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量一詞,對於孔聖人來說,簡直就是極大的浪費。
“不是,我說良子啊,你沒結婚,你結婚了,你就知道,什麼是無法控制,就是任何的忠告,在這種情況下,都失去控制了你知道嗎?就一次,就一次,你會說服自己,就一次,這樣下來,一個晚上,四五次,是絕對正常不過的了。”孔聖人振振有詞地說道。
“孔叔啊,你這樣控制不住怎麼辦?這可是事關身體健康啊,這種事情,做的次數太多了,肯定要傷身體的。身體透支之後,你到老了是遭罪的。”不論薛從良怎麼勸告,孔聖人就是聽不進去。
“不做真是浪費呀,你知道嗎?我孔聖人孤孤單單一個人,這輩子老了老了才搞到一個媳婦,在等幾年,等我老了,等她年老色衰了,想幹這事都沒那能力了。你說,我該不該抓緊時間,該不該珍惜這大好的時機呢?”孔聖人說了這麼一大通,讓薛從良也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
薛從良停了之後,也不得不點頭稱是。 是啊,人生苦短,春宵不多,如果不抓住這有限的時機,好好享受爲數不多的春宵,那死去的時候,肯定會後悔的,肯定會爲碌碌無爲而悔恨,爲浪費時光而羞恥啊。那本“鍊鋼技術”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該怎麼度過這有限的生命呢?
孔聖人就是在以一個平凡的身份,充分燃燒自己的生命,以防到生命結束的時候,因爲碌碌無爲而悔恨。
哈哈,薛從良想到這裡,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都是什麼歪理邪說呀,居然都從自己的腦袋裡蹦了出來。不過,作爲一個平凡的人。想不悔恨,想不羞恥,當然要多生孩子了。不像那些科學家,一生奉獻無數,看。這是我造出來的汽車。看,這是我發明的電腦,看。我改寫了蘋果的歷史……
而作爲一個像薛從良,像孔聖人一樣的平凡人,沒有什麼能力,但是,在臨死的時候,看着子孫滿堂,熱熱鬧鬧,也可以像那些偉人一樣,自豪地說。看,這是我造出來的孩子,他們個個都是人才,不比你們任何一個科學家差。
這種豪氣,那才叫這輩子沒有白活。
薛從良這樣想着,怎麼發現。上學時候學習的東西,都是爲了當個偉人!而大多數的人,都將是平凡的人,碌碌無爲,平凡一生。而如何作爲一個平凡的人。教科書上卻沒有教,他奶奶地,這都什麼教科書啊,培養出來的,全都是聖人蛋。
哦,在這裡,薛從良並不是說,孔聖人是個聖人蛋,而是說自己上了幾年大學,越來越像個聖人蛋了。高端理論學了不少,卻不會去過平凡的生活。
“孔叔啊,我終於理解你了,我從你這件事上,終於發現了人生的意義。哈哈,其實你正在度過你平凡而精彩的人生啊。”薛從良若有所悟地說道。
“對啊,什麼是平凡的人生呢,什麼是有意義的人生呢?就是對人類有貢獻啊,對人類有貢獻,就是生出來一個娃來,活在這個世上,才能繼續給人類做貢獻啊!”沒想到,孔聖人的目標,居然是生出來一個娃來。
“孔叔,我理解你的,既然你有這種想法,那我問你,你想不想投入?”薛從良問道。
“怎麼?啥意思啊?我身體都投入進去了,這還不算投入?”孔聖人說道。
“不是這種投入,就是你是否願意投入更多的金錢?”薛從良問道。
“爲什麼呀?雖然我有錢,但是,你得讓我明白,我爲什麼要投入金錢呢?”孔聖人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我孔嬸年齡都這麼大了,女人五十歲都停經了,沒有生育能力了,所以,如果不用藥物調節的話,女人是無法生育的。而我這裡,有益元丹,它或許可以調節女人,發揮最後一點餘熱,然後,你抓緊時間造人。另外,益元丹對你也有很好的效果,調節身體,讓雄性大發。你看呢?你想不想投入一點?”薛從良說道。
“當然了,我當然願意投入了,我這次來呢,就是想讓你給出個方子了,如果這能再懷上一個,我孔聖人,這輩子也沒有白活呀。”孔聖人期待地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孔聖人居然有這種大膽的想法。既然這樣,薛從良也只好祝福人家了:“是這樣的,孔叔,現在益元丹價格比價貴,每一顆都要一百多元呢,我給你按一百元錢算,你們兩個人,每天一人一粒,需要兩粒,二百塊錢,而你們一個療程,需要九九八十一天,因爲你們都是年齡大的人,調節起來,非常的麻煩。所以,總共加起來,一萬六千二百塊錢。”薛從良給了這樣一個方案。
“一萬多塊錢,不算多,這算什麼投入啊,做人生有意義的事,就是不怕投入。這不就得了嗎,你也不用再說讓我節慾了,這次,有了這些藥,我趕緊回家忙活去了,等你嬸懷上了之後,我第一個來謝謝你啊!”孔聖人把錢一數,掏出來一沓錢,遞給薛從良。
“孔叔,你八十一天的藥,記住領走啊,你到藥房裡,去找嫣然,我新來的助理,到那裡她給你裝好了,你揹回去。八十一天,藥還不少呢!”薛從良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喊什麼喊,外邊人都聽到了。”孔聖人從診斷室出來的時候,外邊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看到了孔聖人,也都笑嘻嘻的。
“孔叔啊,祝你早生貴子啊”“孔叔啊,回家好好加油啊,都知道你現在活得比年輕人都舒坦。”人們嘻嘻哈哈地說道。
“去去去,都滾蛋,回家抱媳婦去,能生出來纔算是爺們,別在這裡瞎吵吵。”孔聖人背了幾大盒子益元丹,從薛從良的診所走出來,一邊打着招呼,一邊朝自己家裡走去。
“這不是孔聖人嗎?你怎麼也過來了,這買的是什麼呀?買的藥嗎?”正好,柺子薛正好向薛從良的診所走過,碰到了孔聖人。
“柺子,你來幹什麼?”孔聖人問道。
“我在家沒什麼事啊,我沒有造人的任務,我出來逛逛怎麼了?”柺子薛說道。
“切,你說的什麼話,好像只有我孔聖人忙一樣?”孔聖人現在身體不適,說話也顯得有氣無力的。
“老孔啊, 你得保重身體啊,就你這小身板,累壞了可不好調節過來呀。”柺子薛看着孔聖人越來越佝僂的身軀,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個,這個不用你操心,你沒看,我買了這麼多的藥了嗎?走了!”孔聖人揹着藥,回家走去。
柺子薛看了看孔聖人的背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都多大年齡了,還準備再生一個,真是異想天開,這良子也是的,也不好好勸勸這聖人蛋,畢竟身體重要的,老了,折騰不起了。”
柺子薛聽說薛從良這裡,來了一個新助理,一方面前來認識認識,另一方面,看看薛從良的伏龍山五行療養院的工程進度如何。
自從李美玉離開了薛從良的診所之後,柺子薛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來和薛從良聊天了。
他知道,現在薛從良爲了自己的事業,幹得是熱火朝天,但是,薛從良不能忘記的,來自薛莊靈域的忠告啊 ,不論薛莊如何的發展,薛莊的未來的命運,還是需要薛從良來拯救啊。這就叫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呀。
薛從良現在,大概早已經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就連孔聖人,都忙於造人了。薛從良忙於造房子,誰還會想起半年前的忠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