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面沒有看到我祈求回覆的評論,或許,你們有你們的苦衷。於是,作者一人飲酒醉,在腦細胞死一地的情況下,寫了這篇特別篇。特此奉給各位書友們。”
美谷的某片空地,四周遍佈着桃林和野草,綠茵上還有一席桌凳,輾遲正在一人抒情。
“啊!清清地溪水,茂密的樹林……”還未等說下一個詞,就被讀者那突如其來的香蕉皮,白菜葉,土豆,榴蓮等砸的狼狽地逃回了座位,其中一讀者催促道:“少廢話,快開始!”
坐在座位上的輾遲,拿着扇子,委屈的小臉,都快哭了,在心頭嘀咕道:“這麼美的環境,我不就抒個情嗎?,要是李白,蘇軾,還不得……”.
“有人問我,俠嵐第五,六季的特別篇不都是在腿憶亭裡完成的嗎?這次怎麼不了?實話告訴你們吧!”輾遲左右瞅了瞅,將臉扭向了左邊,手擋着嘴,小聲嘀咕道:“由於我老是叫天淨沙老師叫天淨沙統領,上次還閃了他的老腰,貼了一個月的“壯骨膏”還未好,所以他一氣之下不讓我用了,還要揍我。若我非要用的話,就真褪掉我的記憶,散盡我的元炁。”說到這,輾遲頓時雞皮疙瘩四起,小臉僵住。
揮了揮手,道:“不提這些了,咱們言歸正傳”
我們有幸地請到了的嘉賓有:“天淨沙統領,白了輾遲一眼。”
“弋痕夕老師,嗯”,笑了笑。
“假葉,手撫秀髮”,有些駭然。
“山鬼謠老師,正在低頭沉思着什麼”,摸不透他的心思。
“遊不動,正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並不時打個飽嗝”,撇了撇嘴,滿是無語。
“子言老師,雙目凝視”,對視了一眼。
“千鈞,低頭不語”,無奈。
“辰月,俏美的臉頰上正浮現着可愛的笑容”輾遲看來也耐不住辰月這嫵媚的笑意,小臉上滿足地笑了笑半晌……
他們挨着排地在草坪上坐着。
沒有信封,問題全在輾遲腦袋裡記着。
輾遲在一雙雙憤怒的眼神中清醒了過來,來看看作者的第一個問題:“輾遲請你告訴我,天淨沙老師的俠嵐卦印長在哪裡?”
“當!”憤怒地輾遲用醒木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道:“這不廢話嗎!當然是長在左手了!”思慮了一下:“既然作者提出來了,那麼肯定有他的道理。”
天淨沙臉上這時似乎有些得意。
往他的左手一端詳,頓時一愣,驚奇的道:“沒有!”猜測了一下,該不會是在右手吧!看到了右手有兩條繃帶,分析道:“這麼窄的東西,應該遮不住卦印,怎麼還沒有呢?”
眉頭猛地一鬆,恍然大悟,關於這個問題,好像天淨沙老師還沒告訴自己呢?
因爲這題可答可不答,假葉看了看周圍,見沒人說話,不曉得的亂說一似的說道:“當然是長在屁股上了!如果可以證明不是的話,那就扒開褲子看一看”
全場噴笑。
天淨沙再也受不了這種變性侮辱了,站起來駁斥道:“你妹的零印才長在屁股上呢!”
又解釋道:“只要是個俠嵐,卦印都長在左手上。只有開掛俠嵐纔不會讓它顯示在手上,因爲我就是開掛俠嵐!其實很簡單,用些元炁隱藏罷了!”
經過這一翻解釋,輾遲有些明白了,又急忙追問道:“那您爲什麼要隱藏呢?”
“因爲幹我們這一行的,讓世人越少知道自己是俠嵐身份越好。浮丘手上雖有顯示,但普通人是看不到的”說完,便氣沖沖地坐下了。
不懂俠嵐知識的假葉,一臉尷尬。
聽罷,輾遲在心頭暗自竊喜:“終於知道天淨沙老師的俠嵐卦印的所在位置了,不用天天跟在屁股底下問他了。”
不着痕跡地避開了臉龐的笑意。說,接着第二個問題,看了看假葉,道:“假葉,你死的甘心嗎?”對着假葉說完這句話,雖然有工作人員保護,但身子不免有些發抖。
聽着這個問題,又站了起來,撇了一眼弋痕夕,來氣地道:“格老子滴,我不甘心!不甘心沒有報上仇,不甘心只活了七季就掛機,更不甘心最後卻被弋痕夕這種太極俠嵐給幹掉了!”
所以呀,即便我死了也要告訴讀者一個秘密!
辰月看了看假葉,疑惑道:“什麼秘密?”
假葉陰沉個臉,冷笑道:“我覺得殺人無數這個稱號,似乎不太適合我們零,反倒更適合弋痕夕”
坐在椅子上的輾遲,打開了扇子,也一頭霧水地問假葉:“爲什麼?”
右手做了個蘭花指,語氣中有些不服和怨毒地說道:“弋痕夕不就是太極俠嵐中的佼佼者,再加上會個風巺千葉降龍嗎!至於乾死這麼多和厲害的零嗎?”
腦袋一偏,咬緊牙關,手指攥的咔咔響,帶着一拳想把他的門牙打掉的衝動站起了身來,不由發問:“我乾死過誰!”
