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狩點頭。
嗖,嗖!
一反在跟他聊完之後,便倏地跳躍至樹梢上值夜去了。
狩他和黑土一起在營地周遭佈置好了警戒線後,便和衣躺下睡覺。
“呼,真困死我了。”黑土打了哈欠,在狩躺下沒多久後,也跟着和衣入睡。
一反依靠在樹上低眼俯看下方逐個酣睡的倆隊友,心情十分鬱悶地迎風值夜,“欸,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呢…”
此時的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僅是被人欺負使喚而已。
而在遙遠的木葉村內,這會兒,卻有個情況比其還要悲慘地倒黴鬼,人家此刻,可是即將被押送鋃鐺入獄呢。
哐當…
“伊東明天。”
“我在。”
“這是分發給你的生活用品,請確認接收一下。”
“喔,謝謝。”
此刻,拖着沉重鐵製手銬和腳鏈的明天,一邊伸手向窗口領取東西,一邊習慣性說着道謝。
他在領過東西之後,正打算要跟隨看押人員一起往通道左側走去時。
“誒,伊比喜。”明天剛走出沒幾步,就看到森乃伊比喜站在路口那兒,似乎是等着自己的樣子,“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跟他說幾句話,可以嗎?”伊比喜沒回答,只是朝向明天身後的那兩人開口商量說道。
“可以,這沒問題,伊比喜大人。”他們在說完後,各自倒退一步,轉身背對過去,留出空間來給明天和伊比喜兩人。
“你的事情,多少我也從別人那裡知道一些。”伊比喜在確認那兩人背轉過去後,一開口就對他說起這個。
“喔,怎麼了?”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爲什麼還要…”
“沒有爲什麼,伊比喜,他是我的家人。”
明天對他說完,就端着東西轉過了身,“伊比喜,你應該也有自己重視的人吧?”
“你問我自己重視的人麼?”伊比喜閉目認真思考了下,“真要嚴格說起來的話。”
“唔…”
片刻之後,他才驀然睜開眼睛背對回答明天,“我有一個很久沒聯繫的親弟弟。”
“很在乎他嗎?”
“嗯。”
“那爲什麼你們會很久沒聯繫?”
“因爲一些事。”
“哦,是麼,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吶。”
“雖然我不太明白你所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我大致還是能理解。”
明天聽到伊比喜這麼說,他把臉轉向一邊,側看道,“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向綱手覆命吧。”
“好。”伊比喜聞言擡腿向前邁行,“不過,你這稱呼人的方式,有時間真該要改改了。”
“怎的,你要糾正我什麼?”
“對自來也大人也好,還是綱手大人也罷,我似乎從來就沒見你對他們用過任何敬語啊。”
“嘿嘿,你如果在是糾結這個事的話,那很遺憾,我這壞毛病恐怕是改不了的了。”
“是麼。”
伊比喜聽完他的這個回答後,沒有繼續再跟明天聊下去,而是徑自往前踏步走開了。
明天則在看到伊比喜走遠了以後,便也招呼一聲兩位押送人員,跟隨其等去找尋起自己的獄房去了。
次日,早上九點三十九分。
咚!
“你說什麼,卡卡西老師?!”黃毛一巴掌拍在橋頭欄杆之上,他向着正對自己幾人公佈消息的卡卡西怒聲質疑道,“明天居然被綱手婆婆剝奪走了下忍身份,並且還要被關押進木葉嚴重警戒設施十五天服勞役!?”
“嗯,沒辦法,這是高層已經決定好了的事,而且。”卡卡西的雙手插在褲兜內,嘆氣講道,“明天在昨晚就已被森乃伊比喜給押送進去了。”
“可惡!”黃毛非常氣憤不平地鬼叫一句。
“嘖,我記得關押明天的那地方,以前好像是叫重罪忍者專門刑務所吧。”佐助倚靠在另一頭,他雙手依託橋上欄杆,忽然對卡卡西和黃毛這麼說。
“欸,佐助,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啊?”卡卡西和黃毛在聽佐助說完後,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小櫻就比他們倆個先一步,反應過來地輕咦出聲,好奇詢問道。
“我以前有事去書店時,偶然翻看文籍資料知道的。”佐助還是老樣子,不冷不熱地回答小櫻的提問。
“呿,你也會去書店找資料啊,真沒想到。”黃毛前一秒還在替別人生氣,後一秒就又沒好氣地懟了佐助一句。
“哼。”佐助把臉別過去回說黃毛,“這關你什麼事。”
“嘛,嘛,你們倆一大早就先別忙着吵架了。”卡卡西擋在他倆中間,擡手撓頭,“明天的事情,咱們就先說到這吧,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呢。”
“重要的事情?”
兩人聽到卡卡西這麼說,俱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瞥看向他,“那是什麼事?”
“欸,我說你們倆啊。”小櫻聽到他們這麼問卡卡西,很是本能地自行扶額,苦笑提醒倆人,“今天可是舉行五代火影大人的繼任大典日子呀。”
“噢,你不說,我都忘了。”黃毛經由小櫻這麼提醒之後,和佐助一塊齊齊恍然。
“我們快走吧,再過個半小時左右,繼任儀式應該就要開始了。”卡卡西把手放了下來,催促仨人道。
“好。”
“凱老師,這是真的嗎?!”
在木葉村外的訓練場處,小李此時,正雙拳緊握地向凱求證消息。
“欸,明天與根部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站在小李身邊的天天,同樣非常不解,“這處罰也太不合理了吧。”
“天天說得對。”寧次附和她的話,也對凱質疑說道,“就算明天當時太過肆意妄爲,擅自硬闖根部,可他只是在一定程度上破壞了人家的設施場所而已,至於要被這樣懲罰對待麼?”
“明天這事,我同樣也很不理解。”凱嘖聲嘆說,“只是火影大樓那邊,今天傳達公佈出來,針對明天的最終處罰結果,就是這樣。”
他雙手安放在腰間,對自己的部下語重心長交代,“現在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我們就算有心想要幫他,恐怕也很難改變高層的這個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