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有讓你們走嗎?!”在兩人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林軒冷冷地說道。
“鄉巴佬,這次我認栽,你他媽別得寸進尺,我們莫家絕對不是你能得罪的!”莫少轉過身來,語氣囂張地大聲道。
“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在的局勢,你可以走,但在走之前必須履行賭約!”林軒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擋在莫少幾人面前。
“趕緊給我滾開!”莫洪濤低喝一聲,“鄉巴佬,你不過是個小爬蟲而已,沒資格跟我們講條件!”
“小兄弟,我勸你見好收,莫家可是江城玉石大商,手底下的產業市值幾十億,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有個富豪輕聲勸說道,他也是做玉石生意的,平時跟莫家走得很近,所以想在莫洪濤面前表現變現自己,方便以後加強合作。
“聽見了嗎,我們莫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你這種垃圾土鱉招惹不起!”莫少滿臉得意地嘲諷道。
“我管你莫家是幹什麼的,賣玉石也好賣豬肉也罷,今天你要是不下跪自抽耳光,別想離開拍賣會場!”林軒冷聲道。
打賭輸了,不履行約定,拍拍屁股想走人,世界哪有這麼好的事?
“臭小子,我看你是在找死!”莫少身邊的保鏢冷喝一聲,伸手往林軒肩膀探去。
那隻蒲團大的手掌如閃電般襲來,如果林軒是普通人的話,恐怕瞬間會被抓住制服。
“給我打殘這個小畜生,只給他留半條命!”莫少滿臉怨毒地說道。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那個保鏢直接倒飛了出去,撞翻兩三排卡座,重重地落在高臺,差點沒撞碎玻璃展櫃。
莫少臉的表情瞬間凝固,見鬼似的望着林軒,莫洪濤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幾個私人保鏢可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三五個大漢都未必能近身,拳腳功夫相當不錯,但在林軒面前,竟然走不過一招!
“抓住他!”剩下那兩個保鏢意識到危險,腳底用力一踏,從左右兩邊朝林軒撲來。
林軒也不緊張,幾個閃身躲了過去,隨即一拳砸向左邊那個身材稍微瘦弱的保鏢。
他們兩個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隻沙包大的拳頭印在一個保鏢臉,這貨猛地往後倒去,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剩下的那個保鏢臉色大變,但這時候求饒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唯一能做的是拼命,或者像前面兩個同伴那樣倒下去。
林軒自然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拳頭砸下去之後,右腳往一撩,然後“呼”的踹了過去,隱隱帶起絲絲凌厲的腿風,看起來威勢十足。
保鏢只覺得身下一涼,他沒時間考慮,整個人往側面一撲,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接着在地滾了兩三圈拉開距離。
“砰”他剛擡頭,頓時看到林軒那張嘴角勾笑的臉,還有一個快速移動的鞋底,然後他徹底昏死了過去。
“嘶!”衆人深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林軒這個瘦弱的小夥子竟然這麼強橫,半分鐘不到把三個私人保鏢給收拾了。
“莫少,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下跪,自抽耳光,否則我不保證你能安然無恙地走出去。”林軒冷聲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我是莫家大少,你不能打我!”
莫少臉色煞白,像是被流氓欺負的小姑娘似的,驚慌失措地往人羣躲。
“呵呵,很抱歉,你這個身份不管用,至少在我這裡沒用!”林軒冷笑了幾聲,徑直朝莫少走去。
“都給我住手!”莫洪濤臉色鐵青地站了出來,對着林軒沉聲說道:“想怎麼樣你說,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下跪、扇耳光,否則會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林軒說道。
“是蘇家讓你這麼做的吧,這樣吧,不管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可以拿出三倍!”莫洪濤說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單純想讓他履行賭約而已,你開多少錢都沒用。”林軒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宋青蓮,還不讓你的人住手?”莫洪濤轉而看向蘇母,他覺得這是蘇家在針對自己,要不然林軒的態度不會這麼堅定。
“呵呵,姓莫的,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們蘇家怎麼可能幫你求情?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蘇母冷笑道,最近這段時間莫家沒少打壓蘇家,她巴不得莫洪濤和他兒子死在這裡。
“滇南那批貨,難道你不想要了?”莫洪濤淡淡地說道。
“你……你在說什麼?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宋青蓮臉色一變,無驚慌地詢問道。
因爲受到王家和莫家的針對,大部分合作商都毀約了,不再向蘇家供應原石和玉料,以至於蘇家面臨無貨可賣的局面。
爲了遏止頹勢,家族動用人脈,私下和幾個滇南玉料商取得聯繫,高價購買一批玉料應急。
宋青蓮和蘇倩這次出來,是爲了接收這批玉料,但沒想到卻被莫家給察覺了。
“給沈老闆打個電話,很快你會知道發生了什麼。”莫洪濤淡淡地說道。
宋青蓮二話不說,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開門見山地說道:“沈老闆,請問那批玉料到位了沒有?”
“弟妹,實在不好意思,最近貨源較緊張,只怕還要等四五天。”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無奈的聲音,“不過這種事誰都說不好,或許是半個月也說不定,總之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沈老闆,我們之前說好了三天內交貨,你這不是毀約麼?”
蘇母心一沉,傻子都聽得出對方是在推辭敷衍,堂堂滇南玉石大商,貨源怎麼可能出問題?
“弟妹,你這話不對了,我只是答應幫你們想辦法而已,好像沒有籤合同吧?”
“不好意思,沈老闆,剛纔是我說錯話了,那你能不能想辦法挪一點等玉料給我們?
你也知道,蘇家最近有點小麻煩,不能沒有這批玉料……”宋青蓮強忍着心的怒意,低聲下氣地請求。
她心裡很清楚,現在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手裡,自己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