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
慕逸凡心裡煩,滿腦子都是夏蔚然。原本只是想單純的喝酒,但是最後卻像中邪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
“我還不管?你這瓶再喝下去,老子明天就該去靈堂給你弔唁了!”
媽蛋,不酒精中毒纔怪。
慕逸凡固執的繼續喝,一身蠻勁加上酒精的催化,凌墨更本奈何不了他。
“你要死啊,那臭丫頭有什麼好?一張嘴糞坑一樣!是她自己不識貨好嗎?”
凌墨再次搶過慕逸凡手中的酒瓶。
“閉嘴!老子是叫你來喝酒的,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慕逸凡撐着身子,如同一隻被困的鬥獸。
“那你他媽的喝成這樣爲誰啊?犯賤啊?”
“你他媽才犯賤!”
慕逸凡打了個酒隔,整個眼睛都是紅色的了。
說真的,凌墨此時此刻好想一腳踹死麪前的死酒鬼,媽的,那臭丫頭到底哪裡好?
“你現在就是喝死了又有什麼用?她又不會給你守寡!”
“老子死不了!把酒給我!”
慕逸凡魔障了。
凌墨甩手就將那好幾千塊的酒給他砸了。
“喝!喝!喝!我給你喝!”
“你手機呢?”^
凌墨覺得需要採取點措施了。
慕逸凡還在找酒,不過酒吧裡的人也知道這位確實有些喝大了,所以任憑慕逸凡在那裡怎麼嚷嚷,也沒人敢再送酒過來。
凌墨拿着慕逸凡的手機,從上翻到下。
我擦咧……這極品竟然沒存任何人的電話,全部都靠腦記的嗎?這他媽的怎麼找啊?
“喂,慕逸凡你女人電話號碼多少?哪個是她的?”
凌墨拿着手機杵到慕逸凡的面前,但是卻被慕逸凡直接給掃開了。
無奈之下,凌墨只好用自己的手機,找了個軍醫部裡面人的電話,最後幾經輾轉可算是弄到了夏蔚然的電話。
“喂!誰?”
夏蔚然累了一天,加上身上痛,於是早早的就睡了。
“你他媽的在搞什麼啊?還不滾過來把你男人弄走!你是想明天收屍嗎?”
凌墨一聽夏蔚然睡意惺忪的聲音,頓時火就燒破天了。
“你張着一張烏鴉嘴亂說什麼呢?誰我男人啊?”
夏蔚然瞬間被罵醒了,毫不示弱的回擊。
“你自己有沒有男人你問我啊?換老子,白送都不要!”
凌墨隨即回噴。
“滾犢子好嗎?就你這語氣,就是一臉怨念的千年受!只有菊花能開!白送都寒磣!”
“夏蔚然!你個瘋婆子!老子今天真後悔沒讓你再多爬50個來回!”
凌墨跳腳了。
這時一旁的慕逸凡聽到夏蔚然三個字像是幽靈附體了一樣,一把搶過凌墨手裡的手機。
“你給誰打電話?”
凌墨指着慕逸凡的臉說:“自己問!”
媽的,一肚子的氣。凌墨說着也氣不過灌了一口酒。
“喂?”
慕逸凡醉得不輕。
“慕逸凡?”
電話那頭夏蔚然簡直難以置信。
“你誰?”
慕逸凡反問。
瞧這醉的,估計他親媽站在他面前都認不出來吧。
“你把電話給凌墨!”
夏蔚然噌的一下從牀坐了起來。她記得慕逸凡酒量相當的好,醉成這樣,看來確實喝了相當的多。
“你他媽找誰?”
慕逸凡抓着電話,突然發起飆來。
“慕逸凡我讓你把電話給凌墨!”
夏蔚然氣得不行,可是現在跟個醉鬼你說什麼都白搭?
“媽的你知不知道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句都捨不得罵你,你他媽的還給老子摔門!老子欠你的啊?”
“老子纔不喜歡你!給老子滾!”
夏蔚然此刻好想將手機直接扣在這混蛋的腦門上。
只是這心裡卻還泛着絲絲的甜味。
同時,凌墨在一旁也是看傻眼了,靠!真是開天眼了啊?這肉麻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是這麼的帶味?
只是瞬間凌墨就直眼了,因爲“嘭”的一聲!慕逸凡直接將手裡的電話給砸了。
砸了……了……
凌墨撓臉,你妹啊!那是老子的手機!你妹!你妹!
重新拿起慕逸凡的手機,凌墨再次輸入號碼,對夏蔚然吼道:“皇爵酒吧,你趕緊滾過來把那瘋子帶走!”
夏蔚然一聽,立刻麻溜的從牀上爬起來。
“盼盼!盼盼!你快起來,陪我去個地方!”
顧盼盼一向睡眠很深,就算她這才躺下去不過十分鐘的樣子,她也是早就睡死了。
夏蔚然身上的傷這一動也是痛得咬牙切齒的,見顧盼盼還在死睡,一着急,就把睡牀上的顧盼盼給一腳踹到了牆上。
顧盼盼被踹得一腦門撞在了牆上,也是呲牙咧嘴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哪個混蛋踹我?”
“你別睡了,過來幫幫我!”
夏蔚然腰疼,褲子都穿不上。
顧盼盼緩了兩分鐘,進入半清醒狀:“蔚然,你不睡覺在這瞎折騰什麼?”
“別問了,快過來幫我一下。”
“到底出什麼事了?”
“慕逸凡喝醉了,在皇爵呢,我要去接他,你陪我一起去吧!”
“啊?”
顧盼盼震驚了,神馬情況?爲毛慕隊長喝醉了,還要夏蔚然去接?
“別啊了!你沒看見我這行動不方便嗎?”
夏蔚然有些受不了顧盼盼的天然呆了。
“哦!哦!我這就來!”
一個半小時後,兩人也是打着車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酒吧。
酒吧門口,凌墨已經把喝得爛泥一樣的慕逸凡給拖了出來。瞧着臉上的淤青,估計這戰況還有點激烈。
夏蔚然拍了拍一臉通紅的慕逸凡,然後怒視凌墨:“喂!你怎麼搞的,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你個大活人和他在一起就不知道勸一勸嗎?”
“喂!瞎了你的狗眼啊,你瞧這是我能勸得住的嗎?”
凌墨也指着自己臉上的傷,該死!整個一瘋子。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先把人弄上車吧!”
顧盼盼見兩個人吵得面紅耳赤的,只能在旁邊打圓場了。
這時夏蔚然也吼道。
“愣着做什麼,幫忙啊!”
凌墨真是想揍人,他這輩子就沒碰見過讓他這麼上火的人。
不過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過來將慕逸凡弄上了車。
嘖!自己這纔是真正的犯賤!
隨後四個人一起上了車。
夏蔚然先給慕逸凡灌了一瓶25毫升的葡萄糖,然後問道:“他到底喝了多少?能醉成這樣?”
“我不知道!”
凌墨在氣頭上,語氣十分的不悅。
“好啦,好啦!蔚然你少說兩句。”
顧盼盼拉了拉夏蔚然,生怕這導火索再次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