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帝華九的話音落下,場面再次安靜了下來,顧千凝雖然還能在那裡活蹦亂跳的亂動,但是,她卻是怎麼也發不出任何一點兒聲音來。
原來,帝華九在說“真吵”二字的時候,給顧千凝下了禁言術。
禁言術,一個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術法了,可因爲施術自然不簡單,導致這個禁言術也不簡單了起來,除了帝華九親自動手,別人是別想解開的。
可這樣一來,四周是安靜了,可卻苦了千夜溟與顧長安兩人,他們是想盡辦法,阻攔顧千凝。
因爲顧千凝發現自己被帝華九施了禁言術以後,那對夏侯拾依的怨恨是直衝雲霄,因爲顧千凝自動的就將這一切歸到了夏侯拾依的頭上,因此,與顧長安和千夜溟兩人的衝突就越大了。
面對如今這種情況的顧千凝,他們又不敢使用靈力,只能使用蠻力。
看着扭作一團的三人,赫連高雯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我說你們就不能使用禁錮之術將她禁錮了。”夏侯拾依那般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有這般沒腦子的朋友。
聞言,顧長安與千夜溟二人是不由的一囧,對啊,他們怎麼就將如此簡單的辦法給忘了?
之前,顧千凝能衝開夏侯清寒的禁制是因爲有靈力傍身,如今,顧千凝的靈力已經被封,想來禁錮之術也能將其禁錮了。
“千凝,先委屈你了。”這下,千夜溟負責給顧千凝施禁錮之術,顧長安這是對赫連高雯道謝。“多謝高雯小姐提醒。”
面對顧長安的道謝,赫連高雯是不堪直視,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便做罷,並沒有搭腔。
等將顧千凝暫時安置好了以後,夏侯清寒這纔看向帝華九與夏侯拾依道:“大祭司,十一姑娘,有什麼事情不妨進去再談。”這外面眼線衆多,並不是談事情的好地方。
“也好。”帝華九點頭,並沒有理會身旁的夏侯拾依,而是直接大踏步的進了院子。
若說,之前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起來有些曖昧,但此時看起來就太讓人捉摸不定了。
等夏侯拾依與帝華九進去以後,衆人這才面面相覷,有大膽些的竟是小心翼翼的交談起來,紛紛猜測這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些話,落入赫連高雯耳朵裡,換來的是赫連高雯的一聲嗤笑。
一旁的赫連高明平日裡與赫連高雯最是要好,見她一臉的不屑,眼神微閃,問道:“高雯,你說那九清大祭司與十一姑娘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突然被叫住,赫連高雯深深的看了一眼叫住自己的赫連高明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我怎麼知道,還不就那樣了。”
進了院子,夏侯清寒連下了好幾道禁制後纔看向帝華九,問道:“大祭司,不知道千凝如今的情況怎麼樣了。”
帝華九沒有 回答,而是看了夏侯拾依一眼,示意夏侯拾依發言。
做戲就要做全套,既然上次來的時候,已經說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伺候人的下人,那麼,帝華九有什麼吩咐,她自然也要遵從,同樣,也利用這樣的方式撇清她與帝華九之間的關係。
因此,夏侯拾依在接受的帝華九的眼神後,便將先前帝華九對自己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
語畢,衆人皆是沉默不言。原來,顧千凝這是中了來自其他界面的失心咒,也難怪他們是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同樣的,他們都從夏侯拾依的話中聽出了,他們這些人當中可能有內奸存在。
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管內奸是誰,他們都曾生死與共過,若是其中有一人是內奸,他們心裡都是毀難過的。
沉默良久以後,顧長安首先打破平靜,問道:“那大祭司,千凝這失心咒可還有解。”
“解失心咒倒是好辦。”帝華九道。“難辦的是,那個內奸的事情。”想要查到那個內奸,如今顧千凝是唯一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