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等人震驚的望着眼前的這一幕,古鼎那可是傳說之中的神物,如今親眼見得,頓時有一種無法置信的感覺。古佬望着那不停旋轉的古鼎,一種熟悉的感覺從靈魂深處涌動着,只是可惜現在的他雖然修復了靈魂,但是畢竟只是靈魂的狀態,無法正確的將古鼎的威力爆發出來。
突然古佬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古佬的靈魂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層次,方圓萬里都是能夠感知的到,“不好,古鼎的出世也是被黑暗聖壇的人得知了。”當下古佬便是手印翻轉,而隨着古佬的手印的不斷的翻轉,那古鼎也是越變越小到了最後居然如同一個珍珠一般,古佬遲疑了一下便是鑽入了那個珍珠之中。
這突然的發生的這一幕使得嚴一凡無比的震驚,他不知道古佬究竟搞些什麼,此刻的他微微張開着口,想說什麼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那散發着光芒的珍珠卻是毫不猶豫的嗖的一聲鑽入了嚴一凡的口中,然後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啊?啊?”嚴一凡心情十分的緊張,急忙的靈魂神識內視。
一旁的公主也是十分擔憂的望着嚴一凡着急的詢問,“怎麼樣了?你沒有事吧?”
嚴一凡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笑着道:“沒事。”
然而此刻那個飛行獸卻是匍匐地下,巨大的腦袋早已經插入了地下,渾身瑟瑟的發抖,在感受到那古鼎帶來的威壓的那一刻,這飛行獸連靈魂都是感到一種莫名的難過。畢竟在古佬的那個時代,兇獸橫行,黑暗勢力也是瘋狂的肆虐大陸,在這樣的亂世古佬卻將這一些給打理的太平,這些飛行獸的遺傳之中自然也會生出這種反應。
“咦?這飛行獸怎麼了?”公主在確定嚴一凡真的沒事之後,望着一旁的那個飛行獸道。
嚴一凡也是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現象,不過他卻是心知肚明,當下便是走到那個飛行獸的身旁,單手拍了拍那個飛行獸道:“喂,已經沒事了,可以把頭拔出來了。”
嚴一凡說出這等話,連自己都是感覺十分的滑稽,啥事已經安全了,壓根兒就沒有發生危險的事情。那飛行獸渾身再次的顫抖一陣,這才遲疑的拔出頭來,“真的安全了啊?”旋即便是四下裡打量一番,內心十分的忐忑的道:“我們還是儘快的離開這裡吧,在這裡每呆一會我就會心驚肉跳的。”
嚴一凡也正有此意,其實在那個珍珠進入嚴一凡的身體之後,古佬便是囑咐了古佬許多的事情,離開這裡便是當務之急。如今那飛行獸說自己心驚肉跳的,想立刻的離開這裡,豈不正中下懷?幸虧他沒有看到那個古鼎其實飛入了嚴一凡的口中,否則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再帶着嚴一凡等人飛行了。
那飛行獸趕緊的生出房間,嚴一凡攜手公主便是立馬的進入其中。然後那個飛行獸似乎十分的懼怕這個地方一般趕緊的起飛,如同逃命一般的急速的飛馳而去了。
在嚴一凡離開不久,遠處幾個黑衣人便是突然的來到了這個地方的上空,其中一個渾身包裹着黑衣,露着兩隻紅眼睛的人掃視了一番這裡,然後冰冷的聲音道:“就在這裡了,我們下去瞧瞧。”
說完幾個黑衣人便是不約而同的降落下方,四下裡查探了一番,沒有特別的發現,頓時十分的失望。此刻幾隻貓靈獸在原先出現古鼎威壓的時候迅速的鑽入地下藏了起來,如今形勢好轉便是探頭探腦的從地下鑽了出來。這貓天生就是好奇的動物,不像其他的動物在感知到危險之後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是非之地,而貓卻不是,他們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也會躲避,不過他們還會好奇的去一探究竟。
那幾個黑衣人一無所獲,正是心情鬱悶極點的時候,這個時候卻是發現幾隻貓靈獸正探頭探腦的望着他們,似乎在嘲笑一般,頓時大怒,以最爲強悍的攻擊轟擊到那些還在傻頭傻腦的貓靈獸身上,那些貓靈獸還沒有來得及慘叫便是化作了碎末肉塊了。
幾個黑衣人這般的發泄一番之後頓時心情十分的暢快,不過只是暢快了一會兒那個紅眼睛的黑衣人便是臉色難看起來,“嗨,忘記留下活口了,老二你懂得獸語應該逼問一下他們的。”
此時另外的一個黑衣人沮喪的道:“老大,這話可是說的晚了啊,他們已經死球球了。”
於是幾個人相視一番,皆是掩飾不住的失望嘆息。
然而倒黴的時候還沒有結束呢,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此地的時候,空間一陣扭曲,旋即這片空間便是被強行的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從那口子裡蹦出幾個畸形怪狀的人兒,爲首的一個下身通體黝黑,看上去會有一種要陷入其中的錯覺,而脖頸之上卻是鮮靚的藍色,眼睛也是不出意外的紅色,嘴巴更是如同血液一般的眼紅,只是沒有鼻子,兩個黑洞一般的口子表示着那是鼻子應該長的地方。
“黑暗聖壇的人,將古鼎交出來吧。”那個怪人陰陽怪氣的道。在他看來古鼎必定被這幾個黑衣人獲得了。
那個紅眼睛的黑衣人在看到那個奇怪的人之後渾身也是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居然是十分的恭敬的道:“大人,我們來這裡之後並沒有發現古鼎。”
那個怪人冷哼了一聲,然後望着下方不滿的道:“那你們幹嘛要將這裡的生靈屠戮了?莫不是怕走漏了風聲吧?你們交還是不交?”