“呵呵”奸笑了一聲,看了看他,道,你乾死過:“窮奇的分身,幽(合作),我,胄(合作),鼠尾,害,無數霸零和重零。”在二至七季中,你說你乾死過誰!,所以,殺人無數的,不是我們零,而是弋痕夕,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秘密。
想了想,假葉說的有些道理,是事實,不過還是打算想小駁一下。
正想說。“好,好……”一聲聲讚譽從天淨沙的口中傳來,道:“弋痕夕,好樣的,俠嵐中的金牌人物”
假葉所說的那些話,對於俠嵐來說,無非是報復不成倒成好事,掐指算算,確實是值得所有俠嵐高興。天淨沙剛纔所說的話,也是一報還一報。
見無多大相應,所有俠嵐又是這麼高興,無奈又尷尬了一次。看了看周圍,心頭說道:“不說了吧,我勢單力薄的,而這一章又是俠嵐說了算,惹惱了他們,窮奇大人開除了我的零籍就麻煩了”……
二人都坐了下去,全場寂靜。
輾遲嚥了口唾沫,故作神秘地說道:“來,聽聽作者讓我說的最後一個問題”
衆目睽睽的疑惑都撒向坐在木椅上的輾遲,似是在催促他快點開口。
“在場的所有人誰最虧,虧在什麼地方?”這是作者的最後一問,請大家說吧,這題是規定題。天淨沙老師,千鈞,辰月可以不答,其他人不可以!
“嗯!”所有人點了點頭。
假葉率先說了:“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要不是今天有這個特別篇,我怕是被矇在鼓裡了吧!更可惡的是,我被千葉降龍直接轟成了pm2.5。不給我留一小塊不說,還危害了人們的健康,遭到咒罵。”“我應該是零中最後被幹掉的,我記得別人,可是誰記得我呢?”
遊不動輕微的點了點頭,道:“應該我最虧,虧我沒有一個大的胃,虧我一頓沒多吃些我老爸做的包子”
在場的人聽了皆無語。這個從來都無語的子言開始了亂蹦亂跳,手不停的比劃着,但所有人都不懂他的意思。
蹦了足足有五分多鐘……
爲了環節能夠繼續下去,導演組特意找來了個啞語翻譯。
翻譯說,他的意思大概是說,:“從一到七,他連一句話都沒說,非常的虧!”
“額,確實吧。”先是一愣,立即搖了搖頭。沉思的山鬼謠終於在這一環節開口了:“比起我,一般一般,特別是將雲丹從昧谷抱回玖宮嶺時”
假葉腦袋突然一熱,眼睛快眯成一條縫了,用猥瑣的聲音說道:“這,還虧呀?!”
“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對!雖然雲丹那雙誘人性感的雙腿,那對豐滿玲瓏的胸脯,那張俏皮俊秀的臉頰,那完美的曲線。被我一覽無餘,在抱的過程中,手還能感覺到美妙的觸感,可還是比不起累人的重量。即使雲丹很瘦,那也得有個九十來斤吧!抱這麼重的人,走那麼遠……”現在的他,似乎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山鬼謠看了看主席臺,叫道:“輾遲,我的探知術已經達到能探知別人思維的地步了,你的才包括,我仔細地想了想,覺得怪虧來,是吧!所以我最虧!”
輾遲愕然,原來他剛纔一直沉思的是這呀!其他人對山鬼謠這一席粗話感到驚呆……
最後一個發言的弋痕夕正怒瞪着山鬼謠,眼球凸出地道:“你別說了可管,我摸一下子沒有!!!”
一語驚呆全場,這次,沒人敢反駁了,所以,弋痕夕是最虧的!
假葉無神地張大了紫嘴,做出了個佩服的手掌。自己所吃的那些虧,與弋痕夕比起來,真的讓自己有些自慚形穢了。
山鬼謠撓了撓頭,一想,道:“是哦!”,隨即一笑,說,:“抱歉啊!”
輾遲明明聽到弋痕夕老師的手指又攥的咔吧響……
“俠嵐特別篇就到這裡吧,在繼續下去,我想會出命案”輾遲對這特別篇深感歉意的道。”
在這章裡,受輾遲委託的滿血復活的破陣統領將假葉傳回了太平間的空氣裡,將所有俠嵐傳回了玖宮嶺,唯有輾遲在美谷累死累活地收拾道具……
在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完後,差點沒累癱外地,連續地重喘着,斷斷續續地說:“渴死了”,用手上下扇着。
準備走的輾遲迴頭一看,想起了那片桃林,桃枝上墜滿了美味多汁的大桃子,到旁邊就摘了一顆,溪水旁洗了洗,上口就咬。
一股股甜美的汁液涌進了嘴裡,令他連連搖頭。他似乎忘了,“昧谷”已經醒了,況且動植物都已復活,美谷上古時期就有人類生存。
遠處大波的腳步聲引起了輾遲的注意,口中喊道:“摘桃賊,你死定了!”那些人的手中每人都拿着農具,離輾遲越來越近了……
二話不說,堅持不浪費選擇,啃完最後一口桃,趕緊跑了,嘴裡模糊不清地說着些話:“讀者朋友們,關於《俠嵐第七季決勝篇》,雖說特別篇結束了,但如果還有什麼意見或建議的話,我也是需要的,等着你寶貴的建議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