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爲什麼不吃飯?”
看她那麼消瘦,還敢不承認。居然餓到胃病,欠罵!
陳立新死死的盯着病□□咬脣的女人,可可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才諾諾的回答:“坐了好久的飛機,飛機上的東西不好吃,我就沒碰過;腳才落地被拉去化妝、接着就是婚禮,所以纔沒吃到東西嘛。”
她才說完,就發現病房裡的溫度越來越冷,她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取暖。
居然是爲了和別的男人結婚,才餓出胃病,他心裡的火氣更大。
想狠狠的罵她。
可是看着做縮頭烏龜的她,那雙水濛濛的大眼睛裡溢滿了委屈,想罵她的話,終究是嚥了回去。
這當頭,樑紅已經端過來一小碗米糊。
陳立新給她擡高病牀,墊高枕頭,讓她半坐着,才親自接過碗,喂她:“張嘴。”
“我自己來就好了。”可可被他一身的怒意嚇得心咚咚直跳,哪裡敢讓他喂。
氣氛,異常的緊張。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陳立新磁性的聲音,不許她抗拒。
他盛一小勺,遞到她的嘴邊,可可無奈只能張嘴,直到一整碗迷糊被她吃完,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她有些怕他呢,想反抗,卻不敢動。
陳立新將空空如也的碗交給樑紅,然後拿過紙巾輕柔地替她擦去嘴角沾着的米糊渣子,這個動作,讓她有些羞澀地避了一避,小臉迅速躥紅起來。
陳立新的手,頓了頓,擡眸凝視着她泛紅的臉頰。
可可趕緊插話:“還是,謝謝你。”
雖然他攪亂了婚禮,還奪走了她的初吻,可是不能否認他救了她。
陳立新挑了挑眉,慢騰騰的站起來,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進來,那一室他宣泄出來的冷意,似乎也煙霄雲散得了無痕跡。
“睡一覺。”他再次走回來,命令。
可可這次沒有反抗,她也真的累得慌,才閉上眼睛,就進入了夢鄉。
等她睡一覺醒過來的時候,陳立新就坐在桌邊,用筆記本處理着公務。
天似乎黑透了,可可閉上眼繼續裝睡。
陳立新早就在她醒過來的第一時間,通過她細微的呼吸變換,得知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