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溫柔、那麼纏綿、一波一波的麻醉劑,在車內盪漾。
狹小的車內,他緊緊的靠在她的身上,以往都是他將她圈入懷內,這一刻,卻是他依附着她。
前排的雷裂自若的開着車,帝少背後的凱恩自若的他清理傷口、消毒、上藥,每個人,分工明確。
可是,此刻最專心的卻是帝少,他專心的尋找自己的麻醉劑。
顧小妖,她則是第一次,那麼主動的捧着他的頭,深深的獻出自己的麻醉劑,那麼含情脈脈……那麼嬌嬌柔柔……那麼忘我的,沉浸在麻醉劑之中……
她的主動,勾起了他無限的渴望,成功的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疼痛的細胞,瞬間被纏/綿的細胞壓下氣勢。
他頓時反守爲攻,託着她的頭,然後,脣瓣對着脣瓣,脣瓣摩擦着脣瓣,強勢而纏/綿的麻醉劑,深/深/淺/淺……斷斷續續……纏/纏/綿/綿……蕩蕩漾漾……天/雷/勾/地/火ing……
那在求婚現場被打斷的無限情話,此刻山崩地裂般的在纏/綿的麻醉劑中述說開來。
什麼語言都比不上這一刻的麻醉劑。
她用最直接的方式,最原始的方式,將她全部的歉意,全部的擔憂,全部的心疼,全部的感動,傳送到他的口裡,被她們廝/磨着吞下。
她有多心疼,那一刻,她到底有多心疼,此刻,她的熱情就有多激烈。
她有多感動,那一刻,她到底有多感動,此刻,她的熱情就有多澎湃。
電流,兩股異樣的電流,在彼此的血管裡肆意的溜走。
帝少完全的感受着她的熱情,他懂,他什麼都動,他無怨無歸,他轉世投胎就是爲了她,都是爲了她,沒有任何人或者事比她更重要,她就是他的生命。
車子,緩緩的進入帝苑在舊金山的秘密基地,此刻,纔算真的安全。
這裡,早已聚集很多人,各各手裡握着重機槍,各各身着一身黑衣。
擔架早已準備好,可是,那麻醉劑似乎會上癮,帝少不願離開,顧小妖也不想離開。
所有的人,只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