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很震驚,可能……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註定。
雪花……是上古聖人妻子的神器。
那時候東皇大帝和玉清大帝只在聖人之下。
兩人皆是離聖人之位只有一步之遙。
然……那次的大戰中,聖人和東皇都隕落在巫妖大戰中。
玉清大帝接管天庭,聖人的妻子從那時候不知去向。
進過時光的洗髓,她的神器卻落在了一個叫鸞月女子的手中。
她原本屬於火性體質,操控這神器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而她做到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用意念來操控雪花嗎?”
“……”
翎羽不得不說,這夏暖心有時候是笨的傷人心。
但大多時候,這丫頭是領悟力驚人,不管什麼,只要一說就通。
剛纔他說了一丟丟,就是害怕她領悟不了。
結果人家就一句話,這不得不說,比他當年修煉的時候輕鬆多了。
在翎羽的指導下,夏暖心的冰雪花操控起來就非常自如熟悉起來。
雪花認主。
所以夏暖心的對於神器的修煉並沒花太多力氣。
“翎羽,你說這兩個東西是來幹嘛的?”
師父說,神器有些是拿來防守,有些是拿來進攻。
修煉冰雪花這段時間,她基本摸索出,這冰雪花是進攻神器。
當她拿着那個和自己吃飯差不多大的碗時,深深的糾結了。
在看到那個長方形,是師父石頭地板材質的時候,更是糾結了。
翎羽湊過去看了看,瞬間也是嘴角抽搐。
他沒看到過鸞月使用這倆神器。
所以也不知這玩意是哪裡來的。
一個青花大碗,一個板磚……
“那個……以後有誰欺負你,你就拿這個揍之。”
翎羽說的煞有其事。
而夏暖心更加糾結了。
這都是要幹啥?
不過看了這形狀,被欺負拿這個揍人是不錯。
“這碗是拿來幹嘛的?該不會是吃飯的吧?”
夏暖心糾結的看着這漂亮的大碗。
翎羽對神器頗有研究,卻沒能看懂這碗是拿來幹嘛的。
甚至都接見過,更沒聽過。
兩人靠在一起坐在海邊研究這碗和板磚的事兒。
“不修煉了嗎?”
撫西看到這畫面就異常惱火。
對於夏暖心來說,現在的時間是一分一秒的緊張。
而她倒好,還能和翎羽扯到一塊。
“累了,休息會。”
她幾乎是連頭也沒回,繼續拿着那大碗仔細看了看。
看了半響也沒看出個名堂。
順手就給扔進了袋子裡。
“心兒,你沒多少時間了,必須要好好修煉。”
撫西清冷的聲音讓夏暖心撇撇嘴。
表示不懂這師父到底是在忙哪樣。
自從回來仙島後,他就一個勁的讓修煉。
她認爲自己已經很厲害,可師父面前永遠都不夠一般。
“師父,每天都是修煉,到底要修煉到什麼時候?”
“……”
“以前你們說我只要有了仙力就給我仙骨。
可是這都修煉到這個時候了,不給仙骨就算了,還讓一個勁的修煉。”
“……”
對於這無止境的修煉,夏暖心感覺到很煩躁。
轉眼,就有一個月時間過去。
好幾個月不見東宸決讓她很是瘋狂。
“師父……你老實告訴我,他爲什麼不來見我?”
依照他的修爲,來見自己根本就用不着多少時間。
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哪怕就一眼也好。
可自從連理院分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
撫西看着她發狂的模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會告訴她,每天夜深人靜之時,他都來了。
只在窗外靜靜的看着她的睡顏。
甚至連屋也沒敢進去。
他很怕看到她不捨的眼神,那種痛苦,曾經他撫西也有過。
……
“這些天她一直吵着要見你。”
黑夜,夏暖心的房間窗外又來了一個白色身影。
身姿是那樣挺拔,白衣墨發,冷峻容顏中那雙眸子不自覺流露出一種叫溫潤的東西。
撫西來到他身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顧忌。
心裡不免對這對有情人心生憐惜。
“現在還不是時候。”
東宸決淡淡的道。
語氣裡有不可掩飾的落寞。
最近天庭發生了大事,魔界也發生了大事。
幾乎是沒有任何察覺,一夜之間六界就變的動盪不堪。
那種危險,讓他只能讓她住在仙島方可放心。
“難道……你就不怕她知道,恨你?畢竟你們……。”
撫西欲言又止,他們好不容易走到一起。
若是再來波折,他們只怕都承受不起。
聽到撫西的話,東宸決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他可以爲了她放棄一切,這天下安寧,是給她生活安定的基本保障。
如此……她也要恨自己嗎?
“撫西,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幫我好好保護她。”
說完,東宸決轉身離去。
撫西看着空空的院子,他幾乎是連影子都不曾留下。
藉着月光,看了眼牀上的夏暖心。
嘴角咕嚕,不知是在呢喃什麼。
……
隨着時間越來越長,夏暖心終究是在無盡的等待中度過。
這半年,她一直都非常努力。
翎羽很驚訝她的長進,畢竟只是一個凡人的體質。
修煉起來竟比前世的時候更快。
就半年時間,基本和前世差不了多少。
不止是翎羽,就連撫西都驚呆了。
但一切的努力背後都是有目的,她夏暖心也不例外。
“師父,如今,你還認爲徒兒配不上決?”
對於撫西的這句話,夏暖心感覺一直都如一根刺橫在心上。
師父說的對,決是天上的紫微星大帝,她必須要有足夠的力量。
不然等到決哪天說自己配不上他,那就真的該哭死。
這半年來她幾乎都是起早貪黑,甚至連吃飯的時候都很忙。
她的努力翎羽和撫西都看在眼裡。
“配不上。”
撫西冷冷的扔出這三個字。
在看到她臉上劃過的傷痛,他心裡有些不忍。
快一年了,她和東宸決已經分開快一年的時間。
而她可曾知,她的這份傷痛,曾經東宸決卻承受了萬年之久。
“是決說的嗎?”
師父的三個字就否定她這半年來的努力。
現在依照她的修爲讓這海水漫仙島是一點問題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