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和白淑靜兩人聊得火熱。薛從良的老媽給他們二人泡上了香茶。
“這位姑娘啊,一看你就是來自富貴人家,我們貧困人家,沒有什麼好的茶水,一杯香茶,你們慢慢聊。”老媽有些慚愧地說,順便瞧了瞧這個女孩,心中也涌起一陣喜悅,如果兒子能夠娶到這樣的老婆,那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
“謝謝大媽,白開水就行了。我不挑剔的。”白淑靜回答,讓薛從良頓時覺得親近了許多。雖然穿着十分前衛,但是從談話上來說,薛從良覺得,白淑靜和學校上學的時候差別不多,沒有本質上的變化。
“對了,只顧說話了,忘記你來做什麼了?”薛從良的心終於鎮定了下來,想到正事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了,我早聽我們鄰居說,他的腰椎間盤突出就是在這裡治好的,說這裡可是個風水寶地,所以,也來看看了。”白淑靜微笑着說。
“不會吧,你腰椎間盤突出嗎?腰痛嗎?女人腰痛,不一定是椎間盤突出哦,也有可能是大姨媽不正常哦。”薛從良說道。
“那個很正常了,我是長期久坐的原因,才發生了腰痛的。大學的時候,就有輕微發作了,不過,那時候對這方面不是很在意,到現在,好像嚴重了很多……”白淑靜活動了活動腰肢,她柔美纖細的腰部,有些僵硬。
“那就有可能了,要不你趴在那張醫療**上,我給你檢查一下。”薛從良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這**莫名其妙,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遏制。
白淑靜穿的太性感了,不得不讓人產生這種聯想。當白淑靜趴在**上的時候,更是令人身心蕩漾,甚至影響到了薛從良的診斷。
還好,薛從良終於控制住自己,他開始耐心的檢查,終於專心起來。
“腰痛啊,主要是檢查腰椎的第四節和第五節,如果有異常的話,用手就能摸到。”薛從良隔着白淑靜薄薄的衣服,用手指摸了下去,他用指腹進行感覺,這是一門很奇特的技藝,它不需要昂貴的超聲波檢測,只需要這樣上下感知,就可以獲得病情的狀況。
“你這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咱們學校好像沒有教授這些呀,只學了學人體的構造。”白淑靜趴在醫療**上,幽幽地說道。
“當然是自己摸索了,琢磨的多了,就知道了。同時,也見過別人這樣做過。這樣的病,可以通過鍼灸和燻蒸達到治療的效果。當然,這是前期了,如果後期的話,只能動手術了,動手術對人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雖然不痛了,但是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薛從良說道。
“那我的嚴重嗎?”白淑靜問。
“不太嚴重,起碼通過中醫治療就可以恢復,不過,大概需要十到十五天。”薛從良做了初步的判斷。
“好啊,我有的是時間。那我以後,每天都過來一趟,你給我治療,你看行嗎?”白淑靜顯得很興奮。
“看來,只能這樣了。不過,這很浪費你的汽油啊!”薛從良說罷哈哈大笑,他知道白淑靜不在乎這點油錢。
看病來不得半點分心,雖然是給這麼漂亮的身體檢查,薛從良也是專心致志,不敢再有絲毫的分心。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悄流逝。
就在這時,白淑靜的手機響了起來。
“嗯,有什麼事你說……對的,按照我們的第一套方案來執行,……對對,你們看着做,要盡全力。我一會兒就回去。好的。”白淑靜看了看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薛從良。
“怎麼了,有事情了?”薛從良問道。
“是啊,有點雜事,雖然我不是老闆,可是,我比老闆都忙,這剛出來一會兒,電話就打過來了。”白淑靜穿上那件只到腰部的小外套,“那就這樣說好了哦,我們明天開始治療。”
“嗯,好的,到時候,你每天按時過來就行。”薛從良像是對待普通的病人一樣,叮囑道。
“好吧,我有事,先走了,我們明天再見。”白淑靜回望了薛從良一樣,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水靈靈的,看上去真是攝人心魄。
薛從良不敢和她對視,只是默默地幫她開了車門,看着白淑靜坐進去,然後,司機發動了汽車。
直到汽車淡出薛從良的視野,薛從良依然覺得,像是在夢中一樣。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四五個患者,在排隊了。剛纔,他們都已經來了,只是看到有這麼豪華的汽車停在門口,都不敢進來,現在,汽車離開了,他們才緩緩走了過來排隊。
薛從良手上,還留着白淑靜的體香,這淡淡的香味,讓薛從良從未有過的興奮。他恨不得三天不洗手,也要把這種美妙的氣味保留下來。
當然,這只是說說而已。
薛從良早已經用清水和肥皂洗了手,開始下一輪的診斷了。
……
晚上的時候,一個小孩突然來到薛從良的家門口,叫着“薛醫生,薛醫生!”薛從良立刻放下碗筷,來到門口,問這個孩子,有什麼事情。
“薛叔叔,村西頭的柺子叔叫你有事。”這個孩子說道。
“好,我馬上就去,你知道他叫我有什麼事嗎?”薛從良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說讓我來叫你……”這孩子說完,就和另外幾個孩子一起玩耍去了。
薛從良心中嘀咕,有什麼事情啊,現在正是吃完飯的時候,讓人過去?
薛從良重新端起那碗沒有吃完的撈麪條,狼吞虎嚥地吃了幾口,之後,就放下碗,去了柺子薛那裡。
柺子薛的診所半開着門,已經是傍晚了,他的診所也快打烊了。
吱扭一聲,推開門,柺子薛正戴着一副老式眼鏡,站在中藥櫃子旁邊,認真地整理中藥箱子。
“柺子叔,是你叫我麼?你吃了飯嗎?”薛從良問道。
“我早就吃過了,我是一人吃飽一家人不餓。”柺子薛是孤身一人。
“您找我有什麼事呀?”薛從良問道。
“他們要來了……”柺子薛莫名其妙地說。
“誰要來了?有病人要來了嗎?”薛從良的腦子裡,總是這些內容。
“要來找寶貝了,我是聽人傳說的。”柺子薛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
“啊!誰要來找寶貝了?有什麼寶貝?”薛從良問道。
“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一直有人在尋找薛莊的寶貝,現在風聲傳的很緊呢,不過,有人說,薛莊的寶貝,就在後山,一個山洞裡面,所以,今晚就有人去找了。”柺子薛說道。
“會是什麼寶貝,他們的消息確鑿嗎?”薛從良有些懷疑尋寶者的判斷。
“這個不好說啊,不過,薛莊的寶貝,是不允許外來的人偷盜的,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看看是否有方法能夠阻止他們。”柺子薛這樣說道。
這時候,薛從良才知道柺子薛的意圖,原來,他是找自己來商量如何阻止捉賊的。
“那我們把他們趕跑不就行了嗎?這有何難?”薛從良很輕鬆地說。
“不容易啊,他們爲了尋寶,已經找了半輩子了,現在依然不肯放棄,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柺子薛說道。
“那我們就好好嚇唬他們一下,讓他們永遠不敢再來。”薛從良說道。
“這個方法,已經用過很多次了,沒什麼作用。”柺子薛有些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