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體中等,長得非常平凡,只是一對眼睛卻透出芒,他空着手,雙手在不停地一緊一鬆,發出輕微的脆響聲。
站在他身邊一人,身材矮小,手長腳長,尖嘴猴腮,猛一看上去,還會以爲他就是一隻猴子。
隨後一人看上去比較顯眼,因爲他稍高一點,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魁梧,手拿一對大錘,看上去威武不凡,極具殺傷力,站在一羣矮子當中,到有一種鶴立雞羣的味道。
在這人的身邊,站着一個老頭,身材矮小,整張臉瘦得只剩一層皮,不是他的雙眼中一對略顯紅色的眼珠不時轉動一下,看上去還以爲是一個骷髏頭,身穿一件黑袍,露出衣袖的雙手呈烏黑色,就像是一對烏骨雞的爪子。
其餘六人,都是一式打扮,裝着短衫、短褲,露出黃黑的胳膊和雙腿,赤着雙足,再加上那黃黑的臉孔,不知底細的人還會以爲他們就是一羣深山中來的野人。
王於勝輕聲道:“團長,前面那人就是飛尼傭兵團的團長成月力,他身邊那人,就是副團長德克令,那個手握雙錘的人名叫克春末,據說小時候被虎叼去後,沒有死,反而被老虎養大,由於喝虎乳長大,他的體質異於常人,身堅皮厚、力大無窮。那個老頭是南洋巫師,名叫羅伯贊,據說他善長下降頭。”
龍少軍笑了起來。道:“哦,是巫師,我倒想看看南洋地降頭有多厲害。”
那一邊,飛尼傭兵團衆人也在打量着龍少軍四人,他們也知道對手是護花傭兵團,不過,對這個傭兵團卻不瞭解,因爲傭花傭兵團才成立不久。他們只知道護花傭兵團只完成一個任務,就是殺掉了淫賊榜上排名第二的田興豐,對他們的武功根本不知道,不過,他們久經沙場,並不以護花傭兵團只有四人上場就輕視他們。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護花傭兵團敢以四人對抗他們十人,沒有幾分實力,是絕對不敢的。
只是這時,他們剛來這裡,就聽到那四個傢伙在那裡大談他們是猴子,心中當然怒憤無比。
說起來,就是龍少軍幾人沒有讓他們聽到談話,他們依然會憤怒。因爲南尼人對z國人非常仇視,在歷史上。南尼國每隔幾十年就會暴亂一次,每一次那些南尼人都會叫囂着殺光z人。他們用殘酷的手段對付人,財產搶光,男的殺死,女的先奸後殺,連小孩都不放過,一旦華人被殺得差不多了,他們的暴亂也就平息了,政府就宣佈是暴亂份子殺地國人。推得一乾二淨,加之與z又隔着大洋。一時間還真把他們沒有辦法。飛尼傭兵團就是敵視zz,投降聲前幹掉他們。
龍少軍也冷眼望着那一羣南尼猴子,心中厭惡升起,對三俠小弟道:“我們進場去。”
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飛尼傭兵團十人,跟着龍少軍走進比賽場地。
這時,各比賽場地的裁判都到了場,龍少軍這個比賽場地的裁判是少林掌門師弟了慈大師。
了慈大師也知道護花傭兵團大名,說起來,倒不是護花傭兵團在靈異界有名,也不是了慈大師以前就知道護花傭兵團,而是因爲不久前,有無數人到裁判小組那裡去告狀,說在這裡出現了幾個淫賊,專門調戲良家婦女,他們手段下流,但武功卻非常高強,要求華山派或裁判小組的人出面收拾那些人。
華山派的人一問下,才知道是護花傭兵團地人在到處騷擾婦女。
不過,華山派與裁判小組並沒有接受那些人的請求,因爲這裡有幾萬人,魚龍混雜,而且基本上都是異能高手,每天都有無數的罵街、鬥毆、仇殺、暗算等事發生,如果接受了這樁騷擾案,可能以後所有的投訴都要管,就憑華山派和裁判小組的人,可能全都會陷入解決問題當中去,什麼也做不了,所以,這才拒絕了那些人對護花傭兵團騷擾婦女的指控。
雖然華山派與裁判小組沒有接下那些投訴,不過,護花傭兵團已經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現在,了慈大師發現自己也有點爲難,對於這個護花傭兵團,他當然沒有好感,但對於那一羣南尼猴子,他同樣是憎惡不已,他雖然是出家人,但還沒有成佛,也就是,還沒有變成四大皆空,對南尼猴子對付國人的事還是有一定的瞭解,作爲z國人,他當然不會對他們有好感。
當然,這只是個人看法,但個人看法並不等於他就幫一方打敗另一方,他只能在一邊看着,從心底默默支持一方,當然,在民族大義面前,他選擇默默支持護花傭兵團。
比賽場上,護花傭兵團與飛尼傭兵團相對二十米而立,雙方都瞪着對方,目露兇光,只等了慈大師一聲比賽開始,就會向對方發動猛烈一擊。
龍少軍站在中間,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呈三角形把他護在中間。
龍少軍拿出一道玉符,嘴口唸念有詞,隨着他的咒語聲,上端空中三十米地地方,隱隱約約有一絲電光在閃動。
飛尼傭兵團那一些也明白龍少軍是在施展法術,羅伯贊也開始念動咒語,隨着他的咒語聲,一道白色地光罩出現在每一個人的頭頂,不僅如此,羅伯贊地頭頂的出現一個幻影,那一道幻影呈黑色,看上去像一個人,但卻看不清面目,只是一個黑影。
了慈大師擔心地看了護花傭兵團四人一眼,叫道:“比賽開始!”
“殺!”飛尼傭兵團那邊,成月力大吼一聲,飛躍而起,轉眼間就越過二十多米的空間,手臂前伸,身體與拳頭合爲一體,砸到王於勝的面前,強大的能量聚集在他的拳頭,空氣隨着他拳頭的前進發出呼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