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瑞士的存款、港城的別墅,都可以給您……”
林北辰打斷他的話,淡淡地說:“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
電話那頭的羅子生聞言心驚,而羅仁則是喜出望外,急切地表示願意爲林北辰效勞。
然而,林北辰接下來的問題卻讓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港城最近興起的禁藥,是不是和羅家有關?”
場面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驚愕地看着羅仁,等待他的回答。
羅仁面色變幻不定,顯然內心正在經歷劇烈的掙扎。
林北辰見狀,冷笑一聲,伸手抓住羅仁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低聲威脅道:“你知道一條狗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麼嗎?是忠誠。如果一隻狗兩面三刀,那麼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是不是該考慮做成狗肉火鍋了?”
羅仁被嚇得混身顫抖,但他仍然緊咬牙關,不肯透露半點信息。
林北辰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鬆開了手,一腳將羅仁踹飛出去。
伴隨着一聲慘叫,羅仁重重地撞在了擂鼓上,然後癱軟在地。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膽寒心驚,包括電話那頭的羅子生。
林北辰卻像沒事人一樣對着手機平靜地說:“看來我可能真的錯怪你們羅家了。不過,真相如何還需要將你二叔帶回去好好審訊一番。”
說完這些後他掛斷了電話並提着羅仁離開了華武俱樂部。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羅傑在得知消息後暴怒不已,將身邊的青年一頓痛罵並趕了出去。
然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沉聲說道:“現在情況有變,暫停計劃……”
與此同時在陳家,陳昇正在向家主,也就是他的爺爺彙報工作。
當提到羅家的事情時,陳二急切地建議趁機吞併羅家產業,卻被家主一眼瞪了回去。
家主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怒吼道:“滾出去!”
顯然對陳二的浮躁和短視感到非常不滿。而這一切都被陳昇看在眼裡,他心中暗自警惕決定不能步陳二的後塵,要更加沉穩和睿智地處理問題。
老頭將陳二踹走後,對恭立一旁的陳昇嚴肅地說道:“盯緊你那個惹事的二叔,別讓他在這關鍵時刻給我捅婁子。吞併產業?那都是小事,只要能整垮羅家,那些都是囊中之物。”
“明白了,爺爺。”陳昇恭敬地應道。
……
林北辰把羅仁交給趕來的夏路遙後,正打算回去休息,卻發現自己被一個小尾巴跟上了。他轉了幾個彎都沒能甩掉,於是乾脆停下車,敲響了那輛紅色寶馬的車窗。
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清新脫俗的俏臉。
這位彷彿吃了可愛多長大的少女,看着林北辰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楚楚可憐:“林先生,是我啊,我們剛纔在俱樂部見過的。”
林北辰皺着眉頭打量了她一眼,記憶逐漸涌上心頭:“哦,你是跟羅仁那幫人一起來的吧?跟着我幹什麼?想給他們老闆報仇,還是想學土匪劫獄?”
“不是的,您誤會了。”少女急忙擺手解釋,“我跟他們不熟,只是碰巧一起來學拳而已。我想問您,您有沒有收徒弟的打算?我很勤快的,會洗衣做飯迭被子。”
“沒有。”林北辰毫不猶豫地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奧迪車精準地停在了兩人面前。
“紫荷,你的眼光怎麼變得這麼差了?竟然跟這種小癟三混在一起。”
車內傳來嘲諷的聲音,隨後車門打開,一個面容英俊卻眼神陰鷙的青年走了下來。他上下打量了林北辰一眼,冷聲說道:“小子,離我的未婚妻遠點,否則我讓你在港城消失。”
“王檳,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了?”吳紫荷瞪了那青年一眼,怒道,“還有,對我師傅客氣點。”
“師傅?哈哈,就他?”王檳臉色陰沉地看向林北辰,“小子,你竟敢搶我的女人,還敢讓她叫你師傅?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北辰無視王檳的威脅,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好像聽到有狗在叫。”他轉頭看向吳紫荷,“你聽到了嗎?”
“你說誰是狗?”王檳勃然大怒,衝到林北辰面前,“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只要我一個電話,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哦?是嗎?”林北辰一臉淡然,“我只是在闡述一個客觀事實而已。如果你覺得我在罵你,那隻能說明你對號入座了。”
“你找死!”王檳怒火中燒,五官扭曲在一起,“吳紫荷,讓這小子立刻跪下道歉,否則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讓我下跪?”林北辰臉色一沉,“你配嗎?”他居高臨下地看着王檳,“別說你只是一個人模狗樣的東西,就算你真是一條狗,也不配讓我下跪。”
“好,很好。”王檳氣極反笑,“我本來還想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看來是不必了。你不但會爲你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你的家人、朋友所有與你有關的人都會受到牽連。”他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王檳的下場。”
林北辰搖了搖頭嘆道:“人貴有自知之明啊,可惜你沒有。”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善良還是願意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跪下來向我懺悔吧。”
“哈哈哈!”王檳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大笑起來,“你讓我向你下跪?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是做建築的你知道吧?只要我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幾十上百人你信不信?你憑什麼讓我向你下跪?”他囂張地看着林北辰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你不過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癟三而已!”
