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很奇怪,自從薛從良給嫣然做了治療之後,恢復的速度很快。
在第二天的時候,薛從良忽然發現,早晨洗刷之後的嫣然,漂亮了許多。不僅皮膚白嫩,而且臉上的胎記,也消失了一半多。
“嫣然,過來,讓我看看。”薛從良早上一起來,就看到嫣然的臉上,與之前相比,有截然的不同。從來沒有發現,嫣然竟然也這麼漂亮,真是白裡透紅,與衆不同。
“薛大哥,沒想到果然有效果呀,你看,胎記上的顏色,在慢慢地褪掉。”嫣然洗臉的時候,對着鏡子,高興地說道。
“不錯吧 ,看來,這次真是沒有白費功夫,神功啊,哈哈哈。”薛從良仔細地查看了嫣然的臉色,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後,立刻得到了大家的關注。前來諮詢問題的人,絡繹不絕,很快就要成爲薛從良新開發的一個項目。
很多女孩子,打來匿名電話,詢問自己臉上有疤痕,能不能除去,還有的詢問自己的皮膚太黑,能不能變得白一些?
“這位小妹呀,皮膚黑一些就黑一些吧,沒必要那麼白吧,你們女孩子呀,怎麼都是那麼愛美呀……”薛從良應接不暇,來的電話真是一個接連一個,她們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真是不得而知。
薛從良拿着電話,在外邊一直不斷地走來走去,給這些女孩子們溝通交流。
除了女孩子之外,還有男孩打電話,詢問這件事情。男孩子打來電話,真是讓薛從良奇了怪了,男孩們現在也開始愛美了。這社會,現在發展的真是太迅速了,薛從良的思想,幾乎都快跟不上時代了。
更要命的是,有個女孩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竟然住在了薛從良的診所。
這女孩是城市裡的女孩,爲了讓薛從良給她做一下美容,竟然請了半個月的假期,專門來到薛從良的診所,要求薛從良給她治病
。
什麼治病啊?其實就是要薛從良把她臉上的一顆黑痣去掉而已。這算什麼病,薛從良每天門診都看不完,誰還有功夫給她去痣呢?
這女孩耍起脾氣來了,非要等着薛從良把她的黑痣給去掉才走。於是,在薛從良的診所,住了下來。
薛從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顧客。這都什麼人啊。竟然死皮賴臉地住下來。真是讓薛從良無法接受。
薛從良沒有辦法。就讓嫣然給她介紹了詳細的治療過程。
問道,“你有男朋友嗎?”對方說,沒有。
嫣然又問道:“你有老公嗎?”對方說,沒有。
於是。嫣然忠告她說,既然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老公,這件事情就只能推遲了。只有等到你有男朋友或者老公的時候,再過來治療,因爲,這都需要男朋友或者老公的配合。
這個問題,把這女孩給難倒了,這女孩年齡只有二十多一點。去黑痣,其實就是爲了 找到更帥,更有錢的老公。
聽嫣然這麼一說,這種私密療法,竟然還需要這種東西。女孩的臉,紅了起來。她現在,暫時還弄不來這樣的東西。所以,明白了薛從良爲什麼不給她治療的原因了。
經過嫣然的一番講解,她美麗而清純的大眼睛,充滿了驚訝。但是,也對未來充滿了嚮往。美麗是可以的,只是需要一個複雜的過程而已。
在嫣然的勸說下,這女孩背起了揹包,找到薛從良,告訴薛從良,等自己找到了男朋友,還是會過來求醫的,到時候,希望薛從良能夠把自己臉上的那個黑痣去除掉。
無奈之下,薛從良答應了她。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薛從良輕鬆了許多。
“哎吆喂,現在女孩子,怎麼對自己要求這麼嚴格?臉上有顆痣又怎麼了?這叫美人痣,多有特點呀,非要這麼麻煩去除掉,真是的。”薛從良禁不住嘆息道。
“薛大哥,你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對自己要求可高了,到了城裡,你就會知道,女孩子眉毛上多了一根眉毛,她們就會把它修掉的,別說多了一個黑痣了。”嫣然在一邊說道。
聽了嫣然的話,薛從良立刻 想要暈倒。這是追求何等的完美,簡直就是達到了令人驚歎的地步。薛從良見過那麼多的美女,難道,就是這樣修出來的?
“當然了,美女都是打扮出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女孩子,畢竟少之又少,所以,女孩子全靠打扮了。”嫣然說道。
薛從良對於女孩子的世界,尤其是這些細節的內容,知之甚少。
“喂,喂,薛醫生!”薛從良拿起電話,接聽了一個人的電話,打來電話的人,是薛從良正在伏龍山山腰上幹活的包工頭。
“工程進展如何了?……好的,好的,我這就去看看。”薛從良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
包工頭告訴薛從良,這段時間以來,天氣晴好,工程進展順利,療養院的房子,呼隆隆就拔地而起來。再說了,現在的機械設備都十分的先進,想要蓋棟樓房,也就需要一年半載的功夫。而薛從良幾十間二層小樓,不是更快了嗎?
當薛從良騎着摩托車,奔到伏龍山的時候,發現,山上的兩排小樓,格外的醒目,尤其是白色的院牆,幾乎在山下就能夠看的到。如果在這院牆上,刷上幾個大字“伏龍山五行療養院”那豈不是更加完美了?
薛從良真是高興不已。
工程已經接近尾聲了,工人們都在進行最後的忙碌,一方面是安裝水電,另一方面是在刷牆。
院子的面積很大,這比城裡的醫院看起來都要高檔了。紅磚綠瓦,坐落在綠樹掩映之間,與清風明月相伴,空氣清新,住在這裡,就像是在度假,哪裡是來看病呀,分明都是來享受的。
“對了,晚上的時候,現在還有人住在山上嗎?”薛從良問道。
“薛大醫生,實話給你說吧,晚上現在還真沒有人敢住在這山上,自從上次,發生了石頭怪的事情之後,就沒有人願意住在這上邊了 ……”包工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怎麼?現在伏龍山晚上還不平靜?”薛從良納悶地問道,這段時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說伏龍山發生什麼事情了呀。
“也算是平靜,反正,我每天下山的時候,是晚上的八九點鐘,在這之前,山上很是平靜。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包工頭一五一十地說道。
“哦,那應該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過去曾經發生山體發抖的事情,現在還有嗎?”薛從良問到了以前曾經發生過的問題。
“這個……這個現在真沒注意到,應該是沒有了。因爲這麼長時間沒有再聽說這件事了。”包工頭說道。
“哈哈,那就好啊,看來,山體已經穩定了下來了。”薛從良高興地說道。
“不過,有人說,他們看到,在晚上凌晨的時候,伏龍山還是有點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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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異常?”
“有人說在山的東面,還是會出現一片亮光,我本來想去看看怎麼回事,但是到現在爲止,也沒有去看過,因爲不太敢去。”包工頭說道。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薛從良故作鎮定,他當然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然裝作不知道。
“是啊,所以,現在山上在晚上的時候,依然沒有人來住。我在想,薛醫生,你建了這個療養院,我看是白建了,以後不會有人來住的,人們都知道,伏龍山晚上會鬧鬼,所以,人們都不會選擇在晚上來過夜。”包工頭說到。
包工頭的話,讓薛從良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原來,外界的人,是這麼看自己花了重金建設的伏龍山療養院的。
“我只是隨便說說啊,你別在意……”包工頭見薛從良面色凝重,知趣地幹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