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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過目不忘的能力可不是假的,雖然張無忌只背了一遍九陽神功,但他卻是盡數記了下來。又在張無忌面前背了一遍,等到張無忌點頭表示沒錯誤後,這才聊起其他事情。
張無忌見林明只聽一遍就能背下來,心中好生敬佩,道:“林大哥果然厲害,有過目不忘的能力,無論學什麼都是簡單得很了。”
林明笑道:“若不是有這麼好的記憶力,我也不會費心去收集這麼多的武功秘籍啊!現在記下來,總不至於交手後連對方的來路都不知道。”
林明似笑非笑的看了張無忌一眼,道:“我看那位蛛兒姑娘對你很有意思啊!她聽到‘張無忌’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副緊張的模樣可不是能夠裝出來的啊。”
張無忌臉色微紅,吶吶道:“蛛兒她......她.......”
林明搖手道:“這些事你不用和我說,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可不想參與進去。”
張無忌尷尬一笑,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林明道:“你要是不想被滅絕師太她們發現異常,現在就出去吧。在我這裡呆的時間久了,他們難免會多想些什麼!”
張無忌點點頭,道:“林大哥,那我就先出去了。”
張無忌帶上房門,房間裡又只剩下了林明一個人,他心念一動,整個人突地從房間中消失不見。
而林明此時卻身處於一片荒涼的地方,他的四周連一點綠色都看不到,而他的身邊只有一個憑空出現的詭異的漆黑洞口。
林明想都沒想,便向着那個洞口走去,一腳邁進去,只覺眼前豁然開朗。他每一次進入這個地方都會受到莫大的震撼,被巨殿那極廣極高的空間徹底震懾。就像一個小人國的小人,在一時錯失之下。來到了巨人建的大殿內,巨殿前端和左右兩旁的殿璧,離他至少有四十丈的距離,自己便像縷蟻那般渺小。在對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鑿刻了一行大篆,從殿頂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許見方,書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
巨殿籠罩在柔和的青光底下。與出口透進的紅光,相映成趣。林明望向殿頂,離地四十丈許的殿頂中心,嵌有一塊圓形的物體,兩丈直徑,散發出青黃的光線,仿若一個室內的太陽,使整個巨殿沐浴在萬道青光底下。以這光源爲中心,殿頂晝了一個直徑達二十丈的大圓,和秘道入口處的星圖一樣。只不過卻大了幾倍,將巨殿覆蓋在無限的星宿底下,巨殿不見一柱,不見一物,殿心地上有一個兩丈許見方的浮雕,左右兩邊壁上每邊亦有丈許見方的浮雕圖各二十四個,加上殿心的浮雕圖。剛好是四十九。
殿心地上那幅浮雕,雕工精美,刻著一個身穿奇怪甲冑、面上覆蓋面具的天神,胯下坐著一條以龍非龍的怪物。從九片裂開了的厚雲由左上角穿飛而下,直撲向右下角一個血紅的大火球,每一片厚雲旁邊,由上而下寫著九重天、八重天。直至最低的一重天。浮雕的上方有五個大字,正是「戰神圖錄一」。
這個大殿正是記載有戰神圖錄的戰神殿,所謂的獎勵戰神圖錄,其實是爲林明在小世界中建立了一個通往戰神殿的固定通道。衆所周知戰神殿是飄忽不定的,林明再看了戰神圖錄後猜測這戰神圖錄很可能是那位戰神的傳記,而戰神殿應該是漂移在各個世界中間的可移動空間。看起來就和林明的儲物小世界相差不大。
就像李白在破虛之時留下的青蓮劍法一樣,這些浮雕中的武功可能並不是這位戰神刻意留下的,可是在他刻下這些浮雕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融入了他的武道意志,也就相當於留下了傳承。