周圍的觀衆也被這場面吸引紛紛圍觀議論起來,對於王檳的囂張跋扈他們無不羨慕嫉妒恨、
而對於林北辰則是極盡嘲諷之能事,彷彿他們自己就是和王檳一樣的二代一般。
然而這些議論聲並沒有影響到林北辰,他依然淡定地站在那裡看着王檳,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的表演一般。 此時,他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傲然,擡頭睥睨着林北辰,彷彿神明降臨凡間一般,他高傲地命令道:“你聽到了嗎?像你這種微不足道的存在,站在吳紫荷身邊,就如同牛糞與鮮花的對比。
瞧瞧你這副窮酸樣,除了長相,你還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你憑什麼來挖我的牆角?即使這個牆角我並不怎麼在意,但也不是你能夠輕易觸碰的。
如果你想活命,就趕快跪在我面前,舔我的……”
話未說完,王檳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林北辰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王檳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他驚愕地指着林北辰,彷彿不敢相信這個穿着普通的年輕人竟敢對他動手。
四周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驚呼出聲,認出了王檳的身份。
“天哪,這不是達天下地產總裁的兒子王檳嗎?”
“什麼?被打的是天下地產的少爺?那個聲稱要讓港城人人有房的天下地產?”
衆人紛紛掏出手機查證,果然,這個在大街上與人爭風吃醋,還被人打了耳光的富二代,正是天下地產的少爺王檳。
圍觀的羣衆頓時興奮起來,他們沒想到竟然能親眼目睹這樣的現場直播。
看着林北辰,他們的眼神中不免帶上了一絲憐憫。
在他們看來,林北辰這個穿着普通的年輕人,敢對天下地產的少爺動手,簡直是死定了。
王檳惡狠狠地盯着林北辰,怒吼道:“我父親是天下地產的總裁,我家的財力是你這種小人物無法想象的。只要我一句話,今晚你的屍體就會出現在公海上。馬上給我跪下道歉,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林北辰卻只是歪了歪腦袋,摸了摸下巴,茫然地說道:“天下地產的總裁?那是個什麼東西?”然後他聳了聳肩,“算了,不管是什麼,能教出你這樣的兒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要是敢來找我麻煩,我不介意送他一副銀手鐲。”
說着,他擡手又是一拳打在王檳的胸口。王檳整個人如遭雷擊,飛出去十幾米遠,重重地砸在一棵松樹上。松樹應聲而斷,王檳躺在地上,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這一幕讓圍觀的羣衆徹底驚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開始懷疑人生,開始懷疑這個世界。
而王檳在衆人的震驚中,顫抖着站了起來,他指着林北辰,怒吼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然而他的怒吼卻顯得那麼無力,那麼可笑。
就在這時,汽車的轟鳴聲驟然響起,一輛加長林肯車停在了衆人面前。
車門打開,一羣魁梧的壯漢從車內魚貫而出。他們穿着統一的黑色制服,看上去訓練有素。
然而,面對這樣的陣勢,林北辰卻只是冷冷一笑,彷彿並未將其放在眼中。
他單手捏着王檳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淡淡地說道:“看來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然後像拍蒼蠅一樣一巴掌拍在王檳的臉上。王檳的另一邊臉也迅速紅腫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青年從另一輛車中走出。
他看到王檳的慘狀後大驚失色,趕緊跑到王檳面前將其扶起,惶恐地說道:“王少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然而他的心中卻是驚恐萬分,因爲他知道王檳的身份和地位在港城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而現在王檳卻被人打成了這樣,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和不安。
那個不識時務的傢伙,難道他不明白這樣的舉動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嗎?
王檳憤怒地瞪着那個負責人潘經理,怒吼道:“潘經理,你是怎麼管理的?我差點被人襲擊,你卻現在纔來!你還想幹這份工作嗎?”
他顫抖的手指指向林北辰,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如果你還想保住你的經理位置,就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小子,我要看到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被碾碎!”
潘經理毫不猶豫地迴應,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平息王檳的怒火。
然而,當他看清林北辰的面容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如篩糠般顫抖。他瞪大眼睛,看着淡然站立的林北辰,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來。
他忽然想起了老闆的嚴厲警告,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在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他四肢着地,像小狗一樣爬到林北辰面前,連連磕頭,直至頭破血流。
“林先生,是我有眼無珠,沒能第一時間認出您,求您饒命啊!”他大聲哀求。
整條街的人都愣住了,特別是那些潘經理帶來的壯漢,他們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王檳看到這一幕,血壓直線上升,他衝着潘經理大吼:“你瘋了嗎?我讓你抓住這小子,不是讓你在這裡丟人現眼!”
潘經理轉過頭,像小狗一樣爬到王檳面前解釋:“王少,我是爲了幫您啊。這位不是普通人,是老闆特意叮囑我們不要得罪的人物。”
王檳臉色一變,他死死地盯着潘經理,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分辨出真假。他想到林北辰那驚人的身手,心中開始有些不安。
然而,他仍然強硬地要求潘經理動手。潘經理在王檳的威脅下,只能硬着頭皮命令手下動手。
十幾個壯漢將林北辰包圍起來,他們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然而,林北辰卻毫無懼色,他淡淡地看着這些壯漢。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林北辰無路可逃的時候,他突然一個踏步向前,猛地一拳打出。當先一個壯漢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飛了出去。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人驚愕不已,林北辰身形如鬼魅般在壯漢們中間穿梭而過,每一拳都準確地擊中他們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