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塵緣一遇見,一弦素月一光陰,枕一簾心事橫斜,放飛期盼的鴻雁,攏一肩雨露花香,爲你,徹立中宵。
“合作愉快!”陳長生看着對面的宋師道,亦是堅定說道,而隨着陳長生的話語落,原本飄蕩在空中的桃花花瓣雨,卻是陡然消失不見。
而宋師道見此,雙眼中卻是劃過一絲失望,無怪乎他會如此,要知道,這飄蕩的桃花花瓣,是天地本源,世界之基,而它對於宋師道來說,又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實體氣運”。
“事成,許你半分天地!”陳長生好似看出了宋師道眼中的失望,卻是陡然開口道。
“可!”宋師道沒有否認,而是點頭輕聲到,二人都知曉,此時的約定不過都是浮雲,半分天地本源也不過是目前的說法罷了,到了成功之時,不過是可以隨時撕毀的協議罷了。
“七日之後,先破明州!”陳長生對於宋師道的想法,卻是完全知曉,對着宋師道就是輕聲說道。
“好!”話語落,宋師道整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小院,而同時,在宋師道消失之後,一隊黑衣人卻是從空中出現。
“帝洲接受得如何!”突兀出現的黑衣人,並未讓陳長生驚訝,他默默的看着已經消失人影的對面,卻是仍然在感嘆着真是一個可敬夥伴。
“秉帝尊,帝洲之主帝釋天消失,整個天門羣龍無首,我青州已然掌控整個帝州八成……”突然出現的黑衣一衆,卻正是曾經見過宋師道的獨行客一衆,此時正恭敬的向着陳長生回話道。
“誰告訴你帝釋天是消失了!”陡然,聽到獨行客的話語,陳長生卻是一瞬間疑惑的眼神看着獨行客。只是一個剎那,獨行客整個人就是一顫,只因爲,隨着陳長生的疑惑相問,整個天地間,都有一股天地之威瀰漫,這是一個“天之繼承者”所獨有的恐怖威壓,豈是區區獨行客能夠承受的。雖然說陳長生這個“天之繼承者”只是個“前天建木”的繼承者,跟如今的九州大陸“蒼天”相敵對,但是,他也是一個天之繼承者,一個掌控着“天之本源”的天。
“不用在意帝釋天,他已經消失在這個天地間了!”陳長生好似想到了什麼,卻是收回了威壓,對着惶恐的獨行客一衆說道。
“帝尊,你是說,有煌下被殺死了!”獨行客看着陳長生,看着他們無上的青帝樓之主青帝,卻是不由狂熱的說道,要知道,帝州天門之主帝釋天可是一位無上的人間神靈,如今卻是隕落了……
“你想多了吧!”陳長生看着獨行客,那還不知曉,自己這個手下以爲是自己幹掉帝釋天的,其實他知道,也不怪獨行客會以爲是他幹掉了帝釋天,畢竟,就在青帝樓進攻帝州之時,帝釋天被人幹掉了,這個時間也太巧了,而且,在所有人的眼中,青帝陳長生也有能力殺掉一位人間神靈,而這就是青帝樓一衆對於青帝的自信,對於他們無上帝尊的自信。
“好了,接下來,青帝樓之衆用最快的速度給我平定整個帝州,然後準備七日之後,進攻大明,奪下明州!”陳長生一下站了起來,無邊威勢,恐怖的王者氣勢瀰漫九天,充斥整個蒼穹,說出的話,卻是讓獨行客一衆都驚訝不已。
“帝尊,可是大明州有兩位人間神靈,這,就算我們奪取帝州後有了兩州之地,也不會是……”獨行客有些忐忑的對着陳長生說道,在其恐怖的氣勢之下,獨行客感覺自己如同風中浮萍,如同隨時都會被擊倒在地,然而其還是無比堅定的他無上的帝尊回到。
“你認爲本座不是明帝的對手!”陡然,陳長生聞聽獨行客的話,卻一下好似被激怒了一般,無邊的怒火,語氣中帶着恐怖的殺氣,這殺氣,自然不是對着獨行客,而是對着他口中的明帝,大明州的無上之主,天下最巔峰的無上強者,人間神靈之一,大明帝主。
“帝尊!屬下不敢!”聞聽陳長生的話語,獨行客卻是一下單腳跪地,恐慌的對着陳長生說帶,語氣之中帶着無窮無盡的恐慌,他雖然知道自己尊上的怒火是對着大明之主而去,但是,身爲一個合格的手下,一個弱者,面對着青帝之威,卻是真正的無法避免這無限的恐慌。
“帝尊,大明州不只有明帝,還有天劍……”獨行客看着仍然沒有臉色變化的尊上,卻是一臉惶恐的說道,他不是不信自己尊上不是大明之主的對手,只是明州卻是有兩位人間神靈,一位明帝,一位天劍。
“明帝!天劍!”陳長生聽着獨行客的話語,語氣之中的怒火卻是一剎那雨過天晴,不是陳長生已經沒有了怒火,而是他一瞬間將這個情緒斬掉了,一瞬間就將“憤怒”這個情緒埋葬到了過去,這就是一個強者的手段。只不過,就算是如此,他對於獨行客口中的明帝和天劍,也是帶着殺機的。
只因爲,如果說青帝陳長生是“建木傳人”,是“前天”之傳承者,那麼,天劍,明帝則都是新天本源的看好之人,可稱“天之驕子”,目前,是比之“主角風雲”更得天之意志傾慕的存在。
“好了,下去準備,七日之後,攻打明州的,到時後天劍與明帝自有人應付。”陳長生站起身來,眺望遠方,眼神之中好似望向了無窮遠處的大明州,望向了那片受天地垂青的地方。
“諾!”獨行客看着堅定的煌下,卻是隻好恭敬回到。然後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只因爲,他已經明白,青帝的意志不容動搖。
而隨着一衆人影的消失,整個天地再次只剩下了青帝陳長生一個如同天地的身影。
“天地之力兩分,足以有底氣面對羣雄,統和人道之力了。”陳長生身融天地,語氣飄渺,說出的話語卻是在整個空間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