林明更看重的不是這些浮雕中蘊含的武功秘術,而是這其中的道,天道和武道,這裡面除了武學秘術之外,還有這位戰神對於道的理解,這對於林明心境的提升有着很大的幫助。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機緣,他着重悟道,對於武學的領悟自然就少了許多,傳鷹在“戰神圖錄二”中領悟了陰陽互易,循環不息的**。而林明所悟到的卻是陰陽互易,循環不息的道理,提升的是心境,從這方面來說,林明所悟到的東西要比傳鷹還要勝上一籌,只是他悟到的東西不會表現出具體的功力提升罷了。若是他逆推去參悟武學,未嘗不會領悟出“陰陽互易,循環不息**”。
林明得到戰神圖錄已經有十年的時間了,十年裡,每到修煉的時候,他便會來到戰神殿中,有時也會到這裡閉關一段時間,這些年來,林明的心境提升如此之快,戰神圖錄功不可沒。
宗師之上心境的提升是越來越艱難的,張三丰如今一百一十歲,境界是宗師後期,可以說,他宗師初期提升到宗師後期所耗費的時間,比他從一個普通人突破到宗師境界耗費的時間還要多。
林明武學之中最大的缺點就在於他的心境,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其他的宗師級人物突破宗師的時候最少也有四十歲。而他呢,算上在武俠世界裡的時間,纔不過三十左右,這就直接導致了他的心境閱歷嚴重不足。
而戰神圖錄的出現則爲他心境的提升提供了一條捷徑,林明只要到這四十九幅浮雕前參悟其中蘊含的武學至理,心境便自然而然的提高。只是可惜,林明現在也只是參悟到第九幅圖,距離戰神圖錄中的破碎虛空還有很大的差距。
林明來到第九幅圖前,苦苦思索,悟道這種事情,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怎樣都弄不明白,所謂“法不傳六耳”,也許這戰神圖錄林明一輩子都悟不通,但也有可能一朝頓悟,直達破虛,可謂玄之又玄。
林明苦思一個時辰,一無所獲,知道悟道需要機緣,也許機緣到了,靈光一閃,也就明白了。當下便不在相求,通過洞口又回到了小世界中,進而回到了客棧房間之中。
一夜風平浪靜,次日清晨,林明一行人和峨眉派一起結伴前往光明頂,行了兩天,這日午後來到一片大沙漠中,林明一行人的馬車在沙地上前進卻是不易,只得下了馬車與衆人一起步行,好在衆人武功都很不錯,步行也不是什麼接受不了的事情。這個時節,地下積雪已融,兩個雪橇便在沙上滑行。
正走之間,忽聽得馬蹄聲自西而來。滅絕師太做個手勢,衆弟子立時在沙丘之後隱身伏下。兩人分挺短劍,對住張無忌和蛛兒的後心,意思非常明白,峨嵋派是在伏擊敵人,張無忌等若是出聲示警,短劍向前一送,立時便要了他們的性命。
不過林明一行人卻是沒有受到這種待遇,林明一臉笑眯眯的站在滅絕師太身邊,遠眺天邊,只見一片黃沙飛揚,未見人影,已看見漫天揚沙。
聽馬蹄聲奔得甚急,但相距尚遠,過了好半天方始馳到近處。馬上乘客突然見到沙地中的足跡,勒馬注視。
峨嵋大弟子靜玄師太拂塵一舉,數十名弟子分從埋伏處躍出,將乘者團團圍住。
張無忌探首張望,只見共有四騎馬,乘者均穿白袍,袍上繡着一個紅色火焰。四人陡見中伏,齊聲吶喊,拔出兵刃,便往東北角上突圍。
靜玄師太大叫:“是魔教的妖人,一個也不可放走了!”
峨嵋派雖然人多,卻不以衆攻寡。兩名女弟子、兩名男弟子遵從靜玄師太呼喝號令,分別上前堵截。明教的四人手持彎刀,出手甚是悍狠。但峨嵋派這次前來西域的弟子皆是派中英萃,個個武藝精強,鬥不七八合,三名明教徒衆分別中劍,從馬上摔了下來。
餘下那人卻厲害得多,砍傷了一名峨嵋男弟子的左肩,奪路而走,縱馬奔出數丈。峨嵋派排行第三的靜虛師太叫道:“下來!”步法迅捷,欺到了那人背後,拂塵揮出,卷他左腿。那人回刀擋架,靜虛拂塵突然變招,刷的一聲,正好打在他的後腦。這一招擊中要害,拂塵中蘊蓄深厚內力,那人登時倒撞下馬。不料那人極是剽悍,身受重傷之下,竟圖與敵人同歸於盡,張開雙臂,疾向靜虛撲來。靜虛側身閃開,一拂塵又擊在他的胸口。
便在此時,掛在那人坐騎項頸的籠子中忽有三隻白鴿振翅飛起。靜玄叫道:“玩什麼古怪?”衣袖一抖,三枚鐵蓮子分向三鴿射去。兩鴿應手而落。第三枚鐵蓮子卻被躺在地下的一名白袍客打出暗器撞歪了準頭。一隻白鴿衝入雲端。峨嵋諸弟子暗器紛出,卻再也打它不着,眼見那鴿投東北方去了。靜玄左手一擺,男弟子拉起四名白袍客,站在她面前。
自攻敵以至射鴿、擒人,滅絕師太始終冷冷的負手旁觀。林明也樂得看戲,這些明教弟子不過是底層教衆,還犯不着林明出面保下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