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香香，叫她一起過來。”季夏拿起辦公電話。
“等一下，現在是上班時間，我覺得還是不要打擾她比較好。”季陽有點不敢面對燕餘香，古代還好一點，本來就可以三妻四妾。
現代他已經有了應曉曉，和燕餘香基本不可能，而燕餘香這段時間也沒有聯繫過他，顯然暫時放開了那種感情。如果季夏和徐氏有意撮合，又挑起燕餘香的希望，季陽都不知該怎麼辦。
“我看你是不想見到人家，虧香香對你那麼好，人家好歹是雙料碩士，家裡又那麼有錢，還來你這個窮鄉僻壤上班，別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季夏道。
“知道又怎麼樣，我跟曉曉都同居了，要甩了她跟香香在一起嗎？都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知道我跟曉曉的關係，還一個勁撮合。”季陽道。
“但你也不能這樣晾着人家，要不然你就說清楚，讓她死了這條心。”季夏說道。
“這事你們不用管，就當什麼也不知道，時間一久她自然放棄了。要是照你說的辦，豈不是讓她白忙活一場，好歹公司發展起來，以後她還是個元老，現在走了能得到什麼。”季陽道。
“有點道理，看來你還是挺關心她，知道給她謀福利。”季夏揶揄道。
“先不說這個，帶我去看看生物研究室。”季陽起身道，他對秦教授的研究還是很感興趣的，如果可以研究出超能的秘密，說不定季陽也可以得到超能力。
徐氏回後勤部工作，季夏帶着他來到新廠房後面的研究所，路過新廠房的時候，季陽進去巡視了一圈。現在新廠房已經建設完畢，正在調試設備，估計這個月就可以投入生產。
巡視完之後，季陽和季夏一起來到研究所，大門是合金製造，厚十釐米，虹膜識別系統，除了秦教授誰也進不去。季夏拿起門口的通訊電話，撥通之後道：“秦教授，季陽過來了。”
過了一小會，秦教授從裡面將大門打開，身上還穿着密封的安全服。季夏知道里面的東西很重要，主動表示回去工作，季陽則跟秦教授進入研究所。
經過兩道消毒程序之後，季陽穿上密封的安全服，來到研究中心。在大量資金的投入下，研究所的設施完善，堪比國內一流微生物實驗室。
“超能者的細胞應該沒有傳染性，爲什麼要穿的這麼嚴實？”季陽不大習慣安全服，行動很不方便。
“本來沒有傳染性，但是在研究過程中，蛇人的基因再次產生變異。是一種罕見的惡性突變，但基因沒有崩潰，而是擁有了極強的攻擊性，可以通過液體傳染。”秦教授面色嚴肅道。
說話間，他帶着季陽來到一個密封的玻璃槽前，裡面有一半水，養着一隻小黑蛇。玻璃槽的上方還連接着一根手臂粗的透明管子，管子上面還有一個玻璃槽，裡面養着十幾條金魚。這隻小黑蛇一看到季陽，立即躥了過來，撞在玻璃壁上，腦袋都撞爛了。
季陽微微一驚，這蛇未免太猛了，攻擊猛烈到把自己的腦袋都撞爛。然而更令季陽驚奇的還在後面，小黑色的腦袋爛掉之後，竟然以肉眼的可見的速度恢復。
“這，難道是超級恢復能力？”季陽問道。
“看清楚，這條蛇是由無數微米級的小蛇組成的，並不是恢復能力，只是散開之後重組。”秦教授解釋道，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季陽明白過來，難怪這條蛇的腦袋撞開之後沒有血液，感情是散開了。一微米等於0.001毫米，若非季陽功力深厚，還真看不出，而秦教授自然是用顯微鏡看的。
小黑色果然跟秦教授所說一樣，極具攻擊性，對季陽，應該是對所有生物都有很大敵意。重組之後，小黑色再次朝着季陽噬咬，然後撞在玻璃壁上散開，反反覆覆不會累。
“有什麼用嗎？”季陽問道。
