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從良正在和美女聊天的時候,他的房間真可謂熱鬧。
總共五個人,進來房間三個人,其中一個人站在門後,頂着門,另外兩個人正在破拆保險箱,還有兩個人,正站在窗戶外邊,守着窗戶。
保險箱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對於他們的技術來說,一般三分鐘,就可以搞定。無奈,薛從良的保險箱,與衆不同之處是,並非完全是一般鋼板製作而成,而是最外邊包裹了一層鉛板,裡邊還有什麼材料,就不得而知了。這個個頭不大的保險箱,足有一百多斤重,相當的結實。
負責破拆保險箱的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結實的保險箱,他們的希望,大大增加了,飛行石肯定在裡邊。守在門口的這個人,開始計時。破拆開始。
兩個人像是競賽一樣,迅速開始利用破拆工具,準備把密碼鎖打開。密碼鎖的高超之處是,如果不知道密碼的話,嘗試三次之後,這鎖的第一層,就會鎖死。導致無法開啓。只有知道第二層密碼的人,才能夠開啓。總共有三層密碼,所以,想要開啓這樣的密碼鎖,難着呢。
也就是說,這三個人,只有三次機會,如果成功,下邊兩層密碼,也迎刃而解,如果不成功,第一次密碼鎖,將會鎖死第二層鎖,相當的麻煩。
他們有自己高超的方法,就是旋轉密碼的時候。聽聲音。根據多次破拆的經驗,六位密碼,每個位數上。都只有十個數字,要各個擊破,這才能夠成功,而如果差了任何一位,就無法成功解開。
經驗發現,在每個尾數上,只要數字對上的話。這個旋鈕,就會發出一聲非常輕微的咔嚓聲,這種聲音。非常微弱,簡直比蚊飛行的聲音,還要小很多。這是密碼鎖製作上的一個漏洞,技術人員也是無法解決的。所以。他們就是利用這個漏洞。來快速地破解密碼鎖上的密碼。一般情況下,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他們說自己可以利用三分鐘把這玩意拆開,每個數位上的數字,只需要五十秒,就可以覈對完畢。當然,需要注意力高度的集中。
但是,面對薛從良這個保險箱。問題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門口頂着門的那位,看着表。三分鐘很快過去。此時,他聽到了門外邊,薛從良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同時,還聽到了薛從良哼哼唧唧哼歌的聲音。薛從良和美女聊天了之後,心情當然很好了。
“兄弟們,搞定了嗎?那傢伙要回來了。”頂門的人焦急地說道。
破拆保險箱的人,緊張的滿頭大汗,但是,卻找不正確的密碼。
“我倒計時,十個數,如果拆不開,我們就把這玩意擡回去,我們沒時間了!我們得脫身呢!”頂着門的人,這樣說道。
“十、九、八、七……三、二、一!”
這人的聲音剛落,就聽到門外邊嘩啦啦的鑰匙開鎖的聲音。氣氛頓時緊張。
房間裡的三個人,汗毛都豎了起來,站在窗戶外邊的兩個人,早已經把防盜窗給掀開了,就等着這三個人抱着保險箱,從裡邊跳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糟糕的事情發生了,這保險箱太重了,竟然無法搬動,他們一點一點地向外邊挪動。
這時候,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後的那個人,立刻上去把頂住門。但地板太滑,他怎麼可能叮囑這麼厚實的防盜門,薛從良一用力,這人瞬間被擠在了門後。
受驚過度的高手們,像是老鼠見貓一樣,開始四散逃竄。
薛從良進來一看,哇!這麼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這……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屋裡的兩個人,像是一股旋風一樣,瞬間跳出了房間,只有一個人?,在地上掙扎,原來,這個倒黴的傢伙,被保險箱壓住了衣角,怎麼拉都拉不出來。
薛從良一看,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他一個箭步衝上來,試圖一把按住這人脖子,誰料想,這時候,只聽得“嗖嗖”一股寒風襲來,薛從良立刻收手轉身,原來,是一枚飛刀打了過來。
被壓住衣服的人,正好接住了匕首,他刺啦一聲,在自己的衣服上劃了一刀,然後,像是失控了一樣,向後邊退了三步,翻身從窗戶上跳了出去。連自己的破拆工具,都沒有帶走,就倉皇逃脫了。
畢竟,這是做賊心虛呀,本來,他們五個人如果聯合起來,薛從良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無奈,這五個人方寸大亂,被薛從良嚇得是屁滾尿流,然後,逃之夭夭。
“他奶奶地,這些人消息居然這麼靈通,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薛從良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順便看了看花盆後邊的紅木匣子,這東西,果然沒有了,看來,他們早已經把這東西給偷走了,然後,又來破拆這個保險箱子。
薛從良暗自高興了一會兒,嘿嘿,這羣人,費了這麼大的勁,也沒有找到寶貝的準確位置。
雖然,薛從良的寶貝沒有失竊,但是,這麼密閉的房間,他們竟然來去自如,真是令人放心不下。薛從良還怎麼在這裡安睡呢?這地方,明顯不安全了。
薛從良找來工具,迅速修理了防盜窗,然後,把保險箱子,重新放到了原處。這東西十分沉重,就算是薛從良,也得運了氣,才能夠把這東西搬運走。
還好,薛從良的五行神器,從來都帶在身上,他的腰間,掛着一個小包,他的寶貝東西,都在那裡邊呢!
