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少通吃,步入京師

“原來如此”通讀藏書之後,張玄發現國術世界裡的典籍記載跟現在的記載略有不同,有的典籍甚至出入很大。

“看來是在修書的過程中改寫了很多。”張玄心道。

也幸虧張玄重新通讀了一遍,不然科舉可不會認你是誰,搞不好就是大逆不道,是要掉腦袋的。

而得益於朝代靠前,張玄的書法也有了極大提升,六年時間,張玄已經十二歲了,兩位姐姐已經嫁人了,也算是附和時代潮流,而且他也弄清楚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基本上是一個混雜的內功世界,除了鐵膽神侯天下第一之外,他還聽到了一些日月神教的消息,除此之外,他還聽到老師說“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尋歡。

到目前爲止,張玄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而他這幾年,讓父母夏天賣冰水冬天賣水果罐頭,家裡已經除了供他讀書之外,還起了三間大瓦房,也算步入了小康農家。

學堂每十日休息一天,張玄去萬家莊子去的倒是不勤,頗讓萬夫人不快,但每次過去莊子都是熱情接待,萬倩兒也漸懂男女之事,對神童張玄也另眼相看。

而張玄也感覺到萬夫人對自己意料之外的感情,本來他還以爲萬夫人是見到知音,後來知道萬夫人對他情動。

雖然讀書後去的不多,但是張玄也碰到過幾次男主人,是個叫萬四的富商,一年東奔西走只有數天待在莊上,聽萬夫人彈琴唱曲。

一番交談,他得知這萬四的哥哥名叫萬三千,上面還有兩哥哥也是經商爲生,萬三千當家主統領一切。

萬夫人名伶出生,收藏了不少孤本遊記,張玄得空便來翻閱,每逢來莊上必定說個故事,吹奏一曲,今日來莊也不例外。

一曲《故夢》,寧靜悠遠,寂靜舒緩,讓人起了些思鄉之情,萬倩兒只覺其中飽含情絲,而萬夫人卻泫然欲泣,她已經多年沒有回到家鄉,也不知道父母如何。

“公子的笛聲還是這麼好聽。”丫鬟小梅道,“要是做姑爺就好了,可以天天聽。”其餘下人們聽了卻不敢附和。

“過段時間我就要去考秀才了。”張玄道,“就補上一曲吧”說着張玄就吹起了《難唸的經》,吹完一曲便飄然離開。

回到家中張玄看了會書,天色漸晚,吃完飯張玄便收拾了行囊,明日一早跟着老師前去城裡考試。

張玄也不慌張,照常如舊,連考三日秀才到手,雖然杭州自古文風極盛,但是12歲的秀才也是罕見非常,神童秀才之名不一而走,先生也是大漲顏面。之後拜謝了提學大人後纔回家。

得知兒子中了秀才,田平也是高興不已,叫了親朋好友大擺筵席。萬夫人也聽到張玄得中秀才的消息,見到張玄換了秀才裝更是眉目含情。

“秀才公,請吃酒”萬夫人調笑道,張玄也不懼,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萬倩兒有模有樣的跟着敬酒,這小姑娘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將來必定是個美人。

“還要多謝夫人”張玄道,“沒有諸多典籍借閱,我也無法考中秀才。”這一點張玄並不否認,他也很喜歡回到被人伺候的生活,準確的說是習慣。

貧家生活自己動手,難免無法專心,“秀才公從小就聰慧過人,我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萬夫人笑道,

“不知道考場裡面是什麼樣子的?”萬倩兒十分好奇。

“裡面啊,都是些低矮的小棚子,足足有數千個”張玄也說了一些考場見聞趣事,惹得衆人咯咯直笑。

待張玄走後,萬夫人便拉着萬倩兒道,“女兒你看張玄如何?”

萬倩兒臉色一紅,結結巴巴的道,“相貌普通,家境貧寒,也就讀書可以。”

“他還沒有定親”萬夫人又道,“不如與你做個夫君?”萬倩兒說不出話來漲紅着臉急急跑掉了。

“唉”萬夫人嘆道,“也不知道老爺答不答應”她雖然是個外室,但子女婚嫁也輪不到她來做主。

此後每次張玄來莊,萬倩兒都避諱一旁,倒是讓萬夫人跟張玄得了獨處的空間,數月過後萬四回信道,“可”

