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因有玉佩在手,很輕意便走出了迷宮,來到了八卦迷宮中的極南之位。
然司馬南萬萬沒有想到,他在此地竟然找不到出口在位置,就連玉佩也沒能打開出口。
雖然司馬南久居修真聯盟星,對修真界的事情也很少過問,不過在修真聯盟星之上,依然有巨大的修真資源在流動,依然有修真的資料。
因此,司馬南很快更找到了原因所在,那就是有人在此佈置下了陣法結界。
然司馬南本身因家族的事業,對陣法也缺乏研究,無法破陣,只能用強攻。
可司馬南還是看小了曾浩的陣法造詣,加此,此陣法不止是曾浩佈置的結界,還配合上了八卦混天陣。
這也就是說,曾浩在原來的八卦混天陣中再套上了一個防禦形的陣法,讓防禦力更大無數倍。
無奈之下,司馬南只得到仙府中求助,找出了數名對陣法有所研究的修真聯盟星的長老。
在配合上了司馬南的以及一些其他的長老,衆人也花費了數天時間,終於將此通道打開。
然通道雖然打開了,司馬南且也已然被氣爆了,他司馬南是何許人也,那可是修真聯盟星十大長老之一,更是司馬家族的家主。
在修真聯盟星,可謂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
平日裡,修真聯盟星的盟主見了他,也得禮讓三分,更何況是其他星球之人。
在修真聯盟星,別說是他司馬南了,就算是一個小輩,到了二級星球去,那也是王者的身份,他代表着修真聯盟星的盟主。
然論他的司馬南,且三翻兩次讓曾浩威脅,這倒也罷了,如今,竟然讓人佈下陣法,擋於門外。
此等羞辱,他司馬南什麼可能就此認了。
可當他帥領着修真聯盟星的數十位長老,站上了傳送陣之後,他才知道,天下已然變了天了。
當衆人被傳送至第二層,仙府閣樓之時,司馬南還未發現,此地爲何會是這般模樣。
此地遍地是沙荒,溫度更是高得嚇人,時而還有一陣陣熱浪傳來。
據修真聯盟星的典籍記載,天宮星內,雲霄宮中的第二層應該是仙府閣樓,這裡應該是處處閣樓殿堂纔是。
然司馬南所見的景像且以典籍記載不付合,這讓司馬南一時間怔住了。
當他反應過來,想制止繼續讓前來之前傳送之時,大隊人馬已然都傳送到了此地,更悲劇的是,下一刻,連傳送陣都不見了蹤影。
“何人如此大膽,可知我等是何人?”司馬南惱羞成怒,大喝道。
“哈哈,司馬南前輩,晚輩自然知道前輩是何人,只是秦森道友告訴晚輩,前輩想要我等小命,這不,也是爲了自家小命,還望前輩見諒。”曾浩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了出來,勝入到了陣法之中,傳入到衆人耳中。
“秦森?胡話,你叫他出來見老夫。”司馬南聞言一怔,隨後惱怒的說道。
“會的,你等同爲修真聯盟星的長老,晚輩自然會讓前輩與秦前輩見面的。”曾浩冷笑一聲說道。
下一刻,隨着曾浩話音一落,原本平靜的沙荒之地上突然火炎兇兇的從每顆沙粒中冒了出來。
瞬息間,沙荒之地成了火海,然這火海中的火炎只是藍色火炎罷了。
此陣名爲乾坤兩儀陣,是曾浩早年時,曾魂爲其練制的陣法旗,隨着曾浩的修爲以及對陣法的瞭解,如今自己所佈置下去的陣法,威力更勝從前。
“曾浩,你這是在向修真聯盟星宣戰嘛?”司馬南見沙荒成了火海,也不敢待慢,開打了護身罩,臉色凝重的說道。
司馬南可不是傻子,曾浩當現在動手,自然是有備而來,加上自己身後還有數十名元嬰修士在,別說是曾浩了,就算雲霄宮中衆人聯盟,也未必能真正拿下自己。
同時,他也不相信曾浩真的以爲憑此陣法便可拿下自己等人,然自己等人一但出去,隨便一人都可輕意斬殺曾浩。
“哈哈,司馬南前輩言重了,是你修真聯盟星向我人界宣戰,我等只是自衛罷了。”曾浩輕蔑一笑道。
“盟主,何須與司馬老賊多說,拿下他們便是。”劍傲在一旁幫腔道。
“劍傲,你也與天臨星爲伍了嘛,老夫奉勸你一句,別將劍宗推到不歸之路上。”司馬南目光一陰,冷冷的說道。
“哈哈,司馬南,你以爲你那點事,我等不知道嘛?今天,你等一個也別想離開。”葉誠哈哈大笑道。
“你等可別輕信了曾浩這小輩,否則下場將會很難看。”司馬南在聽到葉誠之話,內心不由一縮,開始服軟的說道。
司馬南雖然不知道這十天不到的時間內發生了何事,竟然讓劍傲與葉誠都站到了曾浩那邊去。
然他也不傻,以他三家的實力,已然不在修真聯盟星之下了,自然不願讓他們繼續聯合下去。
可惜的是,權力纔是王者,曾浩能給他們,修真聯盟星給不起,或者說不願意給的權力。
單憑這一點,他們就很心甘情願的站在曾浩這邊,再加上司馬南要他的小命之事,雖然未坐實,且也十分肯定之事。
誰讓司馬南帶着如此多的修真聯盟星長老來此地。
“司馬南前輩,自古以來,公道自在人心,想來前輩也是聽說過的,雖然我修真界並不奉承此理,且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你就認命吧。”曾浩嘆惜一聲道。
然曾浩內心且不是這麼想的,而是司馬南,你不該爲了一個眼神而向曾某動手,否則也不會走到如此這地步。
而這也是曾浩自從踏入修真界以來,首次報仇,也是因此次,他在人界興起了一波又一波風浪,更是名揚整個人界。
然又有誰知道,其實這一切的勢力,權力,都不是他曾浩所求追的,他只想當一名苦修士,笑傲于山林中,長嘯於洞天中,閒逛於坊市中,與李婉婷遊戲於湖畔間,那種沒夜沒日的修練,那種閒雲野鶴的生活,纔是他曾浩的追求。
可一切都是天定,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