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曾浩等人來到一處小村莊上,此小村莊不大,也就百來多人組成的小形村莊。
村莊付近是一片草原,草原中有一個大湖,小村莊依湖而建。
村莊的面積還沒有大水湖的三分之一大,整個村莊都是用竹木建立而成。
村莊口處有一塊塊田園,上種有各式各樣的農作物。
時而一陣輕風吹過,時而一兩聲家畜叫聲傳來,爲此小村莊打造了一副安逸的世外桃園。
“此地倒是靜修心的好地方”金傲開口稱讚道。
也不知什麼了,巨火蛟飛行到此地便停了下來,路上經過數個小村莊都未見其停過。
“是嘛?你們也是這麼覺得嘛?”陳嘉輪帶着輕蔑的眼神說道。
“陳兄的意思是?”金傲眉頭一皺問道。
當巨火蛟停在此地之時,曾浩便隨意的看了此村莊一眼,然就是這一眼讓曾浩的心加速跳動起來。
曾浩的第一感覺便是,這那是村莊,他可是從小村莊走出來的,對村莊他再熟不過了。
此村莊村口處的田園已然是有一段時日未打理過了,只要是種田的人都不會放任田園幾天不打理,更別說有一段時日了。
其二此村莊竟沒有一個小孩子,最爲主要的是村莊裡的村民個個氣質非凡。
容貌可以改變,可是骨子裡發出的氣質那是改變不了的,而這些所稱的村民身上發出的氣質個個都不弱於曾浩。
那氣質就像一個個久居上位者的氣質,什麼可能會只是一個小村莊的村民呢?
“哼,雕蟲小技就敢在我面前賣弄。”陳嘉輪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很是不屑的說道。
“陳兄這話是什麼意思?”金傲眉頭皺的更緊幾分說道。
“哈哈,陳兄別來無羔吧,呂某在此等陳兄大架已然等了快一個月了。”小村莊內傳來一聲猶如天外之音般。
“哼,我以爲是那個小輩敢攔老夫去路,原來是呂兄啊。”陳嘉輪面色陰沉的回道。
曾浩聽到對方稱陳嘉輪爲陳兄,臉色受得很是難看,下面村莊最少有上百人,雖然自己無法查覺到下面之的人修爲,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人應該都是修仙者。
敢攔截自己一行人之人肯定有不錯的修爲境界,想來最差也跟自己差不多。
而且還有金丹期做鎮,可想而知築基期的高手也絕對不會少到那裡去。
好在自己方有兩名金丹期高手中,不然還真是禍福難料。
“哈哈,陳兄,上次一別就是數十年了,還真讓人想念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村莊傳來,這聲音明顯和之前的不同一個人。
接着就有兩道道人影從村莊中飛射出來。
盾光一停,曾浩也看清楚了這兩人的相貌,此二人都是五六十歲的老者。
其中一位相貌倒不凡,人雖高齡,但且給人一種某個書院教師的感覺,頭髮黑中帶白,一縷白黑交錯的鬍子,臉上皺紋不當不顯老態,反有一種威嚴氣息,外加一身白袍,更是一副書院教師的模子。
而另一名老者且給人一種鼠頭鼠腦的感覺,身材矮小,一身灰衣,另外帶有一絲陰陽不調的感覺,讓人一見就很想上前打他一頓的感覺。
“莊鬆雨,你竟然也加入了靈絲院?”陳嘉輪臉色更加陰沉的說道。
“哈哈,陳嘉輪上次你打傷我的仇也該還了吧。”鼠頭鼠腦的老者陰曆的看着陳嘉輪道。
“是嘛?就憑你也敢跟我提報仇,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就沒那運氣了。”陳嘉輪很是不屑的說道,一副不把鼠頭鼠腦老者放在眼裡的神態。
“好好好,你也就狂到今天吧了。”那鼠頭鼠腦的老者臉色陰沉,狠狠的盯向陳嘉輪。
“陳兄,如果你能放棄此次的貨物,呂某保證絕不爲難於你。”黑白鬍子老者模着鬍子說道,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呂啓爍,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陳嘉輪明顯是這四名金丹期高手中修爲最高之人,路上對着金傲也是一臉不放他放眼裡的態度,現在面對兩名金丹期高手依然如此。
“竟然陳兄都這般說了,那呂某也只能再領教下陳兄的雷鋒針了。”呂啓爍雙眼寒茫一閃,冷着臉道。
聽到這裡,曾浩已然明白這陳嘉輪認識這二人,而且這三人之間還有一此恩仇存在。
那名黑白鬍子老者叫呂啓爍,而那名鼠頭鼠腦的老者應該叫莊鬆雨。
陳嘉輪單手一揮,巨火蛟咆哮如雷的嚎叫起來,接着慢慢降落到地下。
陳嘉輪在巨火蛟落地後,讓衆人下了巨火蛟,接着單手揮動間,將那長達二十來米的巨蛟收了起來。
而陳嘉輪自己則帶着金傲以及十來名築基期高手飛上了天空。
以此同時,村莊裡來飛出了幾十人,向着早已停留在天空的呂啓爍和莊鬆雨飛去。
接着又有數十來跑了出來,圍上曾浩等人。
曾浩也明白這一戰絕對免不了,而這也是自己逃跑的最好機會,當然也要自己一方戰敗自己才能逃跑,不然回頭讓陳嘉輪追上來,那自己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