以說,現在在荒野地區,月皇的統治已經瀕臨崩潰的地步。同時胡凡不斷攻擊傳送陣,斷追兵後援的意圖也是越來越明顯。
不過對胡凡斷後援的情況,血袍衛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甚至他還希望胡凡快點摧毀完傳送陣,這樣他就可以讓胡凡毫無顧慮的跟血袍衛決戰了。到了此刻,血袍衛仍然是有十足的信心消滅胡凡,而這場戰鬥到底誰是贏家,那也要用事實來證明。
第四個月結束的時候,胡凡終於把荒野地區的第四個傳送陣摧毀,在荒野地區,除了一個傳送陣代表月皇的統治還沒有消失以外,荒野地區月皇的統治基本上可以說是象徵性的了,唯一的一個傳送陣也成爲了雙方鬥爭的焦點。
而到了血袍衛追殺胡凡的第五個月,胡凡也是終於把荒野地區的月皇統治力量清除殆盡,除了後面的追兵以外,荒野地區沒有了任何一個隸屬於月皇的力量,而那個傳送陣也是被胡凡直接摧毀,這樣一來,胡凡也是終於有了和後面追兵正面鬥爭的心理準備,同時開始頻繁的試探起來。
面對胡凡的試探,血袍衛不怒反喜,面對數個月不斷追逐的生活,他真的是十分不耐煩起來。而且他們雖然是追殺的一方,但是卻只能被胡凡牽着鼻子走,究其原因,就是因爲對血袍衛來說,這裡是本土,他的故鄉,不能讓胡凡肆意搞破壞。
所以胡凡顯露出試探的架勢之後,血袍衛也是心頭喜悅起來,同時對胡凡的試探持忍讓態度,就是希望胡凡能夠忍耐不住,主動跳出來和自己廝殺。這樣血袍衛就能夠早日完成任務,並且抽出力量去支援其他的地方。
不過就是血袍衛不停忍讓,胡凡也是十分的謹慎,擔心會有其他力量支援,畢竟這血月還是歸屬月皇來統治的。當然,胡凡並不知道,經過這五個月,血月上的形勢進一步惡化,月皇的統治可以說是全面告急,除了月皇城還是風平浪靜以外,其他的四個城池月皇的統治基本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其中最爲危急的銀月城,月皇在那裡的統治已經基本崩潰,除了一個銀月城在那裡以外,銀月城之外可以說是被選中者的天下了,其他的四個城池,各種力量還在糾纏之中,不過局勢也是日趨明朗化。
可惜,這些胡凡都是絲毫不知情,五個月胡凡都是沒有和其他人接觸,他的消息十分閉塞,不然要是被他知道彎月城已經沒有其他力量的話,說不定胡凡會提前和後面的追兵決戰也說不定。
不過胡凡的謹慎讓雙方決戰的日期不斷拖後,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可能突然彎月城的局勢好轉,彎月城主能夠抽出力量支援,又或者彎月城的局勢忽然惡化,讓彎月城主把追殺的力量抽取一點,這一切,都要看天意。
第五個月,就在胡凡不斷試探中慢慢過去,彎月城的局勢暫時沒有變化,後面的追兵力量也沒有受到增強和削弱,還是跟以前一樣。
而時間剛剛到了第六個月,胡凡還是跟往常一樣,在荒野地區兜着圈子,後面血袍衛緊追不捨,就是不讓胡凡離開他們十萬裡之外。
可就在這個時候,荒野地區中部忽然爆發出燦爛的紅光,方圓數十萬裡的生物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紅光時而深沉,時而淺淡,有時如波浪,有時像山峰,明明只有一種顏色的光芒,但是卻顯出千百種姿態,比五顏六色都要好看的多。
而且隨着紅光的變化,浪潮的聲音也是傳遍了荒野地區。聲音有時如雷霆一樣迫人,有時好像母親在耳邊的款款低語,有時又好像天神發怒,有時又好像火山爆發,讓人不禁迷醉這變化萬千的聲音裡面。
只是面對如此美景,知道內情的人卻是沒有一個有好心情的,唯一一個好心情的就是胡凡,他看到這種景象之後,露出欣喜的神色,然後不由吟道:“血月潮汐,月獸降生。”說完,胡凡就是向着紅光爆發的地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