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沒一會,就見師父孫陽輕輕過得走來了,
“下面我要傳授你們的是本峰獨有的輕功浮光掠影。浮光掠影是一門極其高明的輕功,共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趕路部分,是對內功的巧妙運用“”。
“你們看。把你們的真氣緩緩的從丹田和經脈運行到天門穴和足下,再用特殊的呼吸心法來進行吐故納新,內力越強,速度越快第二部分就是你們平日裡一直練習的輕身步法,雖然平日教你們了一部分,但要真正學會這部掠影還是非常難的……”
“什麼”孫陽忽然有點驚訝的望去
只見張知水速度如鬼魅般快速的挪移,不仔細看,只能看見一點淡淡的影子。正如一道浮動的光。
“好好,早知道你是武學奇才,沒想到你對輕功的悟性居然達到了這個地步”孫陽在內心裡也有一點點的震驚。這都快趕上我的輕功速度了。
“看來你這是個學習輕功的天才呀”孫陽感慨道。
“既然這樣,我就對你們這次的出行放心了,這樣的輕功,如果勤加練習,就是後天極限的高手都追不上你呀”
“張知水內心裡也非常奇怪,當他平日裡練出的溫和真氣緩緩按照孫陽所說的運行路線去運用時,忽然發現自己在晚上修煉時吸收月光帶來的感覺在此出現了,從身體裡釋放了一股清涼的能量緩緩和自己的真氣相結合,大大提升了自己的速度”
“哇,師弟會飛了”一遍的田大山也是非常驚奇的說着
“好了,不要驚訝,當你如師弟般勤學苦練下去,也會和他一樣會飛的”孫陽也是被田大山的話逗樂了,不禁開啓了玩笑。
…………
七天過去,張知水和田大山在山腳下的亭子等待着。
隨身東西已經被師孃熱心整理好了,張知水無聊着等待,慢慢從揹包中找到一個嗩吶開始擦拭起來。
沒錯,就是嗩吶,三年前,止戈臺。還記得當時大師兄常威剛剛教授他武學的時候,就建議他們選擇一門樂器來陶冶情操,這麼樂器最好簡單易帶。比如蕭、笛子、之類的東西。也符合江湖俠客的格調。至於二胡也是可以選擇的。張知水挑來挑去,腦海中忽地浮現一位名叫燕小六的嗩吶大家,嗩吶在他嘴中,竟能吹起很多曲子。一時間大宇宙之力流轉,張知水選擇的嗩吶。
從此,每到張知水心神不定,或者情不知所起的時候就吹上一段嗩吶,吹的人是肝腸摧斷,潸然淚下。
是日,有約遲來,張知水坐在亭子中等待,有不知不覺拿出了嗩吶。
悠揚的嗩吶高亢、嘹亮的作響,張知水憋足力氣,運用真氣,吹了起來。
不多時,人已到期,衆人沉醉在這悽慘高亢的嗩吶聲中。
“這就是師弟學到樂器吧,沒想到如此熟練感人”
程希皺起了眉頭,張知水的嗩吶聲給了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明亮的眼睛也充滿了疑惑,居然選了這麼個樂器,真是大俗大雅。
張知水放下嗩吶,向衆人微微示意,當做打招呼。卻是無論如何不能失去逼格。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出發吧”主峰師兄普成說道。
“是”
衆人開始趕起路來,這也是張知水三年來第一次下山
一時間走着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山路,回憶紛至沓來。再走這路,一切不同。不知那便宜父母過得如何。
到了山腳下,衆人在宗門外設部領取了馬匹,開始了御馬而行。
張知水等一衆新弟子自然在這三年中學會了騎馬,輕功雖然快,但長時間的趕路,還是馬匹比較有作用。
一羣人走走停停,向着目的地趕去。中間休息,自有宗門外門招待。等到了宗門新拓勢力的時候,自然要入住非宗門勢力的客棧。
一羣人在官道上趕路,輕衫快馬,輕鬆愜意。路上行人見到這些攜帶刀劍的俠客們,紛紛側目。
“這大概玄元派的弟子吧,真是瀟灑呀”
“那是,聽說玄元派可是方圓一千多公里的老大,也只有這樣的門派才能培養出這樣氣質的弟子。”
“好了,江湖大派弟子果真不凡,不過對我等而言還是老老實實把我們的鏢走好就行了”一位彪形大漢說道,拍了拍手中的大刀,注意了,前方沈城旁邊的青離山最近興起了一股不明的盜匪,我們要小心行事。大漢發着牢騷。看氣勢估計是這趟行鏢的頭頭。
衆人趕路趕到中午,看到前方有座茶棚,下馬休息。
茶棚建在三叉路口旁邊,客源不少,但都是帶着兵器一流的江湖人士。
衆人把馬拴好,來到茶棚。一位青衣小廝趕上來招待。
“各位大俠好,不知要點什麼”
衆人向普成望去,顯然是以其爲領頭人。普成倒也輕車熟路,知道行走江湖,什麼該表現,什麼不該表現。亮出玄元派的大名,又給每人叫了一戶米酒,牛肉米飯。
“可憋死我了,山上自由法度,雖然能飲酒,但離這些商賈之處是在太遠了。如今下山來,衆人可以縱情,但不可過度”
“是,師兄”衆人回答道。
張知水和相熟的師兄弟們坐在一起,享受這不必操勞的心。眼中好奇往周圍望去。只見這個茶棚可是三教九流,端的雜亂。
人聲鼎沸,衆人喧鬧,世界閒的是如此的真實。師兄弟們坐在座位上,靜靜吃着食物,聊天也很少。
在茶棚後面,一位面貌平平無奇,身材也平平無奇的人觀察這茶棚內的最大團夥,目光閃動,顯然在謀劃着什麼,不多時,放飛了一羣鴿子。
衆人繼續趕路,終於到了宗門新開拓的勢力範圍,沈城
沈城離商陽城二百餘里,是一座商業發達的城市,魚龍混雜。最出名的大概就是這裡最大的青樓各種開放服務,和獨具特色的小吃了。其中的江湖勢力一直在變。最終等到玄元派的勢力來到這裡,依然已經三年有餘了。江湖暗流卻一直涌動,暗地裡玄元派的劍不知飲了多少鮮血了。人命如草芥般輕易被割去,不知滿足了那家野心派的目的。
前段時間,旁邊的青離山上興起了一股盜匪,毀滅商道,打家劫舍,對玄元派的外門勢力造成了很大的打擊。正是應外門掌櫃召喚,一羣本宗俠客來到了這裡。
遠方,不知名的地方,一羣人在黑暗中談話。
“來了,終於來了,這次一定要他們葬身此處”
“注意,首尾一定要做的乾淨,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次居然有先天高手,嘿嘿。”一個吊梢眉得意的說道。
青離山,大當家獻媚的和一箇中年男子說道,“這次可全靠你了,等打退了這羣玄元派的弟子,我們一定把這半年的到得的黃金獻上一半。”臉上的褶子在這獻媚的表情下綻開出一朵燦爛的菊花。一個滿臉鬍鬚的山賊做出這樣的顏藝,真是辛苦他了。
“好,我們一起發財,”臉色僵硬得中年男子說道。“哼,等到殺光這羣玄元派的弟子後,你們也就大難來臨了吧!正好做替罪羊。”男子在心裡想道
“小的們,好酒好菜招待,把下山剛搶到的女人拿來招待。”山賊老大淳樸的招待着,使的中年男子漸漸鬆懈了下來。對呀,先天騎臉怎麼輸呀。
山賊老大轉過身去,表情瞬間變換,眼光閃耀着,不知在思索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