冤枉啊,這可是天下第一的冤枉啊,我們只是心情鬱悶,被一羣獸鄙視了,這才失手將他們轟成了肉泥巴,這哪裡是怕走漏風聲啊?然而這樣的話黑衣人卻是無法說出口的,畢竟他們代表的可是黑暗聖壇,這種丟臉的事情可不能說。
那個怪人眼見黑衣人沉默了,以爲被自己說中了,當下目光更加的陰寒起來,“還是交出來吧,如果讓本座動手的話,那結果可是不太好了啊。”
聞聽此言,那黑衣人也是不由得惱怒,“既然大人如此的說,那麼我們不奉陪的話,倒是顯得我們小氣了。”
“哼,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那個爲首的怪人冷笑着一聲,身體突然變得有點虛幻起來。
眼看對方的這架勢,黑衣人也不敢有所怠慢,當下也是衣襟無風自動起來。在他們之間有兩個略顯虛幻的身影一番快捷的大戰,最後那個代表黑衣人的坎水屬性的虛幻身影被對方生生的擊打爆炸了。那黑衣人便是蹭蹭的倒退好幾步,一口黑血便是從口中涌出,不過那黑衣人也是性子極端的倔強之人,當下強行的嚥下去了。
兩個人的靈魂分身較量以黑衣人的慘敗而結束。當下那個略顯虛幻的怪人再次的凝實,語氣更加的陰森的道:“交還是不交?”
“不要以爲我們黑暗聖壇沒有人了。欺負我們幾個人算什麼本事?”那個黑衣人怒聲的道。
“哼,黑暗聖壇很了不起嗎?這名諱還不是你們自封的?得罪我們的下場可是很不好受的。”那個怪人一副悠閒的樣子。
黑衣人遲疑了一陣,突然的從手鐲之中取出一個玉片然後快捷的捻的粉碎,而隨着黑衣人將那個玉片捻的粉碎,頓時一股無形的波動傳播而去。在將這股無形的波動傳播而去之後,黑衣人便是如釋重負一般,“你們就等着吧。”作爲黑暗聖壇的護法,他們的實力充其量只能算作二流,他明白今日如果不請黑暗長老出手的話,恐怕他們可能隨時都會喪身此地了。
“嗨,無非就是多來幾個人嘛,多幾個送死也好。早就聽聞你們黑暗聖壇愛好收集靈魂,如今倒是讓本座也收集一下你們靈魂。”那個怪人陰陽怪氣的道。那種架勢就好比貓玩老鼠一般。
不一會兒半空之中一聲厲吼,然後一個瘦不拉幾的老者從虛空之中蹦了出來,好像睡眠不足的一般微閉着眼睛,身體還不停的搖晃着,看這架勢隨時都可能從半空之中掉下來一般彷彿一切皆夢。然而惟其如此,那個怪人臉色不由得鄭重了起來。
“休眠長老,我們可是見過好幾次面了。”那個怪人一臉凝重的道。
兩個人私下裡交手多次,一直勝負未分,爲此兩個人都是一直耿耿於懷。
休眠長老好像十分的艱難的睜開半隻眼,“額?原來是虛無大人,這世界真是太小了,我現在終於相信冤家路窄了。”
兩個人都是聖尊的級別,比如剛纔的黑衣人則是尊者的級別,尊者與聖尊的差別足足差別了一個等級,這可不是任何的行技能夠彌補的。其實在休眠長老出現的那一刻,那個怪人已經與之在靈魂之中交手多次了,兩個人平分秋色而已。
那個怪人喋喋的怪笑幾聲,“呵呵,何必在靈魂世界交戰,我們就實打實的打一回,我真的很好奇最近你又進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