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林老闆也太厲害了吧,赤手空拳,竟然放倒了幾十個拿刀的混混!”
“真沒想到,林老闆還是個高手,打拳擊的都不他,這本事,咱們淮海市沒誰了。 !”
“可不是麼,那羣服務員還沒動手呢,林老闆紛紛鍾把混混搞定了,速度吃飯喝水還要快。”
看到眼前的場景,路邊圍觀的羣衆,紛紛開口議論,看向林軒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敬畏。
“姓林的,你,你想幹什麼?”正裝男被提了起來,他老臉漲紅,色厲內荏地喝道,“快把老子放下來,不然我遲早叫人弄死你!”
“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踹了,看不清場的局勢?”林軒翻了個白眼,這貨的小命都在自己手裡,竟然還敢撂狠話。
“臭小子,你能打又怎麼樣,老子背後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勸你現在放我下來,然後向我磕頭道歉!”
想到自己的靠山,正裝男心裡有了底氣,無囂張地大吼道。
“想下來是吧,我成全你!”林軒冷笑一聲,隨即用力一甩,這貨被扔了出去,砸在四五米後的地板。
“姓林的,你他媽竟然還敢對我出手,不僅是你,整個清水集團都要跟着倒黴,我老闆肯定不會放過你!”
正裝男慘叫一聲,渾身骨頭都斷了,他掙扎幾下卻爬不起來,只能仇恨地盯着林軒瘋狂大叫。
“說吧,你背後的老闆是誰,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對付清水集團的能力!”林軒走過來,冷笑着說道。
“哈哈,你他媽死了這條心吧,算你弄死我,也別想得到半點信息!”正裝男突然笑了,彷彿自己佔了風似的。
“原來是個硬骨頭,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希望你能多堅持幾分鐘。”林軒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讓人心底發寒。
下一刻,他翻手拿出針袋,又取了四五根銀針,快速紮在正裝男的幾個穴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正裝男心裡發毛,心驚肉跳地問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身的疼痛頓時劇烈的幾分,像是有人拿刀割他的肉一樣。
“電影《風聲》裡的針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當然,沒看過也不礙事,待會你可以親身體驗。”林軒冷笑着說道。
“我看過《風聲》,而且特地查了一下資料,針刑是我國一種殘酷的刑罰,用沾有強腐蝕性、強刺激性藥劑的細針,去扎痛覺神經敏感的穴位,讓人痛不欲生。”
這時候,一個圍觀的路人楞了楞,隨後詫異無地向大家解釋,他沒想到,林軒還會這種東西。
“嘶!”衆人深吸了一口涼氣,紛紛朝正裝男投去同情的目光,這貨犯在林軒手裡,只能說他倒黴。
“不對,林老闆直接使用銀針,並沒有添加藥水!”人羣,忽然傳來一道驚呼。
聽到質疑的聲音,林軒微微一笑,隨口解釋道:“我手裡沒有專用的藥劑,也懶得去配,所以用了另外一種方法,同樣可以提升人體的痛感。”
“只不過速度有點慢,大家都耐心等一會,感受一下古代的刑罰有多可怕。”
正裝男心底發寒,但卻強裝鎮定地說道:“姓林的,你騙鬼去吧,這幾根銀針,我不信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林軒搖了搖頭,也不多做爭辯,那麼俯視他,像是在等待一場另類的表演。
“痛,痛死老子了!”在這時,正裝男雙眼猛地一凸,接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像是遭到重擊似的縮了起來。
但是這個動作,拉扯到他身的傷口,更加劇烈的疼痛,如潮水一般翻涌而來,幾乎要讓痛不欲生。
“不會吧,林老闆竟然真的會針刑!”衆人臉色一變,正裝男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讓他們感到頭皮發麻。
“嗯,痛覺被擴大四五倍了,只不過這纔剛剛開始,你好好享受吧。”林軒看了正裝男一眼,淡淡地說道。
“我信,我信了,林老闆,快幫我把銀針取下來!”正裝男幾乎是吼了出來。
他腦門全是豆大的汗水,原本之前的摔傷,他是可以抗住的,但現在痛覺被擴大了好幾倍,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你信不信無所謂,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自然知道這是不是針刑。”林軒聳了聳肩,滿臉都是不在意的表情。
“你……你!”正裝男咬牙切齒,看向林軒的目光,彷彿要噴出火來。
只可惜,他落在林軒手裡,完全可以用“身不由己”來形容,也能這麼瞪幾眼。
“沒事,你慢慢抗,不過我先告訴你,有我在這裡,你雖然會感受到劇烈的痛苦,卻不會昏迷,也不會死亡。”
林軒繼續說道,“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我能解除你的痛苦,算是燕京的御醫來了,同樣束手無策。”
他這倒不是自誇,如今醫沒落,還真沒幾個高手,算有了解針刑的,恐怕也知之不詳,更何況林軒用的手法特殊,與傳統的針刑不同。
“我說,我什麼都說!”正裝男再也堅持不住了,短短几句話的時間,痛覺又增加了不少,估計有六七倍。
“我還以爲你是個硬漢,結果這麼快認慫了,真沒意思,我還想多看看針刑的效果。”林軒搖了搖頭,一臉無趣。
“林老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交代!”正裝男額頭滿是冷汗,後背也徹底打溼了,如果現在能選擇的話,他寧願去死。
“考慮好了?你真的不後悔?”林軒故意詢問,想讓他多嚐嚐針刑的滋味,免得他以後不老實。
這種人渣,應該對他狠一點,否則他非但不領情,反而會變本加厲,繼續帶人來找麻煩。
林軒不怕麻煩,但是他時間緊,沒興趣跟這些小蝦米周旋,所以準備一次性解決。
“不後悔,我絕對不會後悔,林老闆,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正裝男大吼,雙眼充滿血絲,彷彿一隻即將發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