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的話一說完,一羣花胳膊便從後面涌了出來。林昊掃了這些人一眼,不屑的道:“我說,楊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想賭了?”
“賭個屁!老實跟老子交代,你小子到底玩了什麼鬼?爲什麼自從你來了,就把把都開豹子?”
“我不是說了嗎?我師父爲了撲了一卦說我今天就利豹子!”
“少他娘廢話,你今天要是不給老子,老實交代你小子今晚就別想出這個門!”
“呵呵,有意思!”面對這凶神惡煞的楊公子,林昊不怕反笑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廢話!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倆今天就走不了!”姓楊的指着林昊跟二牛道。
林昊一聽,擡手一揮,先把自己贏的銀子收了再說,剩得等下粘上了血沫子。今天自己本來就是來求財的,要是讓這些銀子都染上了血醒味,以後用起來也不噁心人啊!於是那些花胳膊所看到的,便是林昊一揮手,身邊的銀子便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突然的居變讓所有人都是一愣,但是姓楊的還是咬了咬牙對身邊的人道:“還傻愣在這裡幹什麼?快不快上?”
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花胳膊被他這麼一吼,沒辦法這心裡雖然沒底,但主子發話了自己就算不敢上也得上啊!於是就閉着眼睛朝林昊衝了過來。只是還沒到衝到林昊身前,便被林昊雙目一瞪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撞到了牆上,接着又滾到了地上。
人沒死,林昊還沒有那麼冷血,對一介沒有修爲的凡人他還下不了那個狠手。但是那個被林昊一眼瞪飛的花胳膊雖然沒死,人卻是已經廢了,以後想要再欺男霸女作威作福,怕是辦不到了。
這是什麼妖法?居然單靠眼光就把人瞪成了這樣,難道說這眼光還真能殺人不成?要說開始這些花胳膊還舉棋不定拿不定主意的話,好麼此刻就是驚魂未定完全傻眼了。
“我今天只是來求財的,不想殺人!所以你給我個實話,你到底還賭不賭,不賭我就要去吃飯了,瞧我兄弟都餓的開始吞口水了!”
二牛哪裡是餓得在吞口水,分明就是被林昊剛剛這一擊搞得有些傻眼了。昊哥兒怎麼跟這羣凡人幹起來了?這麼也太掉價了嗎?
“小子你休要猖狂,以爲會兩手妖法就真以爲能在這庸州城裡橫着了嗎?”姓楊的說完,便掏出一塊玉佩在手中捏碎。
林昊不知道這姓楊的這又是發哪門子瘋,但隨玉佩一碎,一縷微不可察的元力從中散開化爲一道符文沖天而起,林昊這才知道原來這小子是在搬救兵。
果然很快就有一個威嚴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是誰竟然趕在我金玉堂門下搗亂?”話音未落,一個打理的仙風道骨的老者便在那姓楊的身前顯身。
“老祖宗,是這小子,仗着自己會幾手妖法,不但捲了孫兒的銀子,還打傷了我金玉堂的門人!還老祖宗請替孫兒做主。”
聽了這楊公子的話,那老者斜了林昊一眼似呼並沒有看出林昊有什麼特別。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纔剛剛結出元種的老傢伙又怎麼看
得出林昊的修爲已經是化元境大圓滿,這不是難爲人家嗎?
但是那老傢伙雖然沒有看出林昊的修爲,但卻看出了二牛的,一個區區煅體三重的小子而已,於是這老傢伙便自以爲是的對二牛道:“貧道楊出山,敢問這位小友敢問你師出何門?”
二牛被問的一愣,看了看林昊又看了看那楊出山道:“你是在問我嗎?”
“沒錯老夫就是在問你!”
“我,我算是清虛門的吧!不過我現在不幹了!”二牛吱吱唔唔的道。
而聽了二牛這話,楊出山算是放了心了。原來又是一個修行無望被人家踢出山門的傢伙,記得自己當年好像也是這樣吧!不過現在想想當年自己還真他孃的傻,早知道自己修仙無望爲何不就早點下山。這樣雖然在山上自己連個鳥都算不上,但到了凡間卻能爲一方霸主。這不通過這幾十年的努力,自己不但建立起了這庸州第一大幫金玉堂,自己的修爲也終於要衝擊化元境了。
“這位小友要是缺錢,大可跟老夫說嘛!一兩千兩銀子做回家的盤纏老夫還是出的起的。但你像今天這樣打上門來,那老夫就不得不要你給我一個交待了!”
楊出山的話,讓他孫子聽的有些懵了。明明是那個姓林的小子在鬧事,老祖宗爲什麼卻盯上了他身邊的那個傻小子?難道說,剛剛一真把把都開豹子是就是這個看起來一副傻樣的傻小子不成?
聽了這楊出山的話,二牛同樣也有些懵了。這老頭正主不找,幹嘛老盯着我不放?於是沒有辦法的二牛便轉過頭來看着林昊道:“昊哥兒,人家要交待,你看怎麼辦?”
