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狗蛋家的小洋房,林軒獨自跑到二樓,把房門給關了。 !
在水潭邊打了兩大桶靈泉水,爲了讓這些水看起來與衆不同,林軒特地往裡加了西瓜汁和其他蔬菜汁。
混合起來的清香有點怪,呈現墨綠色,不像任何果蔬,估計村裡那些老農戶也看不出來。
提着“營養液”出門,林軒麻溜地朝各家各戶的魚塘跑了過去。
“小軒,這是養魚的營養液?”
“這玩意看起來真怪,是不知道用起來咋樣。”
“咦,還有股香味,聞着覺得清爽,估計是個好東西。”
走到最近的那口魚塘,大家全都湊了來,你瞅瞅我摸摸,搞了半天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效果怎麼樣,我說再多你們也不理解,人家都說眼見爲實,你們看着懂了!”
林軒自信地笑了笑,朝魚塘裡潑了兩瓢靈泉水,衆人的目光隨之轉到水面。
原本死氣沉沉的魚塘頓時沸騰了起來,那些無精打采、甚至是翻白的魚苗,全都瘋狂地朝着潑水的位置鑽去。
場面極其壯觀,幾千尾魚苗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像是癡漢看到絕世美女似的。
不過短短半個呼吸的時間,魚苗擠成黑壓壓的糰子,墨綠色的靈泉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得到“營養液”滋潤的魚苗變得極其靈動,非常享受地在水裡游來游去,哪裡有先前病怏怏的影子?
“有效果,真的有效果!小軒,你這營養液實在太神了!”
“我算是服了,這魚野生的還好,難怪狗蛋能賺到那麼多錢!”
“可不是麼,跟見了耗子的貓似的,幾千尾魚苗全都撲了過來,這簡直是靈丹妙藥!”
人羣裡像是炸開了鍋,全都圍着魚塘神色激動地大喊大叫,甚至還有的喜極而泣,清晰地看到了致富的希望。
“咦,大家快看,這些魚苗好像突然長大了!”也不知是誰喊了句,大家下意識地往水塘裡瞟。
“還真是這樣,這種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那個三十多歲的莊稼漢瞳孔猛然收縮,心的震驚無以復加,估計彩票都沒這麼誇張。
“對對,我也發現了,我從來都沒見過長得這麼快的魚!”
話音剛落,立即有人應和,因爲魚苗還小,所以增大的效果非常明顯。
這下大家看向營養液的眼神變了,目光灼熱,彷彿要把塑料桶給融化了似的。
野生魚苗發育慢大家是知道的,半年長個三五兩算不錯了,那些仿野生養殖的,基本是兩年、三年才能收穫。
“大家都別愣着了,還有很多口魚塘等着呢,再耽誤下去,魚苗可要死了。”
林軒露出輕笑,大家的反應這麼激烈,他絲毫不感到意外,要是沒有變化,那才叫見鬼了!
“都別攔在路,我們快點去左邊那口塘子,魚苗都等急了!”
有個精明的小老頭迅速擠開人羣,領着衆人往左邊走去。
“二叔,你真狡猾,那口魚塘是你家的吧?”
有個知道真相的漢子立即調笑了起來,大家也跟着開玩笑打趣,看到營養液的效果,他們徹底放心了。
“是我家的又怎麼樣?魚塘離得近,你們嫉妒我?”小老頭扯着喉嚨反駁,被拆穿了也不尷尬。
“明明是我家的魚塘最近,你當小軒是老糊塗不成?”林世清頓時笑了。
“好了好了,沒必要計較這些,無論遠不遠,今天都能搞定!”林軒連忙制止了衆人,免得浪費時間。
在這時,人堆裡的唐菊花悄悄脫離了隊伍,朝着河邊的水田跑了過去。
“二柱你趕緊給我過來!”剛看到種植果苗的人羣,她叫嚷了起來。
看到“營養液”的效果,她忍不住了,連忙跑過來找自己家的男人,想要趁早租魚塘。
“你家婆娘叫你呢,還不快過去?”
“二柱叔,別讓菊花嬸等久了,小心回家跪搓衣板。”
“什麼跪搓衣板,那是城裡人搞的壞風氣,咱們二柱最多不能牀!”
剛聽到聲音,漢子們調笑了起來,二柱也不生氣,放下鏟子往田埂走。
“你發什麼楞,快點跟我去世貴大伯家,晚了可來不及了!”唐菊花不由分說,拉着二柱往林世貴哪裡跑。
“你這婆娘,我還要種樹苗呢,沒時間跟你瞎晃盪!”二柱皺起了眉頭,轉身想回去。
“二柱我可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去,遲早要後悔!”
唐菊花哪肯讓他走了,死死地拽住了,神色着急地說道:“我說的是發財的路子!”
“傻婆娘,你可別讓人給騙了,發財的機會哪輪得到你?”
二柱非但不相信她說的話,反而緊張地問她有沒有被人騙錢之類的,生怕招惹禍患。
這也不怪他謹慎,早些年來過很多裝闊綽的畜生,專門把十里八鄉的俏姑娘騙到外地去拐賣了。
“你說什麼呢!我像是那麼蠢的女人麼?”
唐菊花壓低了聲音,“我是說包魚塘,這能被人騙了?實話告訴你,明天要想再包可晚了!”
“莫非小軒那邊……”
二柱忽然想起了什麼,先前不是說養魚能致富麼,看自家婆娘的表現,或許真的有希望。
其實大家都不怎麼相信,那些家裡有魚塘的,也都抱着嘗試的心態,能賺賺,反正也不虧!
“跟你說了也不懂,營養液你知道不,那跟太老君的仙丹似的……”
唐菊花拉着二柱往外走,嘴裡絮絮叨叨地解釋,說那些魚苗喝了營養液變化有多大,簡直是翻天覆地。
“真有你說的那麼神?”
二柱狐疑地望着她,實在不相信世界還有這種東西,這也太假了吧?
“那麼多人看着,我還能說謊不成?”
唐菊花惡狠狠地瞪着二柱,似乎在責備他竟然敢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那行,咱們去租個魚塘,反正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二柱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朝着林世貴家裡走去。他哪知道自己前腳剛走,租魚塘的人絡繹不絕地趕了過來,跟聞到了腥味的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