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不由得哈哈大笑,“你說這話莫不是自欺欺人吧?據老夫所知,甲子國與甲寅國的戰爭一直就沒有停止過,雙方都是滲透死士,不知道太平從何說起?”
五里侯臉色又是一陣變化,更加的蒼白,這些都是國家的機密,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強者居然是知道的這般的清楚。當然甲子國與甲寅國最近也是在邊境爆發了幾場戰鬥,這些普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對方明顯是在暗示知道更爲深層的東西,侯心裡哪裡不懼怕?對方如果是自己人那自然是喜悅的事情,只要不是敵人,那就是令人欣慰的事情了。“請閣下指教。”五里侯禮敬道。
嚴一凡從戒指中一陣搗鼓,頓時扔下來一個人,五里侯一眼便是看見穿着自己男寵衣服的人,當然這個人不會是那個他的男寵,因爲那個人已經被陳家的烈獸給吃掉了。五里侯慌忙的飛起接住了那個人,一臉不解的問道:“閣下這是何意?”
嚴一凡哈哈大笑道:“有人已經開始陷害你們了。 我只是給你提個醒,有些事情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當然至於你如何去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多謝閣下提醒了。我知道怎麼做的。”五里侯心裡很不痛快,當着這麼多人被一個人指點,更爲令他不爽的卻是對方的實力似乎比自己更爲強大。
嚴一凡故意的嘆息一聲道:“看來,我的出現或許是很多餘了。好自爲之吧。”說完,便是化作流星一般消失在天際了。
嚴一凡迂迴回到嚴家,心裡那是極度的不爽啊,老子這般的好心好意,沒有想到卻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你們死一萬次關老子什麼事情呢?老子也省的煩心了!越想越氣,嚴一凡那是一路罵罵咧咧的來到了房間裡。然後便是關上了房門,躺在牀上生悶氣。不過事後想想,如果五里侯就這般的死了,那還真不配當一國之主了。於是覺得自己所作所爲當真是多餘啊。心裡反而高興了起來。嚴一凡越想越覺得在理,老子差點就誤了大事了,中國不是有句諺語,叫什麼蚌鶴相爭漁翁得利嗎?老子管那屁事幹什麼?他們鬧的死去活來最好了,老子瞅準時機得利呢。
而這個時候,曇花卻是剛好經過嚴一凡的房門,聽到嚴一凡那忘形的大笑聲,不由得眉頭微皺,這是咋回事呢?這笑聲有點特別啊,難道他又變成了那個玩世不恭的廢物了嗎?想到這裡,曇花一陣噁心,反而慶幸沒有與一凡發生那種關係了。要不,現在後悔了去哪裡哭去?
嚴一凡正得意忘形的大笑,那房門便是被咚咚的敲擊了好幾下,嚴一凡有點不耐的道:“誰啊?誰這麼不開眼?”在他的思想裡,現在誰在門外,誰就是給一凡難看啊!老子剛纔的那大笑聲雖然不下流,但是也頗爲的不雅啊。
房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輕柔的聲音:“少爺,老爺們找你。”
一聽這聲音,嚴一凡整個人差點要暈倒了,曇花?居然是曇花?老天,你咋這麼會整人呢?老子什麼醜態都要被這個女人看到,老天你這是棒打鴛鴦,你知道不?我日老天!竟壞老子的大好事情。什麼叫運氣太背啊?這就叫運氣太背。偏偏在自己喜歡的女孩面前露醜,這是何等的尷尬與折磨人啊?!嚴一凡越想越氣,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老子一定不笑了。
不過話雖然如此說,嚴一凡還是趕緊從那種委屈的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恩。知道了。我馬上去。”在說這話的時候,嚴一凡趕忙的打開了房門。只見霜兒臉色很委屈的樣子,幾乎要落淚了,顯然剛纔嚴一凡的發怒曇花心理上無法接受。
嚴一凡嬉皮笑臉道:“對不起了,剛纔我不知道是你啊。如果知道是你,我,我還不快點嘛。”說着居然是擁抱了曇花。那曇花哪裡料到嚴一凡會這一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蠻力,居然生生的推開了,然後匆忙的逃跑了。
嚴一凡楞在哪裡,心裡一陣顫抖,這曇花是怎麼了?早先的時候,說什麼也要倒貼本大少的,現在居然是這般的抗拒?當真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前人的教訓啊,當真是悔青了腸子了!不過,曇花這般的對待自己,嚴一凡從另外的一方面想想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至少曇花不會被冷飲提防了。想想吧,兩個女人如同同時爭奪一個男人,冷凌從、曇花誰會取勝呢?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楞了一會,嘆息了一會,嚴一凡又牛了一陣,怎麼着,老子帥着呢,過了初一還有十五嘛,劉禹錫不是說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嗎?老子東邊不亮西邊亮,所謂欲擒故縱,老子就從冷飲身上做點文章出來!想到這裡,嚴一凡嘴角流出一絲唾液,那樣子要多麼猥瑣就會有多麼的猥瑣,直接就能把青春少女看成黃瓜菜!
