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白虎大人似乎不屑一擊的方天畫戟砍來的時候,嚴一凡卻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頓時所有的人都是驚呆了,這嚴一凡到底怎麼了?是被嚇傻了嗎?紫蓮很是擔心,不過五里侯等人卻是一臉的平靜,因爲他知道嚴一凡閉上眼睛了那纔是最厲害的時候。當初他可是吃了這暗虧的。
在嚴一凡再次的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眼神裡卻是古井無波,一種浩瀚的滄桑令人感覺心悸。那白虎大王也是發現了這個變化,當下內心也是一陣駭然,不過這種駭然的情緒立馬的就消失了。
那方天畫戟與天劍對撞的那一刻,一觸即分,能量雙雙的淹沒了,而隨着白虎大王與嚴一凡的對手,其他的人也是陷入了交戰之中了。
那白虎大王冷笑一聲道:“小子,沒有想到你隱藏的還挺深的。不過即使你有秘法提升,也不要得意。”
嚴一凡冷聲的對答道:“這個就不是你要關心的。關心你的小命吧。”
那白虎大王一聽頓時氣極,心裡怒罵一聲便是主動的揮舞方天畫戟對着嚴一凡攻擊而來。那紫蓮見狀便是來到了嚴一凡的跟前與之並肩作戰。兩個人的聯手居然與那個白虎大王戰成了平手了,那白虎大王如何的不氣?他可是尊者啊,在魔獸界那也是拔尖的,如果換算成人類的等級,可是相當牛逼啊。可是他足以爲傲的強大實力卻是在紫蓮與行師巔峰的人類面前被阻止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也不要見人了,直接的對着牆壁撞死算了,這也太打擊人了,太丟人了啊。
想到這裡,那白虎大王頓時再次的與紫蓮、嚴一凡對抗一陣之後便是跳出了戰圈,然後便是咬破了舌尖,一口嫣紅的血液吐出,在空間之中形成了一個蛟龍的樣子,那蛟龍在吸收空間中的甲元素之後便是如同活了一般,旋即印在了白虎大王的額頭之上,而隨着這個變故的發生,白虎大王的實力也是節節的攀升,在達到某種程度之後終於是高傲的大叫一聲,這大叫之聲顯然是威力不俗的聲波攻擊甲技,那些本來戰鬥的不可開交的人都是被這股強大的甲技風波波及到了,無論敵我雙方都是受了不少的傷害,紫蓮雖然也是抵禦住了,但是臉色也是一抹蒼白,一口鮮血也是情不自禁的噴出了。嚴一凡倒是無妨,對着紫蓮淡淡的道:“紫蓮,你下去好好的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完成吧。”
紫蓮不肯,帶着哭泣道:“夫君,我怎麼可能將你撇下呢?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塊。”
那白虎大王看到自己追求的女人居然對那個男人那麼的好,頓時醋意大發,“誰也別想着活着離開這裡。”
見狀,嚴一凡慌忙的將紫蓮推到了下方去了。“白虎,我說過,你的對手是我。不要傷害其他的人。”
可是現在的白虎大王顯然是被那感情刺激的太深了,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兒,那方天畫戟便是如同大山一般的對着所有的人怒劈,嚴一凡慌忙的施展游龍神劍甲子技與之對抗,砰砰砰的巨大的聲音響起來,嚴一凡便是被強大的力道被劈下了地面,一口嫣紅血液噴出。
能量瀰漫之下,那白虎大王沒有看清對方的情況,現在的他可是憋屈之極了,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大大的提升了,怎麼對方還是這般的強悍呢?但是當他看清嚴一凡被自己劈下去之後,頓時哈哈的大笑道:“我說過,你們所有的人都要死去的。”
不過在白虎大王冷笑的時候,嚴一凡的身體再次的飛起來,旋即空間之中的能量以一種幾乎肉眼可見的扭曲瘋狂的往嚴一凡的體內灌注。這個突然的變化,使得那個白虎大王臉色瞬間的凝固,而隨着這種強大的能量的不停的灌輸,白虎大王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甚至對他都是產生了出危險的感覺。“不可能!不可能!”白虎大王難以置信,他苦修這麼多年,才達到如今的層次,可是對方明明就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而已,達到了行師的級別就已經使得人十分的驚歎了,如今更是藉助各種強悍的秘法實力達到了令白虎大王都是感到危險的程度,這白虎大王如何不沮喪呢。
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天空之中白虎大王與嚴一凡的大決戰,這裡的一切看來決定於兩個人究竟誰會在最後的時候真正的勝出,唯有真正的勝出的那一方纔會主導這裡了。
其他的人都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有出現了詭異的暫時的和平。每一個人都是瞪大眼睛盯視着這場大戰,這種級別的較量,對他們來說不是常見的事情,這也算是大飽眼福吧。
那白虎大王顯然十分的不甘心,揮舞着方天畫戟就是對着嚴一凡的方向瘋狂的猛砍猛劈,然而這看似兇猛的襲擊在卻是連嚴一凡的毛髮都是沒有傷及一點,這不得不令白虎大王十分的沮喪。頓時一邊轟擊一邊哭泣,那樣子似乎十分的難過一般,就像一個小孩受到了冤枉無能的發泄一般。
對於出現這種情況,下方的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唏噓,一個一星尊者如果不是太過絕望了,不會出現這種孩子般的哭泣,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啊!在爲那個白虎大王嘆息之餘,所有的人都是爲嚴一凡的表現感到震撼不解。這完全打亂了他們的思維,一個行師巔峰的人物無論秘法多麼的強悍,也不可能使得一個尊者這般的絕望啊!
