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鴛鴦坡的山洞裡,一番溫存之後,下了山。
“薛大哥,我明天就要去醫院報到了,以後,我們見面的次數就很少了。我們還可以電話聯繫 ,你有空的時候,一定要去看我哦。”李美玉這樣說道,早已經是淚水連連。
“嗯,我知道的,你這一走,我這裡恐怕就要越來越忙了。我少了個得力的助手啊。”薛從良有些遺憾和不捨,但是,事已至此,誰讓自己沒有本事呢?到現在,也沒有掙到足夠多的錢,就連自己喜歡的人,也留不下。
“薛大哥,你說,我們兩個可能嗎?”李美玉滿懷期待地說。
“可能,當然可能。你等我的消息,我會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的,到時候,當我稱霸醫學界的時候,你別那麼吃驚就行了,那都是我爲你而做的。”薛從良不知從哪裡,突然來了一股鬥志,他決定,從今天開始,爲了李美玉,他薛從良,要幹出一番震驚人類歷史的大事情。
“哈哈,薛大哥,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噴大話了。好吧,就當你說都是真的,我等着你,你說話,一定要算話哦。”李美玉有些激動地說道,她對薛從良的話,就當是一種玩笑話了。
但是,薛從良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兒戲,也許,正是李美玉的離開,才激發出了薛從良更深層次的動力和潛能。
李美玉是在第二天離開的。
和李美玉一起離開的,還有日報社的記者杜海洋和實習生張怡然。
這兩個美女。在這裡的一週時間裡,真是開了眼界了。給薛莊寫的報道,也是一篇接着一篇,一篇比一篇精彩,一篇比一篇震驚外界。
在這短短的一週時間內,張怡然也從一個實習生,被破格錄用爲報社的記者。這讓張怡然感激涕零。這是沒有想到的結果,要知道。現在想要進入正規報社,成爲一名正規記者,需要花費多大的精力。一方面需要報社有人,第二方面,需要家庭足夠有錢,第三個方面,還需要你足夠的優秀。這三個方面,缺一不可。
就像這市裡的小小的日報社,想要進去。簡直難以上青天。沒有二十萬塊錢,想要進去幹,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張怡然因爲在薛從良這裡蹲點。不僅寫出一系列的報道,同時也寫出了一部小說,這小說,剛剛把題材定好,大綱定好,就已經有出版社向張怡然伸出了橄欖枝。想要購買她的版權。
所以,張怡然對薛從良更多的是感激。如果不是薛從良,張怡然還不知道畢業之後,要到哪裡去流浪呢?
“薛醫生,薛老師。我能叫你薛大哥嗎?”張怡然走的時候,也是淚眼汪汪。
哎。女人啊,女孩子啊,總是用眼淚表達自己的心情,當心中的愛慕,說不出的時候,當心中的感激說不出時候,只能用眼淚,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男人們要注意了,尤其是還沒有結婚的男人們要注意了,如果一個女孩子,肯爲你而流淚,那八成是喜歡上你了。薛從良就是個笨蛋,他年少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女孩子爲什麼會流淚,從來不知道女孩子爲什麼會動不動就流淚,當他還在思考着女孩在爲什麼流淚的時候,機會已經悄悄流逝了。
其實,她們這個時候,不需要什麼,只是需要你的肩膀,你的懷抱而已。
張怡然也是哭得稀里嘩啦。
這兩個女人,每個人的眼淚,都像是一場暴雨一樣,把薛從良的心,衝得清清澈澈的。
……
美女們的離開,把薛從良放空了。生活好像回到了原點,回到了自己剛剛開始創業的時候了。
沒有了美女圍繞在身邊,薛從良突然發現,自己像是失去了半邊天,生活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從現在開始,薛從良,一切都看你的了。”薛從良坐在自己診所的門口,看着村莊中心的交叉路口,來來往往的車輛。有些發呆。
其實,這就是生活的本質呀,不論一個人,經歷多少繁華,經歷多少曲折,最終還是會回到一種平靜狀態,這是一種無法逃脫的狀態。
李美玉離開之後,診所依然像是平常一樣忙碌,只是,薛從良開始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放在診所的經營上。他就像個陀螺,馬不停蹄地把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打理好,把李美玉的工作,也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這其中發生的一件事情,又一次震驚了薛從良,他發現,就自己所掌握的醫術,真的還不足以戰勝所有的疾病。
那是一個晚上,薛從良剛剛把所有的事情,忙碌完畢,忽然就接到了田青的電話。
薛從良一直對田青耿耿於懷,但是還是極不情願地接了她的電話。
“薛醫生,你能不能再來一趟啊,我奶奶快不行,希望你能給我奶奶最後一點治療……”田青的的哭泣,讓薛從良對她的壞印象,徹底改觀。爲了病人,薛從良一向不顧一切,全力以赴的。
但是,事情有些不妙啊。上次,薛從良給田青的奶奶,施用了驅邪神針之後,她的病症得到了緩解,但是,最終沒有徹底治癒。
“薛醫生,這是醫院給我奶奶拍的ct照片,說是肺部癌細胞已經擴散了……”田青抹着眼淚,給薛從良說道。
薛從良是懂得看片的,他拿着照片一看,果然如此,肺部的陰影,早已經佈滿兩扇肺葉。再加上這位老人的其他疾病,風溼病,糖尿病,還有各種疾病的折磨,看來,這位老人確實沒有什麼希望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薛從良嘆了口氣,他想了想自己的五行神器,儘管五行神器起死回生的功能,儘管重生木有重生的功能,但是,對於病入膏肓的人,就像是一堆爛泥,任何神器,都無能爲力了。
就在薛從良在現場診斷的時候,這位老人,“咳咳”地咳個不停,咳嗽導致發燒,加速了癌細胞的擴散,同時也加重了病人的疼痛。
薛從良看在眼裡,痛在心頭,但是,卻無能爲力。
當薛從良無奈地搖了搖頭的時候,田青竟然失聲痛哭起來。這個可憐的美人,這個可憐的家庭,讓薛從良的心裡,一陣一陣地疼痛。這是他回到家鄉以來,遇到的第一例無藥可救的病人。
薛從良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騎着車回去,路上,只覺得臉上涼颼颼的,不知什麼時候,薛從良的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了。爲了這個老人,薛從良也是花費了巨大的心血,但是,依然是無法挽回的結果。
第二天的時候,薛從良的隱隱約約地聽到附近有村莊,樂器的吹吹打打聲。後來,才聽說,一家姓田的老太太,晚上的時候後,去世了。
薛從良的心裡,是重重的一擊。作爲一名醫生,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病人離世,可是,人的能力畢竟有限,在這世界上,每天都會有多少人由於病痛的折磨,離開這個世界,留下 了多少的遺憾。
薛從良的心平靜下來之後,開始繼續修煉自己的五行絕技。他相信,從這種五行絕技之中,他定會有所發現。因爲這本書,其中的內容太奧妙了。現在,他僅僅是修煉到了五行武術這個層次。
在不久的將來,薛從良修煉到更高層次的時候,或許會有更加奇妙的發現。說不定,對於人間的所有疾病,都能夠從中找到解決的方法 。
到時候,會有更多的絕症病人,從薛從良這裡,得到重生。
想到這裡,薛從良修煉的決心更大了,他好像看到了未來無限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