邁着誇張的步伐,哼着齊秦的那首我輕輕的來,當然其他人自然是以爲這是嚴一凡的原創,畢竟在這個異界可沒有一個齊秦歌手。一路上那些大小丫鬟,還有那些一直在深閨大院裡不曾外出的姐妹們,都是探頭探腦,這帥哥的歌聲牛啊!姑娘的芳心暗許了,來吧,來吧,一凡。可惜嚴一凡不明白,嚴一凡正沉浸在那歌聲裡陶醉呢。
別的姑娘矜持,可是嚴一凡卻忘記了一個女人不會矜持,每天都盼望着投懷送抱呢。這個女人就是冷飲。所以呢,那冷飲聽到嚴一凡輕輕的來的時候,以爲這是一種投誠呢,趕忙的從大廳裡飛了出來,饒是嚴老爺子等人也不由得大吃一驚,冷飲的輕功怎麼這般的了得?要不是知根知底,大家都會以爲冷飲是個行師級別的大人物了呢!
嚴一凡正唱的起勁,忽然變成了那首我是來自北方的狼,歌聲蒼涼悽悲,那冷飲正跑的飛快,不意聽到狼來了,急忙的止步,可惜慣性的力量,仍然使得她奮不顧身的往前衝去了。嚴一凡也沒有想到會突然出現一個女人這般的大方的投懷送抱,哥雖然長的太帥,但是也的讓哥有所心理準備啊!可是嚴一凡一旦躲避的話,冷飲必然會跌倒地下了。所以沒有躲避,而是直接的張開了雙臂,抱住了飛來之美女。
冷飲被嚴一凡抱住,心裡雖然是很開心的,但是仍然擔心的問道:“狼在哪裡?我好怕。”
嚴一凡心裡美滋滋的,“別怕。有我在呢。”當初照銅鏡的時候還抱怨自己是個賈寶玉,可是現在嚴一凡卻慶幸自己這副皮囊了,果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天下美女只愛哥!想到這裡,嚴一凡不由得得意的笑了。不過別人可不知道嚴一凡是因爲這個問題而得意的笑,他們只是認爲嚴一凡喜歡冷飲了。冷飲更是嬌羞滿面的將臉埋在嚴一凡的懷裡,“我怕,我真的好怕的。”
我滴個天,這女人撒嬌起來,當真是千嬌百嫰呢!嚴一凡只是覺得舒服無比,正自陶醉呢,突然嚴老爺子一聲大喝:“一凡,大庭廣衆之下,你在幹什麼?”
嚴一凡渾身一顫,慌忙的與冷飲撇開了距離,心裡七上八下,這下真是丟人啊!
雖然這種情況的確很是丟人,但是嚴一凡自有解脫的手段,只見他對冷飲躬身道:“我看你身體虛浮,臉色紅腫,似乎是有了重病,剛纔你就差點跌倒了。”
冷飲自然會意,卻是想再次的跌落嚴一凡的懷裡。不過嚴一凡見機這次見機很快,趕忙躲避了,那冷飲沒有防備,居然是真的跌倒地下了,這一下所有的人都是譁然。然後幾個丫鬟便是扶着冷飲離開了這裡了。
嚴一凡心裡竊喜,卻是被嚴老爺子牽着衣袖道:“走,老子有事要對你說。”
嚴一凡委屈的道:“什麼事情啊?這裡說不成嗎?”
