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羨美難得誇獎了他一句,“看來你還沒完全傻到家嘛,腦筋轉換思路的速度,可以啊。”
“切,還用你說嗎,老子…”明天在心裡剛想要鄙視吐槽羨美,卻不料,忽擡起視線,看到她眼神充滿了莫名其妙地鼓勵之意,當下一顫,本能極速反應過來,立馬福至心靈,默說道,“就喜歡聽羨美姐講神話故事。”
“嘁。”羨美大爲失望,她沒有他那麼多花心思,而是直接將不滿表現在了臉上,“挺能裝的嘛,哼!”
“嘿嘿,您老繼續說。”明天發揮自己,那臉皮奇厚的優秀習慣,洗耳恭聽。
“因陀羅發現,如果要想凝練查克拉,驅使其力量,跟手結成的型,有很大關係。”
“跟手結成的型關係很大…他,難不成!”
“嗯,就是你所想的那樣,他指出,組成不同手型,可以直接使用出各種不同屬性的查克拉力量,那以此類推論斷…”
“組合手型爲印,發動的最後現象結果爲術!”明天沒等她說完,就十分震驚得替其說完了後面的話,“這,這,我們原來所學的結印術式,全是因陀羅創造出來的啊!”
“嗯,其實明天,這沒什麼好驚訝的,因陀羅最初也只是將理論成功用於實踐上了而已。”
“當時就已經有這種相關知識的書籍問世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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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吧,那時候的人們,只是有這個設想,把理論一股腦寫進了書裡,但誰都沒有具體可施行方案研究。”羨美將掌心內裡的小草隨意蹂躪擺弄,“你要知道,大筒木羽衣只是繼承了其母輝夜的力量,他是可以無需結印就能輕易發動使用各種術,而被六道仙人賦予了最初查克拉的人們,卻辦不到這點,無法施展出來。”
“另外,因陀羅那個時候可是,以年僅十歲的稚齡將此破解出來,用結印術式推進忍者歷史進程。”說着,她還將手掌攤開來,一隻並不算多好看的草編昆蟲,赫然誕生,“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是那個時代,人所公認的忍宗門內第一天才。”
“因爲結印用術的這項舉措,從根本上改變了人們最初原始狀態的修行和生活習慣。”羨美掌心輕輕震動,那隻草編昆蟲隨之微微起跳,“演變成了,只要大家都能認真掌握熟練手勢結印的修行,每個人都可以學會用術。”
“老子是仙人,大兒子也這麼厲害,那他小…”
“小兒子就跟你一樣。”
“哈,啥意思?”
“意思真明顯啊,就是一個沒前途的廢柴。”
“喂,你!”明天聞言,大爲惱火,“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
“你的人格不值錢,謝謝。”羨美無視他的憤怒,自顧自地輕輕一吹,讓手上那隻草編昆蟲隨風起舞,飄蕩到了遠方,“說實在的,能把你和阿修羅相提並論,已經算是擡高身價了,別不知好歹。”
“我靠,你嘲諷人家廢柴,還好意思…”
“阿修羅和他哥一比較起來,是沒什麼特別的閃光點,但是。”她話鋒一轉,“最後繼承了六道仙人衣鉢的卻又是阿修羅。”
“哈?”明天見她這麼說,感覺極爲不可思議,“爲什麼會是身爲小兒子的他,繼承了家產…額,不對,繼承了忍宗呢?”
“哥哥雖然比弟弟更具有修煉忍術的天賦,而彼此實力上,因陀羅也不知道要高出阿修羅多少個檔次,爲此,很多門生均認爲他是當時忍宗最合適無疑的繼承人。”羨美略作停頓,“但是,在隨後那段時間裡,因受人蠱惑緣故,隨着年歲漸長,因陀羅力量不斷增強,他開始越來越驕傲自滿,剛愎固執,結果就是,看不上也無法再相信其他同伴的力量。”
“蠱惑?”明天問道,“誰去蠱惑他?”
“那傢伙,我也不認識,非常神秘,雖然當年偶爾會有捕捉感應上他的蹤跡,但卻常常在趕過去時老撲空,所以幾乎是沒機會撞見探知到對方。”羨美提到這人,頗爲氣惱,“他似乎是比我晚出現,但卻也是至今還活躍在這個忍界裡。”
“什麼!?”明天感覺自己聽錯了,“人還活着!?”
“其實,嚴格意義上講,他並非是人,僅僅是團黑影的存在。”羨美糾正他。
“黑影?!”明天在驚訝之餘,又感到困惑,“那是什麼玩意兒?”
“我當年那會,纔剛朦朧出世,並不是很懂,唯一還記得的,就是這個黑影應該是從那個輝夜衣袖內跑出來的。”羨美認真皺眉回憶,“我對他的印象,僅僅只停留在了最初的那一刻。”她擡眼看向遠端的草編昆蟲,“後來的這些年,就除了那次,他頭罩着稻草,遮掩住自己半身,停留站在樹梢上,正對着因陀羅進行蠱惑誤導時,被我湊巧撞見過一次,便基本上,沒再見過對方了。”
“你說的這個傢伙。”明天對她猜忖,“他難道會是輝夜額外留下來的意志存在?!。”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羨美搖頭,“我如果當時有選擇去貼身跟隨在他左右的話,倒可以很快便搞清楚狀況,但是…”
“沒事,羨美。”明天笑着打斷她,感激說道,“有你提供的這些重要信息給我,已經足夠了,將來若有機會,可以慢慢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嗯。”
“你接着,倆兄弟再說說後面的事吧”
“好。”羨美微笑應後,乾咳一聲繼續道,“弟弟阿修羅,雖說實力上遠遠不及哥哥因陀羅,但他懂得別人的喜怒哀樂,會深刻理解人心,知道如何用大愛貫徹發揚忍宗。”說到這,她面部莊肅道,“羽衣認爲,阿修羅給大家帶來了信任、羈絆和同伴,並且只要有羈絆的存在,忍宗就不會被野心家給利用引導到邪門歪道上,而假使沒有羈絆的存在,忍宗這份力量,卻終究是會給世界帶來難以想象的災難。”
“可話雖如此,但是。”他欲言又止道。
“你想說什麼,明天?”羨美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