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兩天。
兩天裡風平浪靜,可能唯一有改變的,即是專門“照看”他的紫衣女子態度薛微好了那麼一點點。
當日深夜,李江照常修煉《金關玉鎖訣》,這段時間精元流失過快,他不得不練得勤快了些。
但是,剛運轉兩圈,前日夜裡的情形再次出現。
李江心裡暗歎一聲,兩腿一蹬躺在了牀上。
一塊溫玉投入懷中。
“又遇到瓶頸啦?”
“嗯……”
“這次換我在上面好不好?”
“你想跑?”
“從未想過,溫柔鄉中樂不思蜀!”
“就這樣。休想我解開你的丹田!”
“唉,你……請宮主憐惜則個……”
……
“李,我想過了,如果你能幫小妹治腿就幫她治了吧。”
“月兒你能這樣想最好了,幾十年的姐妹有什麼仇怨是解不開的?”
“哼,我這個妹妹外表清純,實際內裡火熱,你可別被她騙了。”
“咦……我怎麼覺得你在說自己?”
“嗷嗷,別擰別擰,我錯了錯了。”
“再胡說我就封上你的嘴!”
“要治療必須使用真氣,你放心解開我了?”
“明天我會親自送她過來。”
“太……好了,又可以見到你了。你不知道,自從你前日來過後,我日日想夜夜思,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嗯……我走了!”
“真是拔……無情吶。”
……
翌日上午,李江吃過早飯後,邀月和憐星聯袂登島。
邀月全副冷漠狀,對李江不假辭色,硬是半點異樣都沒有露出來。
三人坐定揮退侍女。
李江伸出右手,食指豎起介紹道:“醫術是道家的分支,它來源於軒轅黃帝,因此一般修道之人的醫術造詣都很高。待會我要施展的是我落雲谷絕技《一陽指》,此功練至精深處,可斬妖除魔、可定世間萬物。當然,我的功力尚淺,僅可點穴治病。但你們千萬不要小看了,即便是這樣我的一陽指仍可以開發身體潛能、治病療疾,特別是對於經脈的損傷卓有奇效!”
說完了他把食指對着憐星凌空戳了戳,繼續道:“憐星腳上的傷是因爲當年摔傷後沒有及時救治,經脈萎縮所致,恰好對症。”
憐星的頭低了下去。
“不用難過,我肯定能治好你,還你一隻健康的左腿。”李江安慰了一句,忽又皺起了眉頭。
邀月問道:“有什麼難處?”
憐星刷得擡起頭,兩眼溢滿了焦急。
李江搖了搖頭,不經意看了邀月一眼,頓了頓道:“一陽指是一門高深的道法,使用時極耗精力與真氣。如若行差踏錯,我小則功力全失,大則性命不保。所以,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和打座恢復的時間。”
邀月沉吟不語。
憐星目帶懇求地看向了她。
隨着時間流逝,邀月久久沒有出聲,憐星的臉色也由希望轉爲失望,最後萬念俱灰。
終於,邀月說話了,“可以。我保證不出聲,事後再守着你運功兩個時辰。”
本已深深低下頭的憐星聞聽此言,大喜擡頭,深情地呼喚道:“大姐……”
邀月未理,只是上前解開了禁錮李江丹田的穴道,然後退到窗口,給憐星和李江留夠足夠的空間。
李江對邀月禮貌點頭,又轉頭對憐星道:“這裡不行,走,去我牀上躺着。”
憐星一驚,吃吃道:“還……還……要上/牀?”她說這話時不禁扭頭看向了遠處的邀月。
邀月白皙透明的臉上青筋跳動,暗咬銀牙道:“不躺牀上,他怎麼給你疏通經脈?去吧。”
“哦”憐星從臉到脖子都紅透了,將頭埋在胸口,一步一趨跟上了李江。
來到牀前,她扭扭捏捏按照李江的要求平躺在牀上。
此時的她只覺腦內一片空白,全身都在隱隱發抖。
突然,她覺得一隻手在拉扯自己的裙子。
她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兩手死死抓住腰帶,搖頭道:“你幹嘛?”
李江凝視着她,微笑道:“當然是脫下來,你不會以爲我是透視眼吧?”
“大姐,大姐,他,他……”憐星揚起臉朝外叫着。
邀月不知何時已到了內屋門口,冷冷道:“醫者父母心,照他說得做。否則,你就別治了!”
憐星身子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只好把頭側向裡面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的力道也隨之減弱。
李江寶相莊嚴,一把扯掉……,擡起……,摸索……豎起食指戳向……
憐星覺得全身酥麻,一股熱氣像小老鼠般在體內遊走,特別是……
……
一個時辰後,李江滿頭大汗地停下了手,說了句:“明日再來”,接着便轉身走向屋外。
當憐星收拾完走出來時,就見邀月站在窗邊面無表情望着湖水,而李江則盤坐於羅漢椅上,頭上白霧蒸騰,想是正在運功。
邀月聽她走出,回頭問道:“你感覺如何?”
憐星已經恢復白皙的臉紅了紅,低頭道:“感覺真氣通暢了些。”
邀月揮揮手道:“你先回去,我待他收了功再走。”
“嗯,辛苦大姐了!”憐星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出了冷香宮。
出了島上了搖船,她卻回頭看着島上,臉上流露出複雜的表情。
又過去兩個時辰,李江行功完畢,睜開眼對邀月笑着說道:“月兒,勞煩你久等了,我真是過意不去。”
邀月眼裡的關切一閃而過,突然又板起臉冷哼了一聲,撲過來點了李江穴道,接着便飄然而出。
李江啞然失笑,閉上了眼睛。
深夜,躺在牀上的李江耳朵驀地一動。
他聽到湖裡傳來了不正常的聲音。
在他度分如年的等待中,外廳有花瓶在輕微移動。
移動的聲音細小,如果不是李江五感強化,肯定也是聽不到的。
好幾分鐘後,他的神念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接下來就很快了,一個帶着溼氣的人走進了裡屋。
“”皮革滑過的聲音後,一塊溫玉鑽入了李江的被窩。
一隻手點開李江幾處穴道。
李江小聲道:“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在人家腿上寫了幾遍‘三’麼?如今卻明知故問。”略顯沙啞的女聲響起。
“我不是說三更,我的意思是還要三次治療。”
“嘻嘻,裝模做樣。”
“那你怎麼進來的?”
“我從秘道游進來的。”
“邀月不知道?”
“嗯。她一心修煉,整座移花宮都是我督造的。”
“前幾次爲什麼不理我了?”
“大姐的貼身侍女紫娟在,我不敢造次。”
“那怎麼現在又敢了?”
“我……我,我也想同你光明正大的……只要將明玉功修煉到九層就不怕她啦!”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外面的侍女也有我的人,你不會認爲我不知道你和大姐之間的事吧!”
“唉呀,宮鬥劇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演……可我不是大藥啊!”
李江長長嘆氣,久久不息。
(求訂閱,求訂閱,求訂閱!重要的事說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