張玄不知此事,中了秀才之後,又拜了進士楊達爲師,住在楊達府上讀書寫字,除了四書五經之外,還學習心學之道,倒是讓他頗有收穫,這是他以前沒有專研的學問。

兩年之後忽有一日家中來信,說是與他說了親,正是萬倩兒。父母之命不可爲,張玄也沒有多大意見。

張玄也知道,萬倩兒雖然有錢,但也只是商人外室之女,嫁給秀才也是門當戶對,若是萬四的正室厲害點,她重蹈母親覆轍的可能也不小。

定了親,萬倩兒更加回避張玄,只等着成親再相見,萬夫人又告知她如何打理家業,管理僕人家產,萬倩兒漸漸上手自然不提。

又一年張玄要去考舉人,楊達還帶着學生們一起研究了衆考官的喜好,力求做到不被嫌棄協調衆口。

這次張玄的名次提高了,舉人第十位可謂風光無限,考完又跟着同窗拜了主考官認了老師,也算是有了山頭。

回到家中,更有諸多親朋好友恭賀,名下又掛了一衆田產爲農戶減免了賦稅。

隨後萬四也來到莊上,爲女兒辦了親事,嫁妝豐厚無比,張玄倒也不覺得被人小看,只有父母覺得臉上無光,

“孩兒日後還要中進士,金銀珠寶自然不在話下”張玄道。得到兒子的話田平跟李三娘也是有了底氣。

風風光光的取了萬倩兒進門,除了貼身丫頭小梅外,還陪了僕人各四人,家中三間房屋便小了,只能讓他們先住在丈母孃的莊子裡。

有了舉人身份,張玄覺得自己有了自保的能力,拉了些同窗舉人一起搞了個琉璃廠,又把做罐頭的方法交於倩兒,自己專心學問,備考進士。

三年功夫倩兒便給家裡蓋了院子,家中富裕了張玄也開始着手買藥練武,先壯氣血爲主,練功倒是不急,因爲他還想看看內功到底如何。

張玄倒是與倩兒時常上山上莊子去看岳母萬夫人,以前還有女兒在身邊,現在只剩下她一人,寂寞非常。

見到二人前來也高興非常,張玄在音樂上倒是與萬夫人頗有知音之感,倩兒雖然也精通音律但受限於經歷使得技藝無法臻至化境。

過段時間張玄要去京城考試,也難得放鬆起來,喝酒奏樂不由得就喝多了。

“母親,相公今日就留在莊上,我先回去有事處理。”倩兒道,她掌管家業,需要每日查賬。

“你去吧,我來照顧他”萬夫人道,又命人給張玄洗臉更衣上牀休息後,倩兒這才離開。看着張玄從小孩到成人,萬夫人也是感慨不已。

湊近了看,發現張玄越來越好看,醉酒的酸味也令她癡迷,久曠之身。夜深人靜,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第二日一早,張玄醒來覺得神清氣爽,吃了早飯後告別了萬夫人,回到家中洗了澡,沒一會便倩兒也回來了,二人又嬉戲一番。

數日之後張玄帶着護衛便動身前往京城趕考,一路上還遇到了不少同行的舉子,便一起結伴而行,而其中更有大家子弟。

“皇上登基不久,便有宦官干政,實非明君所爲。”李冉扼腕道,他家中有人在朝中,知道不少事情,不像旁人兩耳不聞窗外事,有的卻是想聞也聞不到。

“李兄莫要胡說!”有人急忙拉住李冉,“京城人多眼雜,也不知道多少探子,還是等科舉之後再談朝政。”

張玄也表示贊同,進入到了京城,張玄便發現不少高手存在,隱藏在各種行人攤販之中,朝廷間諜功夫可謂做到了極致。

天下第一中,雖然明面上只有曹正淳跟鐵膽神侯朱無視兩派對立,但是皇上卻知道他們做事的進度,只是引而不發,最後大戰也只是出了個尚書去策反三大密探。

曹正淳雖然是東廠廠公,但是對皇上的貼身太監總領孫公公還是不敢得罪,各大高手雖然進入皇宮如同無人之境,但是皇宮卻沒有死傷。

這還只是冰山一角,而鐵膽神侯雖然看似監察百官,但是也只是監察而已,沒有緝捕拿人的權利,護龍山莊也只培養了天罡地煞108位高手,天地玄黃四位還是故事開始才嶄露頭角。

而曹正淳跟鐵膽神侯真正要下決心造反的契機,竟然是同時拿住了邊疆十大將軍的把柄,且不說邊關路途多遠,就是你有十大將軍的軍隊,但朝廷何止十位邊軍守將,更何況京城還有禁軍在側。

這也是鐵膽神侯朱無視沒有真正的眼界跟手段,一個不入眼的皇子,母妃又沒有家室,即使最後老皇上可憐他,也只是分了一點錦衣衛的權利,而朱無視竟然真的把重點落在了培養間諜上了。

老皇上看他實在不爭氣也就放棄他了,歷任兩朝朱無視竟然還是沒有進入權利中心,政務之事更是少有關心,而是把目光投到了與他權利重合的曹正淳身上。

張玄也覺得鐵膽神侯實在是愚蠢,拿着名帖走訪了老師故交,也算是認了門,發榜之後張玄也是名列金榜。之後殿試更是被皇上點爲探花。

“謝皇上!”得中探花張玄很高興,因爲狀元榜眼歷來有做駙馬的傳統,地位雖高卻不能進入高層。18歲的探花進士,張玄也是名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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