此時那個白虎大王的氣機圖騰角木蛟浮現在上方的空間,居然是一個蛟龍的星座,力量源源不斷的灌輸而來。
看到這種變化,嚴一凡知道事情不能再繼續的拖延下去。甲子納音海中金,虛空之中便是浮現海中金的景色,但是甲子之氣,圖騰爲神鼠,衆人便是看到那海中金中源源不斷的甲子氣產生,然後瘋狂的灌注進圖騰之中,嚴一凡便是操縱着圖騰之力對着對方轟擊而去。
海中金並非甲子專屬,從納音上來看,甲子、乙丑都是納音海中金,只是圖騰有所差別,前者是神鼠後者則是神牛,嚴一凡目前修煉的乃是甲子氣,所以圖騰爲神鼠了。頓時神鼠、蛟龍在嚴一凡與白虎大王之間開始了瘋狂的撕咬與大戰,看這種架勢,那神鼠明顯是佔據優勢地位。因爲神鼠被撕咬而去的甲子氣然後回到了海中金之中,海中金則是更加的猛烈的回報給神鼠,這就是氣機歸宗的好處。所謂的氣自然就是甲子氣、甲寅氣等等,所有的宗則是指的納音,比如甲子納音海中金,甲寅納音大溪水等等。白虎大王吃虧,氣的更是發狂,他所修煉的甲氣沒有宗,消耗多少是多少,自然會吃很大的虧。
看這架勢,那蛟龍遲早就會直接被神鼠給生生的耗死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一個一星尊者的甲獸就這樣的隕落了。想想都令人感到惋惜,一個行師巔峰的小人物逼死了一個一星尊者,這幾乎是神話般的傳說一定會令嚴一凡的名聲從此遠揚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蛟龍幾乎被完全的吞噬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再次的發生了,在白虎大王的身旁一陣扭曲的空間中被撕裂一個口子,旋即一個黑衣人便是出現了。這黑衣人冷聲的道:“何必這般的趕盡殺絕!”說完便是與嚴一凡的神鼠轟擊而下。雙方的能量便是雙雙的淹沒了,從對方的圖騰顯示來看,或者說直接的從對方的氣機顏色來看,嚴一凡基本的肯定對方的乃是木城護法!
“木城護法,你總算來了。你看,他們都是來搞破壞的。”那白虎大王可憐兮兮的道。
那木城護法顯然對對方這般的稱呼自己暴露自己的身份有所不滿,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也不想爲此事追究下去,“嚴一凡,看在本護法的面子上,你們人撤走吧。”
那白虎大王一聽,頓時有點着急了,“護法,你不能讓他這麼的走了。”
不過嚴一凡也沒有領情,冷笑道:“雖然你是木城護法,但是依舊沒有資格來命令我分毫。”
聞聽此言那木城護法頓時臉色鐵青,只是因爲黑色面紗的緣故,別人倒是沒有看到。木城護法先是惱恨的一掌將身旁的白虎大王轟擊而退,旋即便是開始施展厲害的行技。
然而就嚴一凡準備還擊的時候,嚴一凡的身旁也是一震,旋即從虛空之中出來一個人,赫然便是火城護法。只見他冷笑道:“木城護法,看來我們這場大戰不可避免了。”
那木城護法便是生生的將要施展出來的行技給控制而下了。當下惡狠狠的道:“火城護法,你最好不要參合這些事情。”
火城護法冷笑道:“這裡可是火城管轄的地下,你已經超越了你的職責了。”
聞聽此言,那木城護法便是目光閃爍,“既然如此,那麼告辭了。”說完便是身形暴退,慌忙的抓起那個半死不活的白虎大王就要逃跑了。
嚴一凡想追擊而去,不料甲子護法阻攔道:“算了。任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