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一聲,身體踉蹌而退,不是揚得啓擋住他,可能石外面。
那名r國武士的身體晃動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雙眼中發出異色,盯着站在那裡的王於勝,用z語道:“你們是誰?”
崔力上前一步,道:“我們是護花傭兵團的人,你就是世界排名第五的賞金獵人柳生天河吧,現在,我們看中了這個地方,你給我滾下去!”
柳生天河臉上立即涌起怒色,身體騰到空中,一聲輕響,腰間的武士刀已經到了手中,雙手握刀,對着崔力當頭劈下,其勢快如閃電。
崔力沒想到柳生天河的刀勢如此快,快到他剛聽到刀聲,對方的武士刀就到了他們的頭頂,來不及多想,一股能量從口中噴出,到了空中就變成一個木質盾牌。
一聲輕響,崔力布出的木盾在一瞬間就被擊潰,武士刀在空中頓了頓,繼續朝着崔力的頭頂劈下。
崔力大驚下,身體朝後一仰,猶如被人推了一把般退後兩米。
柳生天河的武士刀從崔力的身前劃過,然後刀光一閃,武士刀已經回到鞘中,身體退後兩步,站在那裡。
揚得啓對崔力道:“三哥,你沒事吧?”
崔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和小腹,那裡已經破開一條縫,衣服被柳生天河劈成兩半。可見柳生天河這一刀地速度之快。
崔力搖搖頭,道:“我沒事,那傢伙的刀真快,差一點就完了。”
王於勝眼見崔力差一點被柳生天河破腹,頓時大頓,飛身向前,手中出現一把飛劍,一劍朝着柳生天河劈出。
柳生天河發出一聲怪叫。身體朝一邊一側,雙手握刀,又是一刀劈下。
王於勝沒想到柳生天河身體一側就躲過了他的一擊,然後一刀劈來卻是迅速無比,一瞬間就到了他的面前。
王於勝急忙變招,改進攻爲招架。回劍擋住柳生天河一劍。
一聲輕響,柳生天河的武士刀變爲兩截,在一愣之時,王於勝的長劍已經朝他****過去。
柳生天河沒想到王於勝手中的長劍如此鋒利,他的武士刀也算是r國地精品,一向只是他的武士刀削斷別人的武器,哪裡想得到自己的武士刀還有被別人的武器削斷的時候,一時間竟被王於勝地長劍殺得連連後退。
崔力與揚得啓當然不會冒充光明磊落的英雄,兩人飛身上前,手執飛劍。朝着柳生天河攻去。
柳生天河的修爲非常高,應該在準八級。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三人長執中品飛劍,依然把他無可奈何。不過,中品飛劍確實厲害,柳生天河手中的武士刀在幾下碰撞時,已經只剩一個刀柄,在三把飛劍的打擊下,他的修爲雖然比王於勝、崔力和揚得啓三人高,但依然無法脫困。
柳生天河現在已經是空手對抗王於勝三人,他也算厲害。一雙手掌指東打西,身體連連閃避。在躲避王於勝三人的攻擊之時,偶爾還會反擊一兩招,迫得王於勝三人收招自保。
正當柳生天河逼退王於勝三人之時,突然感到不對,低喝一聲,一掌朝下擊出,強大的能量從掌心發出,籠罩着整個地面。
一聲輕響,龍少軍已經從岩石中飛射出來,一劍刺出,同時,左手一揮,一道暗影在空中掠過。
柳生天河一指彈出,正好彈在飛劍的劍身上,飛劍頓了頓,從柳生天河的身側掠過。
不過,柳生天河雖然擋住龍少軍一劍,卻擋不住他發出地那一抹暗器,只感到胸口一痛,一股痠麻從胸口擴散,一直流遍全身,整個身體已經開始麻木。
大吼一聲,柳生天河朝地下一伏,整個身體已經隔入地面的岩石中,應該是想使出遁術逃走。
龍少軍冷哼一聲,一把抓出,一片碎石飛賤起來,從中挾着柳生天河地身體。
“殺!”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同時大吼一聲,三把飛劍從柳生天河身上劃過,柳生天河大吼一聲,一瞬間擊出數掌,分別打中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三人,打得他們三人倒飛出去,王於勝與崔力重重地砸在裡邊的山壁上,然後又栽倒下來。而揚得啓則被擊飛出岩石。
龍少軍一把抓出,揚得啓地身體在空中一頓,又回到岩石上。
柳生天河踉蹌幾步,站在岩石邊,用盡最後的力氣道:“你們卑鄙!”
龍少軍冷笑一聲,道:“無論我們使用什麼手段,你都是一個結局,就是死!”說着,一掌擊出,一股能量擊中他的身體。
柳生天河的身體立即倒飛出去,在空中就變爲數塊,先前一刻,他已經被王於勝三人的飛劍斬得數塊,只是他內功深厚,竟用內力撐着,這一瞬間,被龍少軍的能量擊中,立即變成數塊。
無數的肉塊從天而降,下面不遠處還有無數人在那裡走動,他們也感覺到岩石上空在激鬥,這時見到滿天的血肉從天而降,竟歡呼起來,可想,他們對柳生天河也沒有什麼好感。
眼見把柳生天河擊斃,龍少軍對王於勝等四人道:“你們調息一下。”
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先前捱了柳生天河一掌,也被打得全身氣血翻騰,聞言收了飛劍,立即盤腿坐下,開始調息。
下面,一隊戴着袖套地執法人員走過來,開始清理掉下去的屍體,然後退走,消失在山谷一邊,看他們行動地熟練,可見,他們沒有少幹這種事,也說明這裡經常發生仇殺。
龍少軍一直等到王於勝三人療傷清醒過來時,給他們打了個招呼,來到無人之處,把容貌變成龍絕殺的模樣,到了高臺處報了到。
龍少軍等人在岩石上住了兩天,這兩天,又碌碌續續來了上千人。
第三天,比賽終於開始。 Www▪ttκǎ n▪¢ 〇
一大早,山谷裡面的高臺上的木柵就被撤掉,被安上了幾排椅子。
山谷裡的人,大部分都來到場中,還有少部分依然留在自己所住的地方,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相隔幾公里,依然能聽見高臺上的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