“不要廢話。到了大廳再說。”嚴老爺子不容置辯的道。
嚴一凡沒有辦法,只得哭着臉,隨嚴老爺子一起來到了大廳之中了。
大家分賓主坐定,嚴老爺子臉色才稍稍的緩和了許多。“乖孫子,首先要表揚一下,你煉製的藥水使得我們嚴家的坊市生意再次的火爆了。”
嚴一凡美滋滋的道:“哪裡,那裡,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已。”
嚴老爺子面色一寒,“不過,有件事還是需要和你算賬的。”
嚴一凡渾身一個激靈,有點不確信的道:“什麼事情啊?”
嚴老爺子沒有好氣的道:“你還好意思問什麼事情?當初你做的好事,我和你爹都是心知肚明,如今冷飲已經是自由之身了,男子漢大丈夫可是要負責任的。”
“這?這,這怎麼能行?”嚴一凡有點語無倫次的道。
“什麼怎麼能行?我說行就行。”嚴老爺子怒氣勃勃的道。
嚴一凡只好將想要說的話都是全盤的壓了下去了,只是可憐兮兮的聽候發落的樣子一般。
嚴老爺子面色又是稍稍的和緩的道:“一凡啊,你也不小了,也是應該成家的了。你也知道的,你爹,他,他不中用了啊。”一句話說的很是傷感。那嚴訓聽到耳朵了,眼皮跳了跳,差點就要哀嚎大哭起來。
嚴一凡有點爲難的道:“不過怎麼說,她曾經也是我的繼母啊。我心理上難以承受啊。”
嚴老爺子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道:“那你偷情就心安理得了?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子唯一的嫡傳孫子上,至少也要打斷你的腿。”
嚴一凡想辯白,可是他無從辯白,雖然那個時候這個軀體的靈魂主人不是他。
此時嚴訓嘆息補充道:“兒子啊,你也不要覺得爲難,其實當初她就應該是你的未婚妻。只是世事難料,嚴家也是有難處啊。如果這次他們的孃家人趕來了,而你們又不成親的話,汪嚴處境就不會太妙了。”
一提到冷飲的身世,嚴一凡頓時無比的感興趣,“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家世?”
嚴老爺子、嚴訓相視一眼,皆是搖頭嘆息:“這個你還是暫時不要知道的爲好。冷飲對我們嚴家是有大恩啊。你只要知道這些就行了。”
既然嚴老爺子等人不願意說,嚴一凡也不想強求,所以嚴一凡只得忍受了,“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嚴老爺子道:“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
一聽此話,嚴一凡不由得面色微微一變,但是他知道爺爺不會對他說假話的,於是點點頭道:“好的。這件事我就答應了。不過,我還要告訴你們一些更大的事情。”
“何事?”嚴老爺子、嚴訓都是異口同聲的道。
嚴一凡小小的陶醉了一把,“就是關於那個五里侯的事情了。最近陳家、李家可能不利於五里侯了,甲寅國的內奸好像有所行動了。”
嚴老爺子心裡咯噔一聲,“消息準確嗎?老夫要馬上去保護主公。”
嚴一凡擺擺手道:“不要去了。要是五里侯連這點的事情都對付不了的話,也是他不配當主公。我們就靜觀其變就是了。”
“你,你,你說的什麼混賬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嚴老爺子愚忠的思想又開始作祟了。嚴一凡頓時有點後悔說出這些事情來了。
不過,嚴一凡即使不說也來不及了,此時公室的方向突然的射出三道顏色不一的信號彈,這是一種緊急的召喚的手段。就好像中國歷史上的烽火一般。一般來說,發出一道,就是相當可怕的事情,這次居然是發出了三道,事情已經到了一個相當的嚴峻的地步了。
嚴老爺子臉色大變,“宮中有大變故。嚴訓率領家甲前去支援,老夫先行一步。”嚴老爺子說完便是如同劉翔快速的跑走了。當然這是因爲嚴老爺子沒有達到行師級別的緣故,否則怎麼着也是飛去了。
嚴一凡急忙的跟上了,勸說道:“爺爺,爲何這般的惶急呢?連五里侯都吃力的事情,你去哪裡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