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丹山,寶丹門主山峰之上,曾浩專屬的別院之中。
“師姐,你說師尊他老人家上那裡去了?”嘯思楠單手託着下巴,眉頭緊皺的說道。
“不知道,不過我前陣子見到了掌門師伯,他說師尊他沒事,應該是遇上某種事纏身,一時半會回不了師門罷了。”李瓊雲也是愁眉不展的說道。
“可是師尊他都出去了十五年了,也應該回來了吧。”嘯思楠依然有點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師妹,師尊會回來的,你忘了,師尊要我二人不要制練本命法寶,他會給我們村料,想來他是爲我們找本命法寶材料去了。”李瓊雲似安慰的說道。
也是,他二人在曾浩離開後沒幾年便相繼築基成功,都等着曾浩這個師父的回來。
好在丹靈子曾看二女不管是修練還是練丹上的資質都很不錯,加上他們又是曾浩的徒弟,便每人給了一件法寶。
而與此同時,寶丹樓,三層某個介子空間中。
“師弟啊,你說曾浩那小子就這樣死了嘛?十五年了,音訊全無。”劉太上長老突然開口說道。
“哈哈,師兄放心便是,那小子死不了,想來應該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事,一時半會脫不了身罷了。”丹靈子一臉微笑,很是自信的說道。
“哦,那他該不會丟下寶丹門,就這樣走了吧?還是想獨佔掌門的次元仙府?”劉太上長老突然想到了什麼般的說道。
“雖然至今我們都沒能查清那小子的真正來歷,不過師兄倒可放心,如果那小子真的爲了一個次元仙府而放棄寶丹門掌門的位子,那他也沒資格當寶丹門的掌門人,還有就是師兄不知道那小子收了兩個女徒弟嘛?”丹靈子微笑的說道。
“徒弟?他那修爲也好意思收徒弟?不過竟然他徒弟在此,應該是會回來吧,師弟,你多久沒去查他的令牌指引了?”劉太上長老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今牌指引,則是寶丹門擁有令牌之人才會擁有,其實曾浩拿的令牌是一對兩塊的。
一塊被曾浩認主,另一塊則留在了寶丹門,如曾浩身亡,別一塊片領將會破碎。
“師兄,你什麼時候關心起曾浩那小子來了?”丹靈子微笑的說道,語氣中好似話中有話。
“爲兄還不是爲了你得想,想你坐這掌門人也有數百年之久了,你們都記準備化神了,無須再爲世俗牽伴纔是,再說不少長老都在打聽這小子回來了沒有,他可是欠下了不少的債。”劉太上長老長嘆一聲的說道。
丹靈子在聽到他的話後,也嘆了口氣,沉默不語不起來。
而曾浩閉關突破金丹瓶頸不知不覺中,已然過去了五年時間。
然這一天,原本平靜的隱天府,突然間聚集來了大量的靈園,向着隱天府聚集而去。
這些靈氣很是精純,幾呼以肉眼便可看得清楚。
靈氣不停的涌入到了隱天府中,而且越聚集越多。
隱天府修練室中,曾浩依然盤腿打坐,且而丹田之下,此時正亂了一團。
原本他的丹田處擁有着一個如同小湖般的藍色火海,這不止是本命真火所待之處,同進也是真氣聚集之處。
然,金丹期,就是要將自己丹田處的小湖掐碎,凝成金丹。
可當曾浩藉助精火冰靈的威力,終於將真氣小湖擊碎,準備凝成金丹時,且發現,靈氣不足,難以凝成。
對於這點,曾浩自然知道,這是自己資質靈根不足,吸收起靈氣來太過慢,一時間補不了如此大的真氣須要。
這讓曾浩再次看到了資質靈根好壞的差別,同時也明白了,爲何資質不足,難以進階的原因了。
現在自己只是結成金丹,所須靈氣並不是很多,可是自己資質的問題,吸收起靈氣的速度竟不足以供結成金丹之用。
那要是結嬰,或者是化神,那自己的資質豈不是根本就不可能供應得來?
資質差,吸收靈氣的速度就會變得很慢,而進階時是須要大量的靈氣想助才能突破瓶頸。
曾浩此時的情況就是,如同拿個茶懷,喂大象喝水般,什麼喂都不可能夠大象喝,反而越喝越渴。
這種情況讓曾浩讓是無奈,這世界上什麼都可以改變,就是自身天生的東西沒辦法改變。
然他一天不改變自己的靈根,修仙之路,他算是走到了盡頭。
曾浩收起心緒,拿出過了兩枚丹藥,服下了去,他想借助丹藥的內的靈氣來突破眼前的瓶頸。
又過了一年時間,這天,隱天府的靈園已然聚集到了極點,開始慢慢的退去。
然曾浩的隱天府大門依然緊閉,完全沒有要打開的跡象。
而曾浩的兩個分身也紛紛開始了閉關,他們想借助本尊突破瓶頸所引來的天地間最精純的靈氣,從而突破自己的瓶頸。
必竟這些年來,這兩個分身困在築基初期的瓶頸也有一些時日了,都沒能專心下來修士。
而這也是一次不錯的機緣,加上他們知道,自己的本尊根本吸收不了多少這些精純靈氣,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
冬去秋來,又是一年過去了,這次,隱天府的大門終於大開了,曾浩從中走了出來。
然從其表情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依然是那麼的平靜。
而如果有人能透過曾浩的身體,看到其丹田處,便能發現,在曾浩丹田處擁有着一個小湖,小湖中正燃燒着藍色的火炎,一核豆粒大小的金色珠子緩緩在火湖之上的溜溜的旋轉着。
一個小鼎同樣的溜溜的在金色珠子以及火湖之上旋轉,讓火湖時時刻刻鍛燒着。
這小湖便是曾浩的本命真火所化,不再是真氣所化,而那小鼎便是曾浩的本命法寶,龍霞鼎了。
至於那豆粒大小的金色珠子,則是曾浩真氣所,也是金丹期修士特有的金丹。
曾浩再最後關頭,終於靠丹藥結成了金丹,然他並沒有感覺到興奮,相反且很是無奈。
經過結金後,他開始在爲結元嬰而感覺到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