林昊笑了笑轉頭對楊出山道:“我說老頭,這人是我打的,錢是我贏的。這贏錢收帳本就是天經地義,你居然還要問我二人要交待,你這老臉要不要?”
聽林昊這麼一說,這楊出山不得不又重新打量起林昊來。可是不管他怎麼看,用什麼法就是看不出林昊的深淺。但是轉念一想,都是被宗門淘汰掉的廢才,這就算強又能強到那裡去?
雖然這楊出山此時認定自己是吃定了林昊與二牛兩人,但做爲一個江湖上混了一輩子的老傢伙,該有的謹慎還是有的。所以這老狐狸並沒有一來就出手,打算來以力致勝。就算是這樣,自己都認定了事。要是沒有經過試探一翻,這老狐狸也不會斷出手,以防引來後竄。
結果便見這楊出山這老狐狸似呼對於林昊剛剛的擠兌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反而和顏悅色的笑道:“既然這樣,那老夫就不妨與二位小友再賭一把如何?”
“還賭?行啊!你樂得送錢,我也樂得接受。”林昊無所謂的道。
“那好!我記得剛剛小友說將九萬三千三百一十二兩全押了豹子,那咱們這把就再賭一次骰子吧!”楊出山說完,朝桌上的骰盅一招手,骰盅就自行飛到了他的手中。像徵性的在手上搖了一下後對林昊道:“這把小友要是輸了後,那可就什麼都沒啦!這你可作得了這主?”楊出山說完,不禁向林昊身後的二牛看了一眼。到現在他都還以爲二牛纔是這件事的正主。
林昊跟本就懶得理會這白癡的眼神,笑道:“這個主我自然作的,就是不知道這要是我又贏了的話,那可就是五十五萬九千八百七十二兩了。這麼一大筆賠金,就不知道到時你這老頭作不作得了這個主來賠?”
“呵呵,放心區區五十多萬兩銀子,老夫還不放在眼裡!小友老夫可就要開寶啦!”
“開吧!別囉嗦,我等着收錢呢!”
骰盅裡三個骰子是多少點這楊出山心裡清楚,林昊心裡同要也清楚。而楊出山雖然不知道林昊他們到底是使了什麼神通,每次都能變幻這骰盅裡的點數。但爲了保險起見,他動用了自生的元力勞勞的鎖住了盅裡的三粒骰子,自信這兩個小子的手段再高明,在自己的元力之下也不可能讓動得了這骰子分毫。於是楊出山開寶了,自信滿滿,舉重若輕的單手將骰盅揭開。
“呵呵,又是三個六豹子。老頭賠錢!”林昊雙手一攤。
剛剛還自己信滿滿的楊出山聞言心中一驚,忙低頭一看。他孃的正是見鬼了,自己明明已經用元力鎖住了這三粒骰子,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辦道的?但是林昊的手現在已經伸到眼前了,這後悔也晚了。
“行!老夫願賭服輸!”楊出山朝身後一招手道:“來,給這兩位小道友況銀子。”楊出山的樣子做的到是十分的瀟灑,好似真的對林昊用兩文錢換走了他五十多兩銀子一點也不感到心痛似的。
很快幾個花胳膊就帶着十幾個大箱子出來了,來到林昊眼前,依次將所有的箱子都打開給林昊過目。而就當林昊與二牛將眼睛湊上去看這些箱子的時候,那楊出山卻突然從大袖裡掏出一物,在空中劃出一道毫光朝着二牛的頭頂激射了過來。
林昊探出一手,在二牛的頭頂上兩指一夾。原來是一支蛇形的金針,林昊手裡一邊把玩着金針一邊擡頭對楊出山道:“老頭你這是何意?”
“何意?你兩個小混帳用區區兩文錢就要拿走老夫這五十多萬兩銀子,你說老夫是何意?”說完大袖一揮,又是一片毫光朝着林昊與二牛兩人激射而來。
鋪天蓋地的毫光中,林昊卻是不閃不避。二牛雖然心裡害怕,但一見站在自己前面的林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頓時也變的地氣十足,跟着林昊一起站在這毫光中裝逼。
毫光飛近,卻在離林昊兩尺的地方全部停了下來。隨即林昊回頭對二牛道:“這些可都是金子做的,快收起來可別浪費了!”
“哎!”二牛答應一聲,便繞過林昊在空中像摘果子似的,將這足有兩三百根的金針一枚枚的往手裡摘。
“你……”楊出山現在心裡很吃驚,自己的游龍針是何等的毒辣,居然卻近不了這小子的身。於是帶着驚愕對林昊道:“你小子到底是何人?居然能定和住老夫的游龍針!”
“你的游龍針很厲害嗎?我看比起顏剛的定魂針來,你這些破針簡直連狗屎都不如!”
“昊哥兒,俺正在撿呢!”聽到林昊說這些金針都是狗屎,憨直的二牛不由擡頭對林昊抱怨道。
“好生撿你的,又沒說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