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陽一走便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才回到百草堂,還未讓曾浩二人見禮便直衝自己房間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裡,劍絕門幾乎總動員起來。所有門下弟子都被招回門派,又派弟子大量採購物資。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劍絕門準備要打戰了。主要戰場還是在劍絕門總山門白楓山。
週末陽自從從劍絕閣開完會回來後便一直躲在房間裡。連吃的都只吩咐徒弟送到房間門口,也不讓任何人進入他的房間。
“你們兩過來,把這碗藥喝了,我們劍絕門在不久將會迎來一聲滅門大戰,在這次大戰中爲師很難保護到你們。所以你們喝了這碗藥至少可以讓你們在大戰中保住小命。”
週末陽從房間中出來,手上拿着兩碗藥,一見曾浩二人便道。
曾浩感覺到週末陽語氣怪怪的,聽起來好像那裡有問題,可就是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第六感告訴他有危險,可就是不知道哪裡危險了。
至於這碗藥是否有毒曾浩倒沒多大在意,因爲週末陽常常讓他們喝藥,可能這藥對別人會有什麼副面影響,可對曾浩來說那是求之不得的好東西。
就在曾浩內心想着週末陽的話到底哪裡不對勁時,鐵曲已接過了藥一口喝了下去。
見鐵曲喝了,沒什麼不良反應,曾浩也放下了心中最後一點抵抗,拿起藥喝了下去。
只是在藥進口後曾浩馬上發現有些不對勁,平時喝下藥後便會有一股熱氣直衝體內丹田處,可這次沒有,就好像喝普通藥般。
就在曾浩剛感覺不對時側眼瞄到鐵曲突然直直倒地而下。
看到這,曾浩剛想轉身去看鐵曲出什麼事的時侯,只覺兩眼一迷糊,也跟着倒地不起。
“唉!本來想讓你們兩多活幾天的,無奈滅劍幫的人就要打上山了,也只好先送你們上路了,你們要怪就怪滅劍幫吧。”週末陽見曾浩二人倒地,口中喃喃說道:
一股股熱浪帶着濃濃藥味的熱氣衝刺着曾浩的身體。讓他感覺到好像被火燒般炎熱。
接着又是一股柔和清涼氣流遍步了曾浩身體各處,讓曾浩立馬上拖離了炎熱,更將腦中那一絲絲暈迷清晰了不少,讓曾浩漸漸的恢復了清醒。
當曾浩醒來發現自己和鐵曲兩人被放在一個大鼎中。鼎中陣陣熱浪傳來,可想而知道那鼎是在火焰上。可惜鼎上有蓋,讓曾浩完全看不到外面的事情。
在這樣的高溫下,別說鐵曲了,就連有修仙基礎的曾浩,有真氣幫助的他也有點難受感,可想鐵曲現在的情況了。
就在曾浩疑惑不解的時候,鼎外傳來了週末陽這位師父的聲音:
“你們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不該來到百草堂,本來還想讓你們多活幾天的。說來也怪,讓你們喝了一年多的大補藥,可跟以前那些人藥引不一樣,你們兩竟然還能跑能跳,不像以前那些只要喝上半年便只能在牀上躺着。”他頓了頓有說道:
“不過無所謂了,就算你們身體再強,可藥是實實在在喝下去了。只要身體內有藥性存在就好。等把你們練成丹後,我就離開劍絕門,從新建立一個新的門派。到時候我就能青春永在了。”週末陽對着大鼎喃喃說道。
鼎中的曾浩聽到了週末陽的自語。本就讓鼎中的高溫熱的大汗狂流了,在聽到週末陽的話後,身體溫度馬上下降,原本因高溫流的大汗全讓冷汗替代了。
“這週末陽瘋了嗎?拿人當藥引,用大活人來練丹。虧他想的出來,要不是我有真氣護身,清醒過來。還指不定真讓他練成丹藥了。”
曾浩想到這裡不由全身打了個顫抖。
此刻曾浩爆發出前所未有殺心,殺人他從來沒有想過。對以前常欺負他的小孩子,曾浩只是抱着痛打他們一頓就算了,殺人對他來說,那是跟自己完全沒關係的東西,可在聽到週末陽的話後,曾浩第一次動了要把週末陽殺了的決心。
此時轟一聲爆炸聲響起。緊跟着大鼎碎成了幾十決。
週末陽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曾浩一手抱着鐵曲,慢慢的從破碎的鼎中走了出來。
只見曾浩現在雙眼通紅,死死盯着週末陽。
“不可能,不可能,這鼎是純鋼打造的。怎麼可能會燒的壞,還有他怎麼還活着,就算活着也不可能清醒的”週末陽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呆呆的自語道:
“哼。難怪你不讓我們練習武功,願來是這樣,可你萬萬沒想到吧。就算你不教,我們也自學學會了。”曾浩冷哼一聲道:
週末陽不虧是一個門派的堂主,在聽到曾浩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一收,回覆了以往的神態,看了看曾浩,用以往那師父訓陡着的口氣道:
“大膽,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看來你真沒吧我這個師父放在眼裡了。”
“哈哈,有師父會拿陡弟來做藥引嘛?說吧,你想什麼死。”曾浩口中大笑,可眼神更加冷的道:
“哼,拿你們做藥引那是你們的福氣,你想殺我嘛?哈哈,你不覺得很可笑嘛?就你學習幾年的三腳毛功夫也想殺我?真是自不量力。我歉你還是乖乖的做你的藥引吧,不然的話,我把你練成丹後就到你家裡去,把你全家都給殺了。”週末陽一臉不在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