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30人民幣。”的士師傅的聲音響起。
我皺了皺眉,好像沒有那麼多錢了,摸了摸兜內,身上果然唯剩10來塊錢了。
“不好意思,少幾塊錢,下次給…”
“想坐霸王車麼?”我沒說完,車主便是氣勢洶洶開了車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道:“外地人吧?沒錢幹嘛不去乞討啊?”
車主聲音頗大,幾聲尖銳的話語便是將一羣路人圍了過來。
“別欺人太甚。”低沉的聲音在我喉間發出,手指以悄然握緊,希望這個傢伙不要再逼我。
“欺人?大夥評評理,這人坐車沒錢,還…”“嘭!”一道拳影揮出,直砸車主的鼻樑上,當即鮮花如開閘的水龍頭一般留了出來。
“沒天理啊……打人啦,來人啊……這裡有人殺人啊!!”
車主見我真的動手,當即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一副十足的潑婦形象。
我眼中兇光閃過,既是這樣,那麼先狠狠揍上一頓再說。
“嘭!”
“嘭!”
“嘭!”
“……”
我衝上前,騎在車主身上,拳頭當即如雨點一般相繼砸在車主身上各處!
“幹什麼……幹什麼!!”
幾聲暴喝,在長青賓館外面站守的幾個保安跑了過來,在他們賓館門口發生bao動,他們可也有責任。
保安一過來,看到狀況,立即四人齊齊衝過來將我擒住,其中一個喊道:“報警!”
報警!!我心一涼,我身上可還藏有兇器,報警豈不是我要倒黴,我坐牢沒關係,可是仇還沒報我可不甘心。
而就在保安掏出手機要報警時,一個熟悉的話語聲響起了,“這麼圍着,發生什麼事情了?”
人羣外,正有一個白色制服,跨着黑色小包的華麗貴氣小女人走了過來,也正是秦氏集團的秦玉了。
“哇……”人羣中響起了一聲驚讚,這倒是男人見到美女的正常反應。
“秦小姐,這裡有暴力狂。”
那名欲打電話報警的保安停下按鍵,恭謹地回答着那制服小女人的問話。
“暴力狂?!”
秦玉輕語了一聲,隨後朝場地中所謂的暴力狂看去。
“是你!”
四目相對,秦玉當即驚呼一聲。
“快起來,怎麼搞成這幅模樣了。”秦玉說罷,也不顧自己身份的高貴,當即彎下身子來扶我。
衆人霎間窒息……這頭髮蓬亂、衣衫不整的傢伙竟然被QCC集團的千金親自從地上抱扶起。好多衣冠楚楚的官場、商場優秀傑出子弟,面對着秦氏集團的千金,可是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敢褻瀆。
“秦…秦小姐……”
旁邊的保安開始握着手機有些支吾起來,心裡在暗暗慶幸自己的報警的號碼還未撥出。
“沒事了,叫人都散了吧!”秦玉揮了揮手,語氣冰冷。
……
長青賓館,豪華雅間內。
“寒天,你怎麼弄得這麼狼狽啊?你可是花語城第一人耶,聽說剛纔是你沒付車費而造成的bao動,你在遊戲內的帳號價值至少是數百上千萬吧,怎麼會區區幾十塊錢都付不起了?還有,你現在的朋友都在找你,你怎麼……”
“不要說了!!”
我突然站起來,大吼了一聲。
突然的吼聲讓秦玉一怔,身子一退一隻茶杯被掃落到地上摔成了碎塊……
“對不起,是我父親、妹妹、妹夫害的你,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父親他們不拿你古月玉,東方家也會拿的,只是他們不知道消息罷了。這一切我可是不知情的,我知道事情後還和他們大吵了一架,寒天你不要與他們計較了好不好。”
回想在南昌騰龍大學的種種,這秦玉不知情我倒是相信。可是要我不去計較,那根本是不可能。
“說的輕鬆,我父母兩條性命找誰要去?”
“當時候,父親他們沒有要殺伯父伯母的,但是伯父伯母拼死抵抗,還拿棍棒反擊,所以……”
反抗?難道去殺人家,還不許人家反抗?他們是什麼東西,殺人還殺的那麼理所當然?
聽到這,我輕笑一聲,直直盯着秦玉,道:“所以什麼??”
“寒天,我求求你放下仇恨好嗎,你好好生活下去不好嗎?”說到這,秦玉兩行眼淚已經流了出來,言語十分懇切。
“我幫你說吧,所以你父親他們更應該死!!”我一字一句,面目猙獰道。
我仇恨的心,如果因爲眼前幾滴女人的眼淚而消除了的話,那麼我想我也不配爲人子了,父母從小到大將我辛苦帶大,父親更是勤勤懇懇賺取一毛一分,積攢着給我讀書,十多年的堅持啊,好不容盼到我終於要有出息了,可是卻慘遭殺害……
父母雙親只是小小的鄉村農民,他秦言是國內QCC集團的老總,在秦言心裡,恐怕都沒有把殺父母的事情放到心裡去。是啊,這樣的商業老總可謂是黑白兩通,在他們眼裡殺個人和殺之雞好像沒有多大區別。
秦玉的話語更加激起了我的仇恨,秦言,必死無疑!
……
“寒天,你看…”
秦玉說罷,掏出一張卡來,是一張中國銀行卡。
“什麼意思?”我掃了一眼桌上的銀行卡,喝道。
“裡面是1000W,我們就此罷手好嗎?”秦玉直視我,眼中滿是懇求之意。
“你想要用錢收買我?”
“不是收買,這筆錢是我給你的,你也知道光周武的黑道家族便不是你能夠抗衡的,我只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生活着,我秦家已經很對不起你了。”秦玉很有耐心地說着,苦口婆心的勸說着讓我放下仇恨。
“密碼6個6,來,接下就走吧。”秦玉輕語了一聲,抓起桌上的卡片遞了過來。
“滾!”
我接過卡片直接甩手丟了出去。
秦玉一怔,深吸一口氣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玉突然語氣一變,手中小包往沙發一扔便是甩手直直揮拳了過來。
果然又是陰謀,我說秦言的兩個女孩難道還有善心的?虧我剛纔還相信她是真誠的,原來心裡藏着與外表顯出的完全是兩樣。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不束手就擒!”秦玉大喝一聲,順着我的胳膊施展了一招擒拿手。
原來還是個練家子,看來我的這點心機在她們眼中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