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光在天空閃爍的時候,張階也牽着自己家女兒的手回到了自己的閣樓中,雖然已經在這個地方住了有三年多,但張階並沒有什麼不適。
美貌的妻子,可愛的女兒,在這個天香城中,張階似乎已經離曾經的官宦生活很遠了。
宛如隱居一般的生活並沒有消磨了張階的心思,來自外界的信件帶來的信息讓張階瞭解了外界的信息。
曾經年少的時候,張階心中有着很多的夢想,然而隨着整個天下的崩壞,流民的增多,身邊的變化,這一切的一切讓他知道,世道已經一天天的崩壞了。
世界間無道,張階也曾想到過力挽狂瀾,但又想到身邊的女兒,妻子,讓他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人,很多功名利祿的心思也就淡了。
左手握住自己家女兒的小手,右手提着一個魚籠子,身後還揹着釣魚的器具,張階的生活這一刻過的無比的悠閒。
從旁人的談話中,張階知道了離開自己三年之久的兒子居然回來了,回到了天香城。張階回到了自己的家,本以爲能見到自己的兒子。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空蕩蕩的家。
嘴角有着一絲苦笑,張階明白任何人的都不是圍着自己轉的,他們一定有着其他的事情。
每一個人都在過着自己的生活,自己並不應該奢望成爲人羣的中心,畢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
把魚籠中的魚兒放到一個水缸裡,因爲河流離閣樓很近,這些魚兒並沒有死去,一經接觸到水,就歡快的在水中游來游去。
熟練的做了一頓噴香的飯,哄着自己女兒吃飯,睡覺後。張階來到閣樓上一片露天的陽臺。藉着燈光,張階隨手掏出一卷書籍,看時品讀起來。至於在書房讀書,現在的張階已經不喜歡這樣正式的行動了。
……
地下深處,張知水不知道已經搜尋了多久了,搜尋的典籍,載體也已經從骨頭,金屬,變成了石頭了。
把信息刻在石頭上,這大概是這個地方最久遠的信息了吧。當然,也不排除這個世界上最初的文字是刻在骨頭上的,因爲骨頭比石頭更柔軟,刻字更爲輕鬆。
找了這麼久,大家仍然沒有找到和兮月情況相關的信息,衆人的心中不免有一些煩躁。在尋找的過程中,很多晦澀的文字也讓他們困惑不已。
當然,他們還不至於認不出這些文字。這個世界中土的文字一脈相承,雖然有着演變,但是衆人還是能夠分辨清楚的。
“咦,這些是什麼?”張知水忽然發現了一點東西,心中有一個預感,難道我找到線索了。
只見在張知水前方的是一個石頭壁畫,壁畫上並沒有文字,整個壁畫好像在描述一個愛情故事。這個故事居然和張知水他們曾經在通道中見到的石頭浮雕有一點相似之處。
壁畫上有着一個獨眼人的形象。
張知水的呼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見到張知水在這個壁畫旁邊沉思不已,衆人也紛紛趕到了張知水的身邊,引起參悟這個石頭壁畫。
壁畫上面的顏料已經脫離剝落了,上面人物的形象也不完整,斷斷續續。
但是這幅壁畫所傳遞的信息卻清晰的展露在大家面前。
看着這個神奇的壁畫,兮月的眼中既有驚喜,又有震驚。
欣喜的是這幅壁畫清晰的描述了一些獨眼人的事情,震驚的是這個故事居然和兮月從小聽到的關於天香城的起源有着很多相似之處。
羅鈺見到這幅壁畫也是瞬間明瞭一些事情。“這些是母親從小給我講述的故事。只是母親口中,並沒有獨眼人的出現。”
一瞬間,羅鈺腦海中的所有信息開始聯繫在一起,不斷的重組,完善。
在這個壁畫中,講述了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壁畫上,人物的形象有着一點誇張,有着一點變型,但這並不阻礙衆人從壁畫中得到清晰的信息。
畫面中,一個普通人闖入了一個充滿獨眼人的世界,然後,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世界開始毀滅,這一幕在張知水眼中是那樣的熟悉,這不是張知水和兮月曾經經歷的過往。
只是壁畫中隱去了滅世的黑手,只有世界在不斷的毀滅。
然後,擔負着獨眼人傳承的一個唯一的一個倖存者在外界重新生活,在這個過程中,這個倖存者似乎變成了一個男子。
然後,這個男子收養了一個人類,並且在死去之前,把自己攜帶的傳承給了這個人類。
這些僅僅是這個故事的前篇。
至於接下里,就是一段悽美而又感人的故事了,這個故事正是姓羅三人曾經從長輩中聽到的故事。
只是他們的故事中隱去了曾經出現了獨眼人,只保留這個愛情故事。
原來如此,姓羅的三人同時明白了,再結合張知水和兮月曾經講述的經歷,一個故事在他們的心中瞬間形成。
原來,我們修煉的正是這些獨眼人的傳承,只是這些獨眼人的武功,我們怎麼能夠修煉。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張知水開口說道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這些獨眼人本來就是人類只是因爲莫名的手段被別人變化了相貌。”
張知水卻是這樣想的,人體的情況是何等的複雜,適合獨眼人經脈的武功根本不能和人類所匹配,強行修煉,一定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而在壁畫中,僅僅是在壁畫中,被男人收養的天香城的先祖,修煉獨眼人的武功卻是沒有一點困難,更沒有一點不好的事情發生。
羅飛揚一臉沉思的說道:“有可能,不過知道了這些有什麼用呢,又不能解決兮月現在的困境。”
對了,羅飛揚忽然想到而了什麼,心靈大海中,一個念頭蹦出,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妹妹,一臉的恍然大悟。
羅鈺見到了自己哥哥這個模樣,一臉的平靜:“你想到了什麼,就不要賣關子了,下面解決的可是那你女兒的問題,捉弄人並不好玩。”
羅鈺還是瞭解自己的哥哥的,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減少他無意義的話。
果不其然,羅飛揚一臉興奮的說:“我想到了一些東西,不知道行不行。”
“什麼東西,你說呀,”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羅飛揚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見到衆人聚焦於他,一時間開心極了,但也知道現在並不是賣弄的時候。
“妹妹,你是不是進入宗師之境之後,就不在修煉我們天香城的功法了,也不知道我們天香城的功法。”羅飛揚見到羅鈺點頭,繼續說道:“我們天香城宗師之後的功法,有着不同於這個世界上功法的特殊,你恐怕沒見多過吧。”
見衆人都有疑問,羅飛揚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最後的功法是什麼,不過父親曾經叮囑過我,只有進入宗師後,才能翻看後續的功法,而且,父親曾經透露過,天香城宗師之境的功法,有着化虛爲實的能力。”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們根本不用來這個鬼地方浪費這麼長時間了。”羅鈺怒目而視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看他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