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位劍聖團結一致對付自己,霸刀卻不在乎,哈哈大笑,道了一聲好,說道:“來吧,你們的終極奧義都已經放完了,就讓我再見識一下兩位劍聖還有什麼高招吧!”
“我的招數還多的是呢!”上泉信綱冷哼一聲。不過他在衝上來之前,選擇謹慎地給自己先加了一個《天狗抄》的效果。
塚原卜傳點了點頭,覺得上泉信綱果然夠謹慎,便給自己也加了一個《金剛力》的效果。
《金剛力》是香取神道流增強攻擊力的秘傳技,相當於中條流的《絕妙劍》,只不過增加的攻擊力並沒有那麼強,而是同時附帶了增加命中的效果。
這個秘傳技在塚原卜傳的手中使出來,效果倍增,便相當於是同時給自己施加了一個《絕妙劍》和一個附帶命中率的《心眼》。
兩個人給自己增強完了狀態,這才一擁而上,衝向了霸刀。與霸刀進行貼身肉搏。
而霸刀此時狀態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根本不懼兩個劍聖的增強狀態,呵呵一笑,也是抽刀迎上,三個人便又戰在了一起。
他們三個,霸刀的屬性具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是兩個劍聖在技巧上卻更勝一籌,而且兩個流派雖然截然不同,卻能夠互相補充。
畢竟是一場兩個打一個的戰鬥,兩個人的一方總是要更佔優勢一些。
他們三個神仙打架打得非常精彩。其他的劍豪、士兵們根本就插不進來。
有不開眼的三好家士兵,從另一側包圍了過來,見他們自顧自地打鬥,便想趁機撿漏,試圖攻擊他們三人。結果都不用霸刀他們主動出手,從他們戰鬥中散溢出來的劍氣,就足夠把這個倒黴蛋切成碎片的。
於是後面的士兵們冷靜地決定先不要招惹他們三個,讓他們盡情地打。等打完了之後,兩敗俱傷了,他們再進行包圍。現在也不用怕他們跑了。
高先達雖然在面對霸刀的時候,可能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以他的屬性和技能組合,對付這些普通的士兵卻是最適合的。
無論是弓箭還是刀劍,刺到高先達的身上,都只能造成個位數的傷害。但是高先達手中的宗三左文字卻是非常好的收割利器。都不用使用什麼秘傳技,只是普通的揮砍便能對這些士兵造成巨大的殺傷。而高先達在給自己加了絕妙劍的buff之後,更是每一劍都能帶走一條人命。
所以並不用前田利家他們五個來護衛,高先達雖然貌似被敵人包圍了,但是實際上毫無危險。
他迅雷疾風一般地幹掉了幾個欺負他落單,試圖包圍他的三好家士兵,手法暴力而又血腥,全都是一擊斃命,肢體、器官滿天飛。這讓周圍的三好家士兵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他們也都是人,不是殭屍。見到高先達厲害,便有些不敢近前。只能繼續包圍着高先達,儘量將他與其他的劍豪分割開來,而主力部隊則轉而攻擊其他的劍豪,高先達身邊反倒壓力不大。
只不過高先達雖然厲害,但是奈何敵人太多,他一時之間也衝不出去。
但是他們只是包圍而不進攻,戰鬥效率便直線下降,很快前田利家他們五個人便衝過了兵羣,來到了高先達的身邊,與高先達匯合在了一處。
他們五個組成槍陣之後,戰鬥力極強,清兵的速度不亞於高先達,所以他們與高先達回合之後,更是對三好家的士兵們造成了巨大的壓力。他們就好像是大海中的一枚礁石,挺立在戰場之中,無論潮水怎麼拍打,最後粉碎的也只能是潮水罷了。
只可惜,礁石是無法移動的。
“主公,您還好吧?”前田利家關切地問道。
“還行,幾個雜兵而已。”高先達笑道,“倒是剛纔的那幾個劍豪對我造成的傷害更大一些。”
寶藏院胤榮見前田利家的主公竟然是高先達,不由得一皺眉道:“你的主公竟然是他?”
前田利家道:“正是,這位是今川家的今川氏真大人。”
寶藏院胤榮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沒有再多說話。
高先達道:“你嘴上不說話,但是心裡卻在想我是一個幫助反賊刺殺天皇的人。我與你說,吉岡大師根本就沒有刺殺天皇的意圖,這一切都是三好家的陰謀!吉岡大師世代在京都經營,有那麼多的產業,武館、織布廠、印染坊,家人、僱員上百人,他怎麼可能拋下這些產業去刺殺天皇?”
聽高先達這麼一說,寶藏院胤榮也覺得有理。他們方纔確實有些被形勢迷住了雙眼。
“那他爲什麼要手持兇器衝向天皇?還殺害了許多的衛兵?”山中鹿介突然問道。
高先達:“那個喜歡吐痰的權五郎是個忍者,他是殺了吉岡大師弟弟的兇手。吉岡大師一見他的那把刀便知道是他,自然要找他報仇。他也是復仇心切,才跑了出來,哪裡是奔着天皇去的?至於那些衛兵,只能怪他們不明就裡,阻礙了吉岡大師前進的道路。”
他們一聽,又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只可惜霸刀的性子有些太暴戾了,沒有好好地解釋清楚。
另外雖然有人隱隱的記得,那句“他要刺殺天皇”,好像是高先達最先喊出來的。但是現在看高先達一臉的正氣凜然,並且處處維護霸刀,似乎不像是要害他的樣子,便也只能認爲是自己記錯了。
“主公,那現在怎麼辦?”前田利家問道,“我們五個護送您逃出去!”
“不。”高先達果斷地搖了搖頭,道,“這些小雜兵,想要攔住我,恐怕還差了一些。我若是想逃,早就跑了。”
寶藏院胤榮雖然知道高先達順位要在自己的前面,而且方纔斬殺那幾個劍豪的時候,動作非常犀利,確實有兩下子。但是面對蝗蟲一般的敵人,他依然覺得高先達可能是在吹牛。山中鹿介等人也抱有同樣的想法,只是沒好戳穿他,心裡只想着:“真能逃出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