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林軒如虎入羊羣,雙拳不斷揮出,眨眼間打飛了五六個人,讓他們人數差不多減少了一半。!
“換軍刺,弄死這個小畜生!”小馬這纔回過神來,將手裡的*一扔,抽出軍刺往林軒身捅。
距離靠的太近,槍失去了作用,實際殺傷效果,還不如軍刺或者匕首,而且容易傷到自己人。
其他大漢毫不遲疑,一個個掏出軍刺,從各個角度往林軒身招呼,下手極其狠辣。
但和林軒起來,他們的速度實在太慢了,連林軒的衣角都摸不到,往往只能捅他的殘影。
而林軒不同,幾乎拳拳到肉,每一次揮拳,都會有人倒下,要麼被打碎胸腔骨,要麼直接被爆頭,打碎腦袋,摻雜鮮血的*四濺。
“砰砰砰!”又是幾道沉悶的響聲,除了小馬之外,其他漢子都倒下了,其有三分之一當場死亡,另外那三分之二身受重傷,這輩子都別想從病牀下來。
當然,他們更有可能被判死刑,活不了多長時間,有沒有受傷不重要了。
“你這個怪物,你不是人,是厲鬼!”小馬雙眼通紅地大吼,他怎麼都想不到,這才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帶來的人全部倒下了。
“胡言亂語,讓你清醒清醒好了。”林軒眉頭一皺,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小馬被打得七葷八素,在原地轉了大半個圈,一口牙斷了好幾顆,混着血水從嘴裡掉出來。
“說吧,你們二爺在哪裡,還有那個叫明哥的,他人去哪了?”林軒抓住他的衣領,冷聲喝問道。
“二爺已經跑了,不過他很快會來找你,臭小子,得罪了我們二爺,你死定了!”小馬捂着嘴,一臉怨毒地說道。
因爲掉了幾顆牙齒,他說話有點漏風,吐字不是很清晰,不過林軒聽明白了。
“啪啪啪”的幾聲響,林軒又抽了幾個巴掌過去,厲聲喝道:“你們二爺完了,遲早會被拉出去槍斃!”
“要玩完的人是你,二爺背景通天,淮海市的警察算把案子破了,也不敢抓他!”小馬不爲所動。
“被洗腦了,看來問不出什麼東西。”林軒揪住他的衣領往牆一砸,把這貨砸得眼冒金星,昏迷了過去。
林軒又抓起一個大漢,厲聲喝問道:“你們二爺呢,去哪了?”
那個大漢身受重傷,斷了七八根肋骨,整個人都快沒氣了,眼皮耷拉着,根本回答不了問題。
“晦氣。”林軒翻了個白眼,又抓住一個大漢繼續逼問,好在這次得到了一點答案。
“明哥和二爺一起走了,有幾個大人物護着他們,這會應該車跑了。”這個大漢被林軒嚇住了,哆哆嗦嗦地說了好幾遍,終於把話給說完整了。
“你們二爺,還有這個明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林軒一聽,半天沒搞清那兩個頭目的身份。
“是唐二爺,這裡的生意是他的,聽說他以前在燕京混過,最近纔來我們淮海市。”那個大漢說道。
“那你們,以前跟誰混的?”林軒繼續追問。
“野……野狼幫,我們原來是野狼幫的人,但是東哥垮臺了,二爺一個月前拿了幾千萬出來,讓我們跟他混。”
大漢如實回答,“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他做的什麼生意,但搞清楚真相之後,已經沒法脫身了,只能跟着他一條道走到黑。”
“我聽道的人說,二爺做這行已經有十多年了,全國都有他落腳的地方,這次淮海市的場子被砸了,他說不定會直接離開江海省。”
“可惡,竟然讓首惡跑了!”林軒臉色一變,變得有些難看,那個姓唐的太狡猾了,一有風吹草動跑路,根本沒法抓。
最主要的是,他不認識這個唐二爺,更不知道這裡有個人販子窩點,否則等馮局長來了一起動手,未必不能把他們一打盡。
“對了,那什麼明哥,他又是什麼人?”林軒再次詢問道。
“他也是野狼幫的,級別我高一些,野狼幫垮臺之後,他受到一個大人物的賞識,結果混得以前更好了。”大漢回答道。
隨後,林軒又問了幾個問題,差不多把這裡的事情搞清楚了,他的精神力遠超常人,可以確定這個大漢沒說謊,所以不存在被人誤導。
簡單點說,這個場子雖然被他給端了,但明哥和唐二爺這兩條大魚卻沒抓住,事情還沒有完美解決。
不過有一點,經過這麼一鬧,唐二爺這個人,沒法繼續隱藏了,肯定會進入警方的視線。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馮局長帶着特警隊姍姍來遲,之所以用了這麼長時間,那是因爲他們無法鎖定林軒的位置,必須協調通訊公司才行。
“馮局長,今晚死得人有點多。”林軒迎去,把這邊的情況一股腦說了出來。
“他們該死,至於你的問題,我會如實向彙報。”馮局長臉色難看,恨恨地說道,“真沒想到,我們眼皮子底下,竟然還藏着這麼一羣劊子手。”
“這些小魚小蝦無所謂,主要是跑了兩條大魚,一個叫明哥,是野狼幫的餘孽,另一個叫唐二爺,從燕京下來的。”林軒補充道。
“原來是他!”馮局長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隨即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唐二爺可不簡單,他是華夏地下世界販賣人口和器官的頭目之一,各省公安廳都在查他!”
“什麼,他的來歷這麼驚人?”林軒有些驚訝,能驚動全國的犯罪分子,可不是什麼簡單之輩。
“我們想象的還要恐怖,據說他十多年前開始做這行,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之人。”
馮局長神色凝重地說道,“而且根據我們的估計,他每年靠販賣人口和器官,能賺好幾億,甚至是數十億黑心錢。”
“可這筆錢的去向,我們一直都查不到,我們開始懷疑他把錢存到國外去了,但經過我們的調查,這個猜測八成是錯的。”