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名義,賜汝一死。”
秋雪語氣冰冷的開口了,話語一落,正在囂張的猴臉男子猛然面色一白,整個人軟倒在地,氣息全無。
“什麼?怎麼回事?”其他包圍桌子的人驚呆了,騷亂起來。
這時,秋雪轉身看向其他人:“以吾名義,賜汝一死。”
又一個人倒下死去。
“是這小娘皮搞的鬼,封住她的嘴。”有人察覺異樣,就要抓住秋雪。
“以吾名義,賜汝一死。”
衝來的人倒下了。
“妖,妖女,殺了她。”又有人聲嘶力竭的大叫。叫完,他也倒下了。
這下沒有人敢開口了,一個個驚慌的散退。
但是這樣一來,秋雪卻是不慌不忙的一個個的下手,凡是被她說出八字口號的人,必死無疑。
很快,前來抓她的人死了大半,剩下的小半逃出了酒樓,像遠處狂奔。
秋雪也不追出去,只是站在酒樓窗前,繼續唸誦:“以吾名義,賜汝一死。”
雖然那些人已經跑遠,可是秋雪每開口一次,都會毫不例外的死去一人。
不多時,在距離酒樓數裡外的一個龐大宅院之中,一個男子驚慌失措的衝了進去,邊跑邊恐懼的大叫道:“少主救我,少主救我。”
他剛跑到一羣人身邊,突然憑空一句冰冷的話語傳下。
“以吾名義,賜汝一死。”
男子雙眼一翻,倒地死去。
看着這一幕,一個俊秀男子傻眼了,不等他開口,一個老者就倒吸冷氣。驚駭道:“口含天憲,殺戮神皇!少主,我們快走。”
說完老者直接伸手一拽俊秀男子。化作一道法光破空而去,連其他人都不管了。
而這時候。酒樓中,靜寂無聲。
整個酒樓的人本來都在看好戲,可是突然之間,一個幾乎是弱勢的女孩,一下子逆襲了。
一句‘以吾名義,賜汝一死’,聽起來是多麼可笑的一句話。
在這世界上,還有以名義就能殺人的嗎?那這樣修煉還有神馬用?都去說這八個字算了。
可是現在。衆目睽睽,親眼目睹。
尼瑪,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姜樂更是目瞪口呆。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是眼花嗎?對對,一定是眼花,趕路太長時間,都疲勞了,疲勞最容易出現幻覺了。
姜樂想要說服自己。
可是隨着秋雪站在自己面前,姜樂知道自己不能裝聾作啞了。
他乾笑一聲:“秋雪,額不,秋雪前輩。您好。”
秋雪嘻嘻笑道:“大哥哥,你怎麼叫我前輩啊,我雖然已經有八百多歲了。可是我母后說,我的心智才十二歲呢。”
姜樂嘴角一抽。
我就說嘛,這就是一個老妖怪啊,都八百多歲了。
“不是,學無先後,達者爲先,秋雪前輩你修爲比我高,我叫你前輩是應該的,這大哥哥之稱。我是擔當不起的,還請前輩千萬不要客氣。”姜樂恭敬的說道。
不得不恭敬啊。
實在是怕了那八個字。看看酒樓內其他人,臥槽。都開始悄悄溜走了,就算不敢走的,也都是低着頭,坐在桌子上瑟瑟發抖。
太可怕了,這女孩是微笑殺神嘛。
“沒有啊,我的修爲不高的,現在才初入道魂境而已。”秋雪嘟起嘴,一臉無奈的說道。
姜樂無語。
咱能不能好好說話。
一言賜人死,這麼牛逼,你好意思說你初入道魂境?
是,你看起來是道魂境,可是你一旦發威,那就是大仙大神啊。
似乎看出來姜樂的心思,秋雪咧嘴笑道:“大哥哥是不是覺得我說話就讓人死,很厲害對不對。”
姜樂苦笑,這何止是很厲害,你都打擊的我不想修煉了。
“其實這不是我厲害,是我父皇厲害。”秋雪得意的說道。
姜樂一愣,好奇的問道:“敢問你父皇是?”
秋雪傲然道:“我父皇是殺戮神皇,爲上古殺神,執掌天地殺之法則。我能一言定人生死,是因爲我傳承了父皇的殺之法則的氣息,一旦我意念溝通殺之法則,就能定仙人以下所有人的生死。”
姜樂倒吸冷氣:“上古殺神?那不是你父皇說讓誰死,誰就必須死啊!”
秋雪搖頭道:“不是這樣說的,雖然天地間大多數的存在,我父皇都能一言定生死,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否則會遭受天譴的。”
“可是這……”姜樂看了看滿地死人,有些無語。你父皇怕天譴,你就不怕了?
秋雪道:“這些壞傢伙都不是好人,我殺了他們,等於懲惡揚善,不會有事的,再說了,就算我殺了幾個好人,殺之法則也能抵消很多惡孽,只要我不殺的太過分,就沒問題啦。”
姜樂依然無語。
總感覺很受打擊。
難怪秋雪母后敢說一萬年後,秋雪爲聖人之下第一人,尼瑪這殺之法則也太破壞遊戲規則了吧,這還讓其他人玩嗎?
不過姜樂雖然很羨慕,不過卻也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看起來殺之法則很厲害,可是物極必反,天地之間沒有什麼是絕對厲害的,有生有死,有陰有陽,萬物相生相剋。
所以一定有能夠剋制殺之法則的存在和東西。
否則上古以來,上古殺神早就一統洪荒了,還有幾大聖人什麼事?
“還有,大哥哥,你要保護我啊。”秋雪突然可憐兮兮的說道。
姜樂苦笑:“就憑你這一張嘴,就沒人敢欺負你了,哪裡還需要我保護。”
“不是啊,我雖然能夠動用殺之法則,定人生死,可是我不是我父皇,所以我一天,只能用一次。”秋雪無奈的說道。
姜樂心中莫名的感覺鬆了一口氣。而後笑道:“就算是隻有一次,那也是很逆天了,而且,你的身份,絕對會讓你安然無恙的,誰都不敢欺負你。”
秋雪撇嘴道:“怎麼可能,我曾經有次偷偷跑出去玩,被一羣蠻族追殺,差點就死掉了,如果不是遇到了好心人,我就再也見不到父皇和母后了。”
姜樂吃驚:“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不是誰都害怕我父皇的,特別是那些被貪婪矇蔽心智的人,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秋雪理直氣壯的說道。
說罷,秋雪又可憐兮兮的道:“大哥哥,你不會不管我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