“本來我的研究方向並不是攻擊性，半個月前，我不小心把蛇人的基因和一種病毒融合，造就了這種生物。至於它的作用，只要把它放入水中就會迅速繁衍，寄生其他生物，吸食生物能源。如果它進入了你的體內，會在一天之內繁衍出一萬條，把你吃的渣都不剩。”秦教授說道，他想嚇唬季陽，讓他放棄利用這種變異生物。
“這麼可怕，真的假的。”季陽還真被嚇到了，他有密集恐懼症。
“不信你看。”秦教授按下玻璃槽前的一個紅色按鈕，上方玻璃槽打開，一條金魚從管子掉了下去。金魚落在小黑色的玻璃槽內，小黑色立即躥了上去，化作一羣黑色小蛇鑽進金魚的腹內。
秦教授關閉上方玻璃槽，不到十秒鐘，金魚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條小黑色。季陽仔細看去，這條小黑色似乎大了一點點，大概是吃掉金魚之後又繁衍出一些後代。
“不能給它們吃的，不然它們會無限繁衍，這裡面的水都是純淨水。”秦教授說道。
“這種東西研究出來純粹是噁心人，趕緊處理掉比較好，免得出事。”季陽想要的是安全的力量，而這條小黑色的攻擊性太強，他都不一定控制的住。
“不一定，我想它們還可以繼續變異，就這麼處理掉太可惜了。”秦教授也知道它們的可怕，但他卻不捨得處理，總覺得這條小黑蛇可以帶來一些驚喜。
“小心爲妙，要不要加強這裡的安全性？”季陽問道。
“已經達到p3級別了，還能強到哪去，而且這裡是天然水微生物實驗室，沒人會來搗亂。至於公司裡的員工，沒有我的虹膜，他們根本進不來。”秦教授倒是很放心。
“隨你，出了事可別怪我。”季陽說道，他怕哪天秦教授操作失誤，自己被這玩意寄生了。不過秦教授經驗豐富，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失誤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嗯，我會負責的。”秦教授道。
任由小黑蛇在玻璃槽裡亂來，秦教授又帶着季陽來到另外一個觀察室。裡面養着一些小白鼠，不過這些小白鼠形態猙獰，沒有毛髮，而是佈滿了蛇鱗。
秦教授指着裡面的小白鼠道：“蛇人的基因本來就帶有很強的侵蝕性，經過我的基因工程之後，這些小白鼠嫁接了蛇人基因，身體產生變化。”
季陽沒想到秦教授這麼快就有研究成果了，喜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把蛇人的基因嫁接到其他生物體內，就能擁有蛇人的力量？”
秦教授點點頭，又搖頭道：“小白鼠嫁接蛇人基因，併成功融合之後，力量的確有所增長。不過它們本身的基因難以承載，很快就會崩潰，壽命只有五個小時。”
話剛說完，一頭小白鼠突然倒下抽搐起來，七竅流血，很快就掛了。季陽看到這種情況頗爲失望，這麼看來，就算複製出一批蛇人也都很短命。
嚴格來說這種嫁接技術是失敗的，從小白鼠融合蛇人基因之後，馬上就開始崩潰了。小白鼠可以堅持五個小時，純粹是融合過程比較長，而它擁有力量的時間可能只有半個小時。
“除了基因嫁接，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複製蛇人的力量？”季陽問道。
“暫時沒有發現，還需要做進一步的研究。”秦教授說道，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季陽，那就是利用小黑色的寄生能力，說不定可以完成基因嫁接技術。但是小黑色的攻擊性太強了，秦教授還沒有找到抑制它的辦法，不敢貿然進行這麼危險的實驗。
他怕季陽知道這個計劃之後，會爲了儘快得到蛇人的力量，催促他提前進行實驗。想到這裡，秦教授乾脆隱瞞了這個計劃，等到成功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