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浩可不管林府得罪之人是誰,他只想藉助林府的財富,爲自己購買大理的物質就行了。
林府,位於赤城第一區主城旁邊的主街道之上,也就是同赤城城主臨居。
這天,林府門前已然排成長龍,而這些人都是來應徵保鏢的。
而在這一條長龍人羣中赫然曾浩便在其中,他現在就和凡人一樣,排隊等待林府招聘保鏢的考驗。
“下一位,鴻蒙。”曾浩足足排了老半天后,終於聽到林府中傳來一聲吆喝聲。
鴻蒙便是曾浩此次的化名,他可不想讓曾浩的名字傳遍赤島。
曾浩微微一笑,大踏步走進了林府中,穿過大門,便是林府前園,也是一片廣場所在。
此時廣場之上站有四十多人,而在四十多人正前方擺有幾張茶几,兩邊各坐有一人,其中有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正坐中間,想來是林府的家主或是負責主事之人吧。
曾浩一臉笑容,從容走到四十人來前面,微微行了個禮,便不再說道。
而坐着之人,不由全看向曾浩,其中有不少有帶着懷疑或輕視的眼神望着曾浩。
“小朋友,你可知道此次我林府招何種人?你是來此地找人還是應徵呢?”那名高坐中間的老者眉頭一皺,好奇的問道。
也難怪對方會有如些一問,從表面上看,曾浩絕對超不過二十五歲,而更多的應該在十幾二十歲左右。
凡人中的高手可不比修真者,都是看年紀來論的,能算的上高手之人,必然得有數十年內功家低才能稱得上武林高手。
而曾浩也注意到了他身後的四十多人各各年齡都在四五十歲以上,額頭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內功深厚的武林高手。
“鴻某正是來參加此次招聘大會,怎麼,你林府不歡迎?”曾浩微微一笑,並不在意任何人對他的態度說道。
至於老者對於他的稱呼,曾浩也只能在心中苦笑了,自己的真實年齡怕是比此地任何人都要大吧。
“哈哈,有意思,好,我就准許你參加此次招聘。”那名老者哈哈大笑起來,涵有深意的說道。
就在老者說完,站在他一旁的別一名老者上前一步,對着高坐中間的老者行了一禮,這才從新轉身面方曾浩。
“此次招聘大會分成三關,第一關便是要你面前這四十名精挑細選出來的林府高手的連手下支持一柱香的時間,則試開始。”那名看起來應該是管家之人的老者不耐煩的說道。
然就在他說完後便退下,留下曾浩一人在原地,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四十於名武林高手齊齊向着曾浩攻擊而來。
曾浩微微一笑,對於這樣凡人間的武林高手,在他眼裡,他們就跟其他的凡人一樣,都是螞蟻。
當然,曾浩也不會使用出修仙者的手段,至於凡人武學,他也會點,特別是幻步決。
只見,曾浩一步踏出,身影一模糊,下一刻,他的手臂已然擊打在帥先衝向自己之人胸前。
曾浩一個轉身,一個橫掃,又將另一人也打倒在地。
以他現在的神通,對付幾十個凡人,就算不用真氣,照樣如同吃飯一般簡單,只是他不想太過引人注意,這纔沒有一口氣將四十來名武林高手打倒。
一柱香很快就燒完,而曾浩連衣角都沒弄髒,依然風塵樸樸傲立其中。
而再看那四十於名武林高手,各各氣喘吁吁,一副累過頭般的樣子,但讓人從表面上看,且一點也看不出曾浩是靠實力打敗他們,而是曾浩身法了得吧了。
這也是曾浩爲了不讓人注意,特別製造出來的效果。
“第一關,通過,準備下一關的考驗,而下一關的考驗便是測試反應能力,這一關要求參賽者在一間全封閉的室內,在清楚的方瓣出外面的清楚,人數。”那管家似的老者深深的看了曾浩一眼說道。
曾浩並不在意那管家的眼神,自顧自的走進了一間事先準備好了的秘室,而當他進入室,大門便被人關上。
曾浩是何人,他可是一名名付其實的築基中期修士,靈識更是他的專長。
所以這關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只要他靈識稍微放出一點,外面的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
過了第二關,那名老管家看曾浩的眼神更加怪異了起來。
至於第三關,那更是曾浩的強項,考驗的是速度,這對曾浩幻步決來說,又有幾個人能比較的。
當曾浩過完三關後,所有人看他的目光中都帶有一絲怪異之色。
而曾浩也只有苦笑的份了,他所學習的神通幾呼全是靈識或攻擊防禦的,至於隱匿以及易容的,他還真不會。
也正是如此,他只能用十幾二十歲的容貌來參加考驗了,也不引起別人注意也太難了點。
必竟所有參賽者的年齡都會在四十以上,而自己比起他來要年青一倍不止,當然這只是表面的年齡。
在老者確定了曾浩通過後,便有一名少女前來,帶着曾浩離開了廣場。
而林府的招聘大會依然繼續在進行着。
曾浩隨着一名丫環來到了一間別院之中。
“大人,你以後就先住在此地,如有須要請吩咐一聲便是。”那名丫環行了個禮說道。
曾浩擺了擺手,示意丫環退下,而自己則大踏步走進林府爲自己按排的房間中去。
從進入林府後,曾浩便一直在觀查林府的一切,特別是所有有關林府之人,他都查看了一遍,可是沒能發現有何不對之處。
這讓曾浩開始感覺到自己很是被動了。
就算此地只是凡人間,但他向來喜歡抓住主動權,而這次明顯讓他都看不透,顯然這次保鏢的工作不一定好做。
當然,曾浩還是不覺得凡人間真有什麼事威脅到自己的安全,除非有修真者插手此事,而生爲赤島四島主,他也會選擇去管此事。
思索了大半天,可曾浩依然想不出個結果,無奈下他只能放棄繼續去想,而是走到牀上,躺了上去,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