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撞擊的悶響,拳頭全力一擊直擊眼前匪徒的天靈蓋上,這名匪徒悶哼一聲便是摔倒在地暈了過去。手中的手電筒以及一根棒子“吧嗒”一聲相繼掉到了地上。
在其餘8人剛反應過來的這刻,第二拳已然暴着全身力道直擊裡外一個土匪的天靈蓋之上,“嘭!”距離過近,該匪徒防不及防,悶哼一聲摔倒在地。地上也再次多出一個在地上隨意滾動的手電筒與一根粗大的木棒子。
“小子,好大的膽子!”
一聲狂怒暴呵,一個粗大的身影持着一條鋼管劈頭直砸過來。
藉着燈光這一舉動自然沒有掏出我的眼睛,趕緊急步向後一退。鋼管當即擦着我的臉面落下……好險!感受到那強悍的勁風,沒想到這漢子使勁還真夠猛,這一擊打在腦袋暴斃的機率都有好大……
壯漢一擊落空,我便是順着力道暴出一拳直砸在壯漢的鼻樑面門之上,隨即右手橫出,將大漢手中的鋼管奪取,揮手一棍子便是砸在了前者的腦門上。
“嘭!”
今晚戰鬥的第一抹血腥便在這三立寸後山坡上散開了。
鋼管之下,這個魁梧大漢當即滿頭鮮血倒下了,生死未卜。
當即,場地之上剩餘的7人都是一臉謹慎起來,從我爆動的開始,幾人都是以爲只是小打小鬧翻不起多大風浪的,以前在三立寸Q劫一些青年學生時,也偶然會發生一些反抗,但都是跳騷鬧事一般,輕而易舉便可以制服。可如今,在眼前這個消瘦的身影上卻是隱匿着一股恐怖的寒冷之意,幾秒的時間,九人中便是有一人昏迷,一人生死未卜。
“毒七,給我撒藥!”突然,人羣中傳出一聲大喊。
6人之中立即走出一個人來,一米七的個頭,頭頂光溜,下巴處有一道傷疤,這不是騙我們的那個的士司機還有誰?……原來他叫毒七?這個人的名字我想我已經深深記在腦子裡了,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今日之仇十倍還之!
毒七向前兩步,利索地掏出一個小兜,雙手一翻,隨之手持布條一揮,一些白色的粉末朝我與蘇姝散了過來。手法熟練,前後動作乾淨利索,無絲毫拖泥帶水。
這是迷藥?這些人還有這等手段?
我立即警惕起來,剛想要提醒身邊的蘇姝迅速閉氣時,腦袋立馬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肢體也是泛起無力等症狀……不好,我竟然已經中了藥效了,我一個踉蹌,手中的鋼管“吧嗒”一聲掉到了地上,隨後四肢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隨着意識的愈加模糊……待到最後,眼前都是一片模糊不清,感覺嘴巴乾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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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我終於有了自己的一絲意識,也就是說,我還沒有死,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意識也是愈加清晰起來,我能感知我躺在一塊冰涼的硬物上。這時,我也猛然想起來我們在三立寸遇難了,一羣山匪圍住了我們,最後好像有個聲音是“撒藥”,後來我應該昏過去了……蘇姝……對了,蘇姝怎麼樣了,這一羣人一見蘇姝的美貌便是對他不懷好意了,現在蘇姝在哪裡?
想着,我也是愈加着急,愈加激動起來。可我現在感覺乏力疲憊無比,睜開個眼皮都千難萬難。就如一具可以思考的屍體一般。也許那藥力還未退去,過一段時間便是可以恢復自由了吧。
這時,耳邊想起來一些話語的聲音,好像是幾個男人的對話。對,應該就是那些山匪了……我趕緊寧神一聽,希望可以聽到蘇姝的消息,誒,早就說過不要她跟我回家來的,死活不聽,現在的她應該後悔了吧。
“哈哈,我說二哥,這次我們收穫不小啊,從這對學生腰包裡可是搜出了近1萬人民幣的現金。”這個男人的聲音好陌生,不過確聽的我無語,我記得我身上不過才一個車費的,怎麼會有搜出1萬人民幣來?可見這些錢都是蘇姝的了,在騰龍工作室的時候,蘇姝便與我說她已經身無分文無路可走了,沒想身上還揣着這麼多錢……
“嗯,很不錯!毒七你這次可是爲我們山豹盟立下了大功,回去一定叫大哥好好賞你一番。”這時另外一個帶着濃厚的土音的話語聲響起。
我心中暗驚,這一夥人還拉幫結會了,這說話的聲音也應該就是他們的二當家了。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道:“他們還是學生,我們要不就取了錢財便放人了吧。”這聲音,我倒是熟悉的很,正是在長沙時,被這傢伙騙過來的。自然這傢伙也是這山豹盟一夥無疑,稱呼爲毒七。
聽到此處,我倒也在心裡暗舒一口氣,既然毒七這麼說了,那麼蘇姝應該沒有什麼事了。
這時,第一個說話的男子聲音又響了起來,“我說二哥,那小子可是將我兄弟打了個重傷,要不要將他們綁到大哥那裡在做定奪?再說……再說,這學生妹子可是誘人的緊啊,多看一眼都心癢癢,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有這個福分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毒七當即回道:“這就更不要將他們帶去見大哥了,以大哥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這學生妹了。”
“哈哈哈哈,我說毒七,二哥我這就得說你一番了,咱們山豹盟又不是什麼善輩,吃喝玩樂,嫖賭逍遙這是我們生活的最大追求,如此一極品美妞,我們不享用一番那也太可惜了!”
“可是二哥,這些都是學生啊。”
“誒,你還剛進山豹盟沒有多長時間,我也理解。那我就聽你一言,既然他們是學生,就不送往後山去了。”
“二哥你當真不送去大哥那裡了?”
“嗯,但是我們七兄弟可以在這石洞享用一番再放人,否則豈不愧對我們重傷的兩名弟兄?”
“TMD!”
聽到此處我心中一陣惡寒,這些畜生還是打上蘇姝的注意了,……我必須馬上從藥力中掙脫出來,否則蘇姝將要遭難了,這羣沒有人性的畜生已經沒有了王法的約束,可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的。
由於身體不能動彈,所以我只能用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肢體恢復感知,一掙扎,身體各處立馬傳來麻痹的痛楚,越用力痛楚感知便是越強烈,沒到一分鐘,我便感知我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