倉皇出逃的幾個人,並沒有完全離開。他們只是跑到了山上,在琢磨着如何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薛從良的房間,正好對着他們所在的位置,他們在暗處,薛從良在明處,他們通過望遠鏡,可以很輕鬆地看到薛從良在房間中的一舉一動。
正好,在這時候,薛從良爲了檢查自己的房間,竟然把保險櫃打開了。他拿出那個白色的石球,看了看,然後,又心滿意足地把石球放了回去。
“看到了,看到了!我怎麼覺得,他裡邊的石球,和紅木匣子中的石球,那麼相似呢?”其中一個手持望遠鏡的人說道。
“不會吧,聽我們老大說,這小子詭計多端,我們不會又受騙了吧,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玩意搬回去了,到最後,頭兒又是一陣臭罵,那我們可吃不完,兜着走了。”另外一個人說。
“依我看,我們應該首先從容易的地方入手,他的保險箱那麼大,人人都知道貴重東西會放在裡邊,我們這不是沒有打開嗎?爲了爭取時間,我們還應該從容易的地方入手。”
麻子說到。
“這個辦法不錯,麻子,你說,我們如何從容易的地方入手呢?”
“簡單,現在,我們不知道他的東西在哪裡,但是,我有辦法讓他把東西乖乖的送給我們!”這個麻子,腦袋非常好使。
“快說呀,你說怎麼辦?”其餘四個人,也是聽得焦急。
“來來來!”這五個人,把頭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說了一陣子。
“好,真是太妙了,我們就按這個方法行事。”
這五個人,商量已定,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他們五個人,又一次向伏龍山醫院而去。
二麻子假扮了一個病人,捂着肚子,前來醫院就診。爲了防止攝像頭拍攝到他們的面容,其餘四個人,都在外邊等候。二麻子把臉都塗上了鍋煙子,看上去黑乎乎的。
當晚,值班的人,就是張韻,真是薛從良的又一個夢中情人。
張韻一看,一個老人,捂着肚子的走進來,說肚子疼。心底清純的她,哪裡知道只是一個詭計,於是,就給他做了大致的檢查。之後,讓他坐一治療。
“姑娘,我的被褥在大門外的自行車上,你可否幫我拿了呢?”二麻子指了指醫院大門外,但外邊黑燈瞎火的,哪裡看的清楚,但張韻看着老頭兒,確實可憐,於是就答應他幫他把東西那上來。
“哎呀,姑娘,我就是一個澡堂子裡燒鍋爐的老大爺,你開藥可要實惠點哦,我一個月的工資,可沒多少,看不起病的……”這二麻子跟在張韻的後邊,給她絮絮叨叨地說着話,以分散張韻的注意力。
“你放心吧,老大爺,我們這裡不是黑心醫院,從來不會欺騙病人的,你們好好在這裡看病,在這裡睡上一晚上,明天早上一早,就會康復了。”張韻說道。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就來到來醫院大門口。門衛這時候,也在警務室裡打盹,張韻看了他一眼,沒有驚擾他,就從側門走出去,幫這二麻子搬運被褥。
走出去一看,外邊哪裡有自行車車呀?
“老大爺,你的被褥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啊!”張韻疑惑地說到。
她正要轉聲,突然最嘴巴被人捂上,正好呼喊,頭上又被套了頭套。另外四個人,從黑暗處衝出來,擡上張韻就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