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人三男兩女,個個打扮奇特。男的臉上帶着一道恐怖的傷疤,從眼角到嘴角,似乎被什麼直接劃開了臉頰一樣,身上穿着灰色風衣,袖口和腰間卻是扎着結實的皮帶,看上去頗爲彪悍。
女的卻是長着一個熟悉的明星臉,似乎曾經是現實中的某位玉女明星,不過身材卻又極爲火爆,一挺胸幾乎要崩破胸前的那道白色輕紗,佇立在原地,圓月似的翹~臀似乎會動一樣,發着異樣引人的氣息。
與站在宇智波佐助身後的兩男一女想比,這兩人的打扮還算是正常。一個男的身穿鎧甲,青面獠牙,頭髮聳立,活生生就是一個獸人。另一個卻是身形呆滯,纏滿了白色繃帶,也不知道是兌換的木乃伊還是殭屍的血統。
最讓人驚異地的大概是那個女人了,她輕咬手指,吃吃地笑着,帶着一股煙行媚視的味道,身上半點衣服也沒有,任由自己身軀的全部秘密暴露在清冷的夜色裡,似乎完全感覺不到越來越凉的空氣和夜風。
宇智波佐助向外一跳,跳出了五人地包圍圈,掏出了一把手裡劍,小心地看着他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裡?頭上沒有任何忍者的標記,難道你們想要插手木葉忍者之間的事情嗎?”
“小子,就你還是木葉的忍者?想着叛逃的傢伙也配當木葉的忍者?”穿着灰色風衣的疤臉男子冷笑着說道。
宇智波佐助吃了一驚,手裡劍瞬間脫手而出,朝着他攻擊過去:“不管你們如何知道的我的事情,你們都要死!”
疤臉男子不閃不避,手裡劍便毫無遲滯地劃破了他的脖子,似乎還將他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宇智波佐助見此,心內一鬆,又抽出了一個一把苦無,朝着剩下四人扔去:看來解決他們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叮叮噹噹!”連續幾聲脆響,苦無紛紛落地。
那裹着白色輕紗的女子令人驚異地用輕紗硬生生拍掉了襲來的苦無,青面獸人和裸~體女人卻是分毫未動,朝他們襲來的苦無都被那個白色繃帶的男人擋了下來,最讓人驚異的是苦無擊打在那繃帶男人的身上居然像是擊中了什麼金屬一樣,發出的是一聲聲地脆響。
“看來我還要花費一些功夫才能解決你們四個······”宇智波佐助並不氣餒,冷笑一聲,盯着四人說道。
“四個人?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一個聲音不滿地說道。
宇智波佐助吃了一驚:“這個聲音是······難道剛剛我擊殺了他是幻術嗎?”
灰色風衣的男人手上拎着自己的頭,頭上的拿道刀疤還清晰可見:“幻術?我這可不是幻術,而是我的能力。”
“不可能!怎麼會有人被斬掉了腦袋還不死?”宇智波佐助不可置信地說道,“這肯定是幻術,寫輪眼,開!”
血紅的眼睛張開,黑色的勾玉緩緩轉動,然而當他仔細地又看了一遍之後,他還是不能發現這個“高明的幻術”的破綻————這是真的。
“原來你有着這樣的能力?如果看穿了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宇智波佐助的心理倒是強大,迅速接受了現實,並且開始產生了戰意,“如果你的要害不是是頭的話,那又是在什麼地方?心臟嗎?下一次我就擊碎你的心臟來試試吧!”
“小子,你的信心倒是挺足的,不妨來試試。”灰色風衣的男人將頭安回了原來的位置,不以爲然地說道。
宇智波佐助被他這種不以爲然的態度有些激怒了:“我決定了,把你燒成灰燼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手上飛快地結印,猛地張口一喝,宇智波佐助對着灰色風衣的男人吐出了一個碩大的火球:“火遁·豪火球之術!”
灰色風衣的男人冷笑一聲,瞬間離開原處到了宇智波佐助身後:“小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第一次讓你打中是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實力,而不是讓你以爲,我真的很容易被擊中。”
宇智波佐助也不答話,抽出來手裡劍毫不猶豫地反手一揮,卻不料正被那個人死死握住,隨後被踢到在了地上,以一個無比難堪地姿勢被男人一腳踩在了身上。
“知道了嗎?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可是你估量不出來的。”灰色風衣地男人戲謔地踩着宇智波佐助說道。
“不可能······我怎麼會被你這種不知所謂的傢伙打敗!”宇智波佐助不甘心地怒吼道。
灰色風衣地男人猛一用力,宇智波佐助吃痛,卻是叫的更加大聲:“不!不會!我不會輸!我要殺了你!”
“真是煩人啊,那邊的兄弟,能不能讓他閉嘴?好不容易有些意外地好處,也讓他搞的沒有心情了。”那青面獸人舔了舔舌頭和獠牙,有些不舒服地說道。
白色輕紗的女人手掌一揮,一縷輕紗便裹住了宇智波佐助的嘴:“我可不是什麼兄弟,你說的好處是什麼?”
青面獸人又舔了舔嘴脣,走向了春野櫻躺着的椅子,伸手在她胸前掏摸起來:“好處就是這個了,可惜你不是個兄弟,要不然第一次我倒是可以讓給你。”
白色輕紗的女人撇了撇嘴:“就褲襠裡面那點事兒?還以爲你說的是什麼。”
“那可不一樣,這個世界裡面的人物可都是以前永遠不可能有機會得到的,想想把她們乾的高~潮迭~起,欲~死欲~仙,那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兩位兄弟要不要一起來?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青面獸人說着解起了自己鎧甲,顯然並不打算避諱什麼,準備實打實地提槍上馬了。
宇智波佐助死死地盯着他,拼命地掙扎起來,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嘴裡依依嗚嗚地,雖然聽不清,肯定是“不要”之類的喊叫。
青面獸人淫~笑了起來:“小白臉,你想讓我插~她嗎?要不要我當着你的面慢慢地進入?那種感覺肯定美死了。”
“噁心。”白色輕紗地女人說道。
灰色風衣的疤臉男人也皺起了眉頭:“差不多就得了,你要想做,看那個光屁股的,身材又好,技術想來也不錯,何必非要和這個世界的劇情人物有瓜葛?小心改變了什麼,那就不好了。”
青面獸人有些掃興,悻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另外兩人,希望他們能夠支持自己。
身上纏着白色繃帶的男人說道:“他說的對,最好不做。”
“難道人家不夠?只要你肯來,我保證緊緊地夾住你,又會動,讓你爽上天!”那個裸~體女人舔了舔自己的紅脣說道。
青面獸人的注意力被拉了過去,開始動手動腳起來:“真的?有多爽?”
裸~體女人把他粗糙的手指放入了自己身下,然後上上下下地開始扭動身軀:“你可以試試嘛。”
“那一定很爽!”青面獸人驚喜地抽出來溼淋淋地手指,攔腰抱住了她,向着一旁的另一張椅子走去。
解開鎧甲,兩人合在了一起,高呼小叫起來。
疤臉男人卻是蹲下了身去,看着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對着那個身穿輕紗的女人說道:“麻煩鬆開他的嘴,我和他談談。”
那女人點頭,收回了手中輕紗。
“無論怎麼樣,謝謝你。”宇智波佐助張開口說道。
“小子,你還會對我道謝,說明你的心還沒有徹底地冷漠下去。爲什麼這麼着急地拋棄木葉?尋找力量?你知道整個木葉力量有多麼強大?大蛇丸能夠給你的,木葉也能夠給你,何必要這樣幸苦?”
宇智波佐助搖頭:“不可能,整個木葉都無法抵擋大蛇丸的襲擊,差點被毀於一旦,難道說木葉之中還有誰有這樣的力量嗎?我必須去獲得更強大的力量,那纔是我的目標。”
“然後殺了宇智波鼬?真是幼稚的可以。你知不知道,大蛇丸曾經也是鼬的手下敗將?你找這樣的人去追尋力量,難道可以打敗宇智波鼬?你認爲會有多少把握?”疤臉男人說道。
“什麼!”宇智波佐助吃驚地看向了他,不可置信,“大蛇丸也敗了?”
“所以大蛇丸才渴望用你的身體去打敗宇智波鼬,明白了這些,你應該知道你所處的環境了吧?你還想離開木葉嗎?”疤臉男人問道。
宇智波佐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還是要離開木葉!每一天每一天,我的心靈都在仇恨中煎熬,每一次看到我所做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在問着自己,我究竟在做什麼?悠然自得地做着那些毫無作用地任務,偶爾纔會有一次戰鬥,這樣下去,我怎麼強大起來?怎麼才能殺死已經那樣強大的鼬?爲了復仇,我必須離開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