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再有半個月東陵國的皇上不是生辰了麼?”
“……”
“你去安排一下。”
“……”
東宸決的答覆再明顯不過。
他是要親自去。
東宸鈺有些愣然。
他的皇兄,從生下來,就沒見他爲什麼女人辦過一件事兒。
如今這是……
難道……他是真的喜歡上神女了?
“皇兄,別忘記……她是神女。”
“……”
東宸鈺的話,更是在東宸決心裡翻起了風浪。
對啊,他怎麼能忘記,她是神女。
在親自下旨她成爲神女的時候。
他就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
只是那一晚……他們之間到底?
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他自己也知道。
“罷了,你去將她抓回來。”
“……”
抓回來。
爲何現在有點後悔那道聖旨?
這樣的想法讓他很是惱怒。
但現在和當時一樣。
一樣的想法,不管她什麼身份,只要在自己身邊就好。
或許神女身份,會更好保護到她。
只是他不知……
這一切也不過是將她留在身邊的藉口而已。
……
鹿鹿小鎮。
鸞月用在東宸決那裡收來的錢財開了一家醫館。
因爲她醫術比較高超。
所以不過短短几日功夫,醫館的名氣就大了起來。
雖然她是小小富有。
但畢竟是身爲凡人,以後還要養孩子。
所以靠自己的雙手,也是不錯的想法。
“請問,你是帝大夫嗎?”
這日,她如往常一樣開門做生意。
結果門剛一開,就進來大批侍衛。
這陣仗,簡直就是讓鸞月給咯噔了一下。
“對,我就是。”
“……”
看着眼前這麼多人。
她心裡在打鼓了,自己的醫術再怎麼樣。
也不至於醫死人吧?
既然不是醫死人,那眼前這些人是要鬧哪樣?
“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
直覺告訴鸞月這事兒大發了。
該不會自己真的醫死人了吧?
“能問一下,是要去哪裡嗎?”
這可一定要問清楚。
不然糊里糊塗的進了牢房那可就不好了。
當然……依照她的功夫也是管不住。
但成爲越獄的逃犯終歸是不好。
“是進宮。”
“進……進宮?”
這下鸞月更覺得事兒大發了。
進宮是她最不喜歡的事兒。
“那個,我已經懷孕了,不適合做妃子。”
反應過來的鸞月。
很是堅定的看着那侍衛首領。
結果迎來人家的一陣怪異目光。
“太后病重,還請帝大夫給我等走一趟。”
“……”
這句話,還算是個人話。
總算是讓鸞月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
身爲大夫進宮自然是看病,說什麼爲妃。
這下好了。
事兒沒大發,自己卻成爲了笑話。
“奧,你等我準備一下。”
鸞月整理了一下,然後就跟着侍衛浩浩蕩蕩的進宮了。
要說這東陵國還真是手筆大。
即便是接一個大夫都用如此華貴的馬車。
……
深宮高牆。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
而鸞月卻不是一道牆就能困的住。
除非她願意,否則誰也攔不住她。
只是……
到了皇宮後,才曉得皇帝過兩日就生辰。
“民女參見皇上。”
“……”
入鄉隨俗,現在自己是凡人。
只要不是在東宸決的地盤上。
她都最好還是不要太囂張。
“免禮,起來吧。”
“謝皇上。”
擡眼一看鸞月被眼前的皇帝給嚇了一跳。
一般的皇帝,都是很英俊的。
但是眼前的皇帝……咳咳
雖然鸞月不會以貌取人。
但是……這五短三粗的皇帝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東陵國,她也沒見到這裡的人樣貌有問題啊?
……
最後,在鸞月萬分糾結的情況下。
甚至都不曉得是如何到了太后宮裡。
更不曉得那五短三粗的皇帝是如何對她的美色垂涎三尺。
當見到太后。
鸞月更糾結了。
這太后那叫一個風韻猶存。
即便是老了,也還能稱爲優雅二字。
可見年輕的時候,也算是絕代佳人。
只是這皇帝……好像並沒有繼承到這太后的優良。
“民女參見太后。”
“起來吧。”
他的左右都是大部分人在隨侍。
可見這段時間,都很是小心翼翼。
“謝太后。”
鸞月很是清然起身。
無論是語氣還是舉止,都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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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太后最近又癢,民女感到十分惶恐。”
起身後,鸞月很是面露憂色。
這一幕看在太后眼裡。
更顯得她懂事。
即便是她長有一張狐媚臉,也被她的懂事給全數掩蓋。
“謝謝關懷,本宮只是老毛病了。”
“……”
“要辛苦你了。”
在路上,鸞月已經瞭解到。
這皇帝雖然長的不怎樣。
但對太后的孝心卻是很重。
因爲太后的這病,不曉得都殺了多少太醫。
如此暴戾……自然要有心裡準備。
“太后嚴重了,民女定然會竭盡所能。”
“……”
能不能治好她可不敢打這包票。
畢竟自己現在是凡人。
有不是什麼神醫,哪有百發百中的事兒。
只是這些百姓也真是。
自己不痛就算了哇,幹嘛到處說。
她可是一點也不稀罕名聲。
……
經過太后的診脈後。
鸞月眉頭舒展開來。
原來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只是這一直都不見好?
“怎麼樣?”
見鸞月面色始終平和。
一點也不如那些太醫說的那樣嚴重。
太后將希望的目光看向鸞月。
“太后,情況不太好啊。”
雖然曉得並無大礙。
但這身體卻不見好。
呵呵……看來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簡單。
“此話怎講?”
見鸞月這般說,太后的神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皇權中的人,能對你和顏悅色。
自然也能厲聲質問。
“還請太后屏退左右。”
有些事兒,雖然看上去不那麼簡單。
但是,讓她放任着一條命不管。
這樣的事兒她還是做不出來。
“都下去。”
太后見鸞月這般說,也就依了她。
畢竟,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到底怎麼個不好法。
她是最有權知道的。
“這下可以說了嗎?”
內寢就剩下鸞月和太后兩人。
太后面上的神色依舊不好。
“太后是想民女如何醫治?”
“……”
既然是複雜的事兒。
她自然也